这个龟儿子去了哪里,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呢?我暗自思忖着。
我怀疑他是和财务心主任一起出去了,故意瞒着我的。
妈的,有好事不叫着老子,把我当外人呢。我心里又骂了一句。
晚饭后,处长不知从哪里搞了四张票,大家一起去国家大剧院听一个什么著名乐团来演出的交响乐。
我得承认自己确实没有这方面的修养,听了半天也没听出道道来,只是感觉国家大剧院很壮观,乐队阵容很庞大。虽然不知道这演出的味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但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孙东凯和处长都做出一副十分入迷的样子在那里欣赏,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听懂,但看起来同样很牛掰的样子。
财务心主任则坐在我身边不停打哈欠,我证明了自己的判断——这家伙下午和孙东凯一样,都没有休息。
演出结束后,大家回到酒店,分别去各自房间休息。
回到房间,我看了下时间,11点多了。
我不想休息,我惦念着正在北京的皇者和阿来,特别是皇者。
不由又想起了大羊毛胡同,想到了大羊毛胡同里那个神秘的院子。
会不会此时皇者和阿来都在那里呢?那里会不会是伍德在北京的一个秘密窝巢呢?
我决定再去走一趟大羊毛胡同,去薅一下社会主义的羊毛。
此次,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下楼,穿过大堂往外走,迎面过来两个妙龄女郎,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其一个边走边对另一个女的说:”我到508,你到510。”
一听这话,我不由心里一动,日,508是孙东凯的房间,510是处长的房间。
这个时间这两个女人来这里,显然是别有意味。
我停住,回头看着这两个女郎进了电梯,原来孙东凯和处长要了两个女人要做那事。
然后,我直接出了酒店,打上出租车:“去大羊毛胡同。”
20分钟之后,出租车到了大羊毛胡同口,我下车。
和上次一样,胡同里依旧很静,灯光也很昏暗,周围车人稀少。
我沿着墙根直接进了胡同,直奔胡同尽头,很快到了上次的那个门。
门还是关着,周围十分安静。
我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又如法炮制上了墙头,稍微停顿了下。
院子里静悄悄的,黑乎乎的,除了那座小楼的二楼一个窗户里有灯光,还是上次那个房间的窗户亮着灯。
院子里似乎没有任何人,我悄悄跳下墙。
刚落地,小腿似乎碰到了什么细微的东西,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突然就是一阵剧烈的麻木感,仿佛有一股强大的电流从我身体穿过,不由自主痉挛了几下,然后大脑就失去了直觉。
这次我完蛋地比上次还快还利索。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大脑有了意识,感觉浑身发酸,脑袋有些混沌,头有些疼。
感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呼吸到自己身上有浓烈的酒味。
妈的,我又被喝醉了?刚才的剧烈震颤和麻木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黑乎乎的。
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脚,可以动,没有被缚住。
这是在哪里?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眼珠四处转动,逐渐适应了黑暗,看到窗口有个黑黑乎乎的身影正站在那里。
窗口有人,会是谁?
我在黑暗里摸索着伸出手,摸到了床头的开关,打开。
灯光随即亮了,我看到了窗口的那人——皇者。
此时,他正背对我站在窗口看着窗外。
与此同时,我也看清了房间,我靠,我是在酒店自己的房间里。
我倏地坐起来,刚要下床,皇者说话了:“别动——”
不知怎么,我真的就听了他的话,坐在床上没有动。
然后,皇者缓缓转过身,神色冷峻地看着我。
一项嬉皮笑脸的皇者,在我面前很少有这种神态。
皇者身体靠在窗台,胳膊交叉抱在胸前,带着冷冷而又嘲讽的目光看着我,一时没有说话。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又会在这里?我是怎么回来的?”我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可以告诉你,你半夜出去和同学聚会,又喝多了,被你同学架着回来了……这里是你的酒店房间,你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呢?”皇者说。
“操——你少给我弄里格楞,我是被电击打晕了,你干的,你又安排人给我灌了酒把我弄回来的,是不是?”我说。
“你很聪明,不过,傻瓜也能知道这些!”皇者继续用讽刺的口气说。
我摸了摸脑袋:“算你能,妈的,老子刚落地就被击倒了……那墙根有设的电是不是?”
皇者没有说话,摸出香烟,抽出一支,扔给我,我点着,吸了两口,然后皇者自己也点着一支,随即坐到床前的沙发上,看着我:“易克,我问你,为何你又去那地方?上次吃了亏,怎么还不接受教训呢?”
我盘腿坐在床上:“你说我为何又去?如果不是你去,我会去吗?”
“虽然看起来那里似乎无人看守,没有任何防备,但我告诉你,那里的戒备相当森严,别说你到了墙根,就是你刚从胡同里下车,里面都观察地一清二楚,换句话说,周围500米之内的任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