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自己个人的行为好说,如果真查出有幕后指使人,那我岂不是自己找麻烦。”

从曾的话里,我感觉得出,他其实对赵大健诬告秋桐之事心里多少是有些想法的,但他并不愿意多说,更不愿意因此得罪人。

他虽然有想法,但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甚至对雷正没有任何怀疑。似乎赵大健的死让他终于松了口气,他不用为此而犯愁棘手了。

正在这时,曾的手机响了,曾看了看号码,冲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接电话。

曾的神情突然就显得很恭敬:“雷局好!”

雷正亲自打给曾的电话。

“抓赌行动很顺利,没有一个漏的,包括赌场的工作人员,全部都带回来了,正关押在队里,看守严密,准备等天亮后开始挨个审问。”曾带着尊敬的口气说。

不知雷正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曾接着说:“是,好,我现在就通知下去。”

放下电话,曾呼了口气,对我说:“雷局对今晚的行动很重视,刚才特地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等不到天亮了,待会儿就有人来这里,要亲自提审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案件这么重要,等不到天亮了,不知道待会儿来的是哪路大神,不知道要目标到底是什么人。”

一听很快要来人,我站起来:“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嗯……对,你不要留在这里,不然被外人看到了会有什么想法。”曾说:“刚才我放你那朋友的事,千万记得要保密啊,不然,我要倒霉的。”

“只要你做的保密,我那边绝对不是问题,我这人,做事绝对对得住朋友!”

“我那边是绝对没有问题,当时一屋子人都在乱糟糟地打瞌睡,你朋友出去上厕所,没有人注意,而且当时的警察只有我自己,神不知鬼不觉,这事你不要担心……我没有让你朋友从大门出去,直接从厕所后窗翻出去的……厕所后窗的铁栏杆坏了一根一直还没来得及修理。”

曾做事很注意细节,考虑地很周到。

我然后告辞离去,出来的时候,天就要亮了,东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紧张而刺激的不眠之夜。

刚出了刑警队没走多远,杜建国闪身出来:“易哥……”

原来他没有走远,就在这里等着我。

“走,马上离开这里!”我对杜建国说。

我们快步离开了这里,我又仔细询问了杜建国今晚抓赌的整个过程,以及曾带他出来放他走的每个环节,确认曾做的天衣无缝,才放下心来。

我当然不能让曾因为这事受到牵连,同时,曾没事,我也就会没事,起码能让曾对我不再产生什么怀疑。

这个曾似乎一直对我疑神疑鬼,我知道单凭我的演技,不让曾起一点疑心是不可能的,毕竟我面对的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我任何异常的蛛丝马迹都会引起他的觉察和疑心,他和我说每一句话的时候都在不动声色观察着我的表情,琢磨着我每句话的意思。

但好歹不管曾心里怎么想,到底今晚他还是把杜建国放出来了。

我知道,如果没有那五十万作为催化剂,单凭我的一番理由和我们之间的所谓友谊,杜建国是不会出来的,曾犯不着为这友谊付出这么多。

对曾这种身份和职业的人来说,五万太少,一百万太多,五十万正好。

我不得不承认一点,这年头,钱还是很管用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人不会对钱有仇,钱能神通似乎不是个传说。

不管是曾还是那个修理厂厂长,都被我用钱砸倒了,当然他们性质不同,厂长是胡萝卜加大棒。

我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邪恶,但想到老黎说过的一些话,又有些心安起来,是的,这就是个金钱的社会,你不这么做就干不成事,你不适应就要被淘汰。

适者生存啊。

第1934章高人似乎是老黎

到现在为止,我依然猜不透今晚他们突袭赌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我明白这其必定有阴谋,必定和杜建国在赌场里有关。不管他们是什么目的,杜建国神不知鬼不觉出来了,他们的阴谋显然无法实现了,还没开始就被我切断了。

当然,我现在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未必以后不知道。当然,或许单凭我的大脑,永远也猜不透。当然,如果有高人指点,我或许很快就能明白过来。

而这高人,似乎就是老黎。

不过,是不是该将今晚抓赌的事告诉老黎,我一时还没有做出决定。

回到宿舍,躺在沙发上,我突然又想到一点,会不会今晚的行动是个圈套呢,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计了一个圈套让我去钻的呢,会不会对方的真正目的并不在于此,对方在声东击西呢?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又有些发紧,坐起来,反复从正反的角度推理分析着,琢磨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个道道来,甚至,越想思维越混乱。

或许,我把对方想地太高明了,或许我想地太多了,对对方来说,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要把赵大健的事完善处理好,这是头等大事,他们似乎是没有闲心顾及更多的。

但为什么他们突然要安排抓赌呢,而且还是安排曾带队去,抓赌完全可以让巡警治安警打流队甚至派出所去干,用的着动用刑警吗?这又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隐隐感觉,让曾去干抓赌这事,似乎是有人的故意安排。

感觉越想越复杂了,似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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