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风,季记给他不软不硬来了个下马威。

两天之后,下午刚上班,我接到集团党办的通知,让我到孙东凯办公室。

我知道要我去干嘛,曹丽事先给我通气了,季记也在哪里,要宣布对我的处分。党办的红头件已经打印出来了,宣布完之后就会在集团传达下去。

曹丽这几天对我出的这事一直很忙乎,党委会会上季记和其他党委成员以及孙东凯的交锋内幕,都是她透露给我的,她是党办主任,列席党委会,有便利知道这些消息。

曹丽对我出的这事很不以为然,在我面前多次指责季记小题大做,说季记严肃纪律是假,目的就是想整我,整我的目的就是为难孙东凯,因为他知道我是孙东凯的人。说季记为难孙东凯的目的就是想消弱他在集团的威信,同时树立自己的权威,伺机谋取集团一把手的位置。

曹丽同时告诉我孙东凯为我的事尽了最大的努力,只是实在没有办法,因为季记牢牢攥住集团刚下发的规定死死不放,他也不好公开破坏规定。让我理解孙东凯的无奈和一片苦心,

曹丽同时安慰我说即使我被双开了她也不会不管我,她会负责养我,会让我衣食无忧。只要我和她好,她会给我足够的物质保障。

曹丽想的可真多,连我的后事都安排好了。

我此时已经想好了退路,一旦被双开,就安心和海珠经营旅游公司,从此再不涉足官场。只是,我的心里却放不下秋桐,我走了,如果有人暗算她,我将如何来保护她呢?

想到这一点,我又十分不愿意离开官场,我不由又更加怨恨季记。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离开官场就是季记逼的,我就毁在季记手里。

当然,最根本的根源,应该还是我一直高度怀疑的伍德和曹腾。

我在极度的失落和纠葛去了孙东凯办公室,季记果然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份红头件。

孙东凯和季记的神情都很严肃,孙东凯虽然很严肃,却眼里带着些许的无奈和遗憾,还有几分恼羞。

季记则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苟言笑。

我坐下后,孙东凯说:“易克同志,今天叫你来,是要通知你一件事。”

我心如死灰,耷拉着脑袋。

孙东凯接着顿了顿,然后对季记说:“老季,还是你来说吧。”

孙东凯似乎没有勇气或者不愿意亲自告诉我这事的处理结果。

季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易克同志,针对前两天你在哈尔滨出的那事,经过集团党委会讨论,根据市纪委加强干部作风管理规定的有关条例,根据集团党委下发的有关作风管理的规定,集团党委会决定,对你的处分如下——”

季记说着拿起红头件就面无表情地开始念:“为了严肃纪律,教育集团广大党员干部职工,集团党委决定对易克同志给予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的处分,随后将将此结果报上级有关部门备案。”

我的眼一闭,操,死了死了的,我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季记刚念完,突然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到来人,心里不由一个激灵。

看到来人,季记的眼神突然不易觉察地闪烁了一下。

看到秋桐,我心里突然一阵悲哀,我马上就要从集团滚蛋了,她是赶回来给我送行的?我走了,她怎么办呢?谁来保护她呢?四哥的层面,只能保护她的人身安全,却无法保护她在官场不被人暗算,我虽然也无法完全做到,但是起码和她一起战斗,起码能起到一些作用。如今,我走了,她孤立战斗了,没人和她并肩作战了。

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

秋桐进来后,没有看我,先冲季记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到孙东凯面前,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孙东凯:“孙记,请看下这个……”

孙东凯看了一眼秋桐,接过信封,抽出几张纸,慢慢打开。

不知道秋桐交给孙东凯的信封里是什么东西,我注意看着孙东凯的面部表情。

秋桐这时又扫了我和季记一眼,季记似乎轻轻舒了口气。

这时,孙东凯突然变得轻松起来,重重呼了口气,带着笑意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季记面前,把信封连同信纸递给季记:“老季,你看下这个……”

季记接过去看,孙东凯脸上掩饰不住自己的笑意,又看着我,同时看着秋桐,带着赞许的表情。

我有些莫名其妙。

季记这时呵呵笑起来,放下手里的信纸,看看我,又看着孙东凯:“孙记,这是好事啊……好啊,早看到这个,我们这两天也就不需要这么多争执了。”

孙东凯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似乎他还对季记这两天和他的对抗耿耿于怀。

“孙记,你看下一步怎么办?”季记问孙东凯。

孙东凯别有意味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季记,这还是属于你的职责范围,你看着办……需要做什么决定,你就做,我保证不会反对的。”

季记点了点头:“行,孙记既然授权了,那我就执行!”

然后,季记看着我:“易克同志,当着孙记的面,我宣布刚才我宣读的对你的处分决定作废,党委会随即撤销这个红头件。”

我不由一怔,我靠,搞什么搞?一会天上一会地下的,忽悠我玩啊!

季记接着说:“根据秋桐同志带回来的材料证明,此次哈尔滨事件,你是清白的,哈尔滨警方已经推翻了之前的结论,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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