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宣宇冰一边说一边摇晃着竖起的食指,然后摆出一副说教的样子。
“不要总认为只有你的eva才是好女人,把其他女人踩在脚下,弹得一不值!”
司空惑正眼看了一下宣宇冰,随后又漫不经心地喝酒,轻哼一声。
“看来胆子变大了,敢对我说教。怎么了,这么快给那棵酸菜收买了。”
听到对方如此评价叶小小,宣宇冰有点不悦地说:“哥,你怎么可以说小小姐,虽然她是有点爱钱,总体来说是个好女人!”
这回司空惑取笑道:“小小姐?这么快就结拜了,还说她是个好女人,小子你真的给她收买了。”
宣宇冰既不满又生气地盯了盯司空惑,“我没有给她收买。”
“是是是!”不过宣宇冰这么护着叶小小确实或多或少让他好奇起来,“你们怎么结拜的,说来听听?”
“哥你记不记得,我读高中的时候,不是说认了个长得像男孩子的女孩子当姐姐吗?”宣宇冰非常认真模样地说:“她就是叶小小啊!”
司空惑一听,当场把刚入口的酒一口喷出来,呛了两声,不敢相信说:“小冰,你跟我开玩笑。”
宣宇冰一场认真地望着司空惑
司空惑难以置信地横着眼睛,无语道:“那也未免变化太大了,果真女大十八变!”
“就是就是!”宣宇冰连忙附和道。
“然后你们就因为这样,所以她答应帮你的忙。”
宣宇冰使劲地点头。
“小子,那你也算走运了,好好地跟你的小小姐商量商量。”司空惑一口受不了的语气。
宣宇冰却是一脸兴奋不已,爽口答道:“遵命!”
司空惑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自言自语:“到时候不要穿帮就好。”
而宣宇冰沉浸于自己的成功,全然没有留意到司空惑的自顾自说,司空惑心知会这样,所以对此不带多大的希望。
“哥,你这么快就走了?”宣宇冰惊讶于司空惑的起身。
“不是。”司空惑无语地斜睨对方一眼,“我出去一下就回。”
“那你早点回来。”宣宇冰像小孩子似的挥手。
司空惑不知为何心情有点失落,或许是被宣宇冰提到了eva。两年了除了他之外,再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这个名字,渐渐地变成了禁语。
突然响彻在耳边的久违的名字,如同一把钥匙解开了在内心深处封尘已久的记忆,无奈与失落席卷而来,有些措手不及,有些回味,但更多的是伤痛。
突然感觉到胸口有点湿润,衬衫紧贴着胸前,以及不远处传来道歉声。
这回司空惑才缓过神来,瞧了瞧自己的衬衫,一滩十分显眼的黄色酒渍,再望了望站在跟前道歉的人,司空惑开口的话不是责备,而是,“你是叶小小的哥哥?”
这时,叶银认真地瞅了瞅对方,惊奇道:“医院的那位先生?”
“正确地说,是叶小小的老板。”
叶银诧然地望着对方,“原来小小口中的上司就是你。”
司空惑无奈地笑一下,不用想也知道叶小什么。
而叶银则赔礼式地笑笑,继而说:“司空先生,你的衣服?”
司空惑满不在乎地说:“算了,原本就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走神了”
“但是……”叶银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你真的觉得过意不去的话,那请我喝一杯。”
接着,两人来到酒台,各人点了杯威士忌。
“你跟叶小小不是亲兄妹?”司空惑似乎想到什么,随口问道。
“我跟小小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小小是收养的孤儿。”叶银伤感地凝望着酒杯。
司空惑余光注视着对方,忽嘴角轻扬,缓缓地喝了一口,冷清地说:“叶小小对你而言不止是妹妹那么简单,你很喜欢她。”
忽停顿一下,开口说:“不,更应该说是爱!”
叶银没有哼声,给了司空惑一个淡淡笑容,过一会儿后,轻声道:“对我而言,她能够得到幸福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叶银这句话说完,司空惑正好拿起酒杯,抿嘴一笑道:“你真的想让她幸福的话,那就用你的双手去建筑。”
话一完,连喝两口,斜睨一眼叶银,狐疑道:“怎么,没信心?”
“这跟信心没有关系,在小小眼中,我是个温柔体贴的哥哥,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叶银像是在悲苦地宣告着这一事实。
司空惑没有出声,只在一边默默地注意对方的神色。然而下一刻,叶银拿酒杯的右手抖动地异常厉害,紧接着玻璃碎满地,酒撒到一地。司空惑诧异地说:“你的手?”
“没什么,老毛病。”叶银一副全然接受的神态。
“跟叶小小的膝盖的伤一样?”司空惑追问道。
“嗯,要说起来是我害了小小。那时我们被坏人追杀,其实以小小的能力对付他们绰绰有余,但因为我……”
叶银停下来,激动地紧握双拳,随后又道:“结果我右手挨了一棍,而小小的膝盖也挨了一棍,之后是好了,但是留下后遗症。”话一落,叶银眼里泛起一片片哀苦和懊悔。
安慰别人的话,司空惑不会说,更何况叶小小的膝盖已经好了,问题只剩下叶银的手。他便顺口问了句,“那你不打算治疗你的右手吗?以此来表现你的爱和悔意。”
叶银浅浅一笑:“手术定在一个星期后。”
“你不打算让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