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然开始惊慌了:“我能想到的地方只剩下这里了,如果安安真的要走,一定会来这里的。”
离她最近的江夙拍了拍她的肩,道:“可能她还没来,也有可能来过了,这不好说。”
“然然,你别哭,你一哭,我也忍不住,安安到底在哪里呢?”顾晴也走到何然面前,握着她的手,一脸愧疚。
“晴儿,没事,大哥的人早就安排在机场等着了,如果安安去一定遇得到。”白新誉也跟着安慰。
白晋淮看着姜瑶的照片,他的头发上已经染上了星星点点的雨沫,衬得他原本幽暗森芒的脸,染上丝丝凄楚。
上一次来还答应着要好好照顾安安,这一次却找不到她了,妈,您怨不怨我?
顾言第一次见唐九安的妈妈,唐九安像她,尤其是那股不经意流露的温宁劲,眉目也像很温软,心里肃穆的同时,很是愧疚,阿姨您是不是怪我,害了您的女儿?
就在他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之前照顾唐九安的老阿姨就下面走了上来,偏着头叫:“你们认识刚刚在这里哭的小姑娘吗?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她啊?”
几人同时转身,何然与顾晴尤为急切,冲到她面前。
何然先开口:“阿姨,您会所刚刚这儿还有一个小姑娘在哭?”
“对啊,跟你的年纪不差,很白净的小姑娘……”老阿姨的话还没完。
顾晴又急忙问道:“阿姨,她去哪里了?你有看到她吗?”
“就是没有,我也很着急,你们也没看到她啊,那可不好了,小姑娘发烧,可严重了,整个人跟烧热的水壶一样,而且手也受了伤,我不小心拉着她,她疼得都哭了。刚刚还在门口坐着,结果我去找了我们的老农医出来,她就不见了。你们没见到她吗?”老阿姨一脸疑惑。
“没有。”何然忍着眼泪,摇头。
顾晴一听,就哭了出来:“安安。”
白新誉伸手把她往怀里带,安抚着她。
江夙,顾言与白晋淮的脸色都很难看。
江夙愤怒的看着白晋淮:“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boss不好惹:萌妻小秘书:妙
白晋淮充耳不闻,只是幽暗的目光泛着浓浓的担忧,她竟然发烧了还跟热水壶一样,那得多高的温度,该死,她去了哪里?
顾言别开了落在姜瑶墓碑上的目光,觉得心头涌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骇浪,她会不会出事?
“那可不好,我刚刚见她哭得很伤心,还说什么要陪着她妈妈,我怕她轻生硬劝着她下去的。她发烧着如果再淋雨就不妙了,小姑娘会不会出事啊?”老阿姨也着急起来了,万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这么没了,得多可惜。
“您说她刚刚还在这里,只是几分钟前没了人影,是吗?”白晋淮一听那个老人说唐九安要陪着她妈妈,心跳骤停,脸色凝聚着比头顶天空更重的阴霾。
其他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都被老阿姨说的轻生,吓到了。
“对啊,就在那里坐着,眨眼间就没人了。”老阿姨认真的点头,还指着下方的一座白色房。
白晋淮立马调转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