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嚒,只不过是想睡个懒觉,好不容易下个雨,你们要不要这样啊!”朱免免一声怒吼,寂静了两秒中。
“吱呀——!”一声,房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一身华服的男孩,大约只有十来岁。
而此时,朱免免裹着被子缩在墙角,满脸委屈的望着床边的四个男子。而那四个男子更是造型百出。丌琪全身动弹不得,左肩被郁离所握;郁离左手拿着匕首抵在魏末末腹部,脖子上一把长剑;魏末末挟持郁离,肩负一把大刀,离喉咙仅差两毫米;而排在长隆后面的穆如风右手持刀,干脆利落。目光如炯的望着刚进门的男孩。
“皇兄,你怎么在这?”好不容易打听到梦曦的下落,云轩想也没想就寻了过来,因不清楚具体位置,所以一不小心进错了房间。
“你说皇兄?你又是谁?”穆大侠警觉的望着眼前的他,左手扬起刀鞘示意云轩保持距离,以免刀剑无眼伤及无辜。
望着满屋子的男人,朱免免泪流满面的再次缩进被窝,不就是偷懒一会吗,老天爷要不要这样派四五个男人叫自己起床!
“穆叔叔,不要伤害他。”路过朱免免房间的梦曦,察觉到危险气息,慌忙一探究竟。
“额。。。。。。。就要凑成两桌麻将了!”被窝里的朱免免恨不得找个龟壳钻进去。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屋里的人越来越多。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梦曦前脚刚落,班主夫妇随后而来,久等不见前来吃饭的人,只好挨个房间去叫。看到如此热闹的房间,班主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试想想几个男子兵戈相向,床上的某人则一脸幽怨,犹豫半天都不敢下床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天生富有艺术家气息的班主,当场没有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却不想打破满屋子的寂静会惹恼某人。
“都给我滚出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兔子不可忍!简直是欺人太甚!
“滚!”半响没见到有人动,朱免免又怒吼了一声,众人这才一脸茫然的退了出去。
“呃。。。。。。。”
“全部!”可恶,居然还有人不走!
“呃。。。那什么,劳资被点住了。”丌琪满脸黑线的定格在床边,这群人也太不仗义,居然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
“嘻嘻,我来救你!”刚迈出房门的魏末末听到丌琪的话,立刻眼冒金星的折了回来,速度堪比神舟上天。
“靠!不会解穴就别tm乱摸!”混蛋,本来想调 戏一下朱免免,没想到自己却被魏末末占了便宜。
“别急别急,解穴可是门极深的学问,容我摸索摸索。”哈哈,丌琪你也有今天呢,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这里?不对!是这里?也不对!奇怪,他到底点的你哪里?”肩背,腰腹,甚至连胳膊腿都试了一遍就是解不开穴道。
发狠的朱免免若不是碍于已成为男人的他们,真想下床一口咬死这俩妖孽,也好还世界一个安静。“喂!有完没完啊!本年度还能解开吗?”
“额。。。。那什么,技不如人,我先撤了。”鼓捣了半天都未解开穴道的魏末末,决定先撤离这个房间,免得呆会鲜血四溅。
“支走了魏末末,你是不是想给本太子表演个穿衣舞——。尼玛!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落了东西,先带走了,门 我会关好。”安慰的微笑一如往常一样,在面具的遮掩下依然不减阳光般的温暖。
“嗯!”用力的点了点头,又朝着被扛走的丌琪吐了吐舌头。待房门关上后才安心的换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