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这么对爷爷说话……你……你……”翁震虎躯微晃,无力地用手撑着桌子,急促地呼吸着,‘精’神头矮了一大截,再也不像刚来那时的强势了。-叔哈哈-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孙儿比他这个当爷爷的还要强势!翁震就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心神动摇,艰难地挪动着脚步,走出书房,硬朗的身体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佝偻着的背脊,看在翁岳天眼里,浮起几缕复杂的情绪。
翁震走了,他这一趟来此本是为了教训孙儿一顿,然后再让孙儿离开这里,离开文菁。但现在看起来,那是不可能的了。翁震明明白白感受到了孙儿的决心,同时也知道,孙儿如果下决心要做的事,要保护某个人,他就会拼尽全力,他不是吃软怕硬的人,相反,他遇强则强,他蓄积的力量到底有多深多强?翁震忽然间‘迷’茫了……或许,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孙儿……
文菁将锅里的汤盛在碗里,端上餐桌的时候,又是只见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出了‘门’口。
呃……这么快就走了,不留下来吃饭哦?文菁不知道,就在刚才,书房里是怎样的硝烟弥漫。13311386
翁岳天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身上再也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火气,他不愿让她知道爷爷说的那些话。这‘插’曲,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他明白,跟文菁一起同居的事,恐怕很快会被魏家知道,说不定还有那些爱挖掘新闻的媒体也不会放过的……接二连三的影响会纷拥而至,他将会面临无休止的舆论和指责。这都是他必须要去承受的,既然踏出这一步,他就不能退缩。能为她和孩子做什么呢?他能做的就是,将所有的风风雨雨,都挡在这一片小小的,宁静的空间之外。
“吃饭了。”
“嗯,我饿了。”翁岳天嘴上说饿了,可是却没有坐下来吃饭,而是搂着文菁在沙发上坐下。
“啊……我很重,你的‘腿’受不了的。”文菁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不要紧,我可以。”话音刚落,密密绵绵的‘吻’便落在文菁的‘唇’瓣。
“我要你……”他轻声的呢喃,大手在她身上肆意点火。他急切地需要她紧紧的包围,才能将他压抑在身体里的狂怒都驱走……
火热缠绵的热‘吻’让文菁脑袋晕乎乎的,粉嫩的脸蛋染上醉人的红晕,他霸道而不失温柔地汲取这‘诱’人的甜美,彼此‘唇’齿间充斥着熟悉的味道,清新甘甜,是致命的蛊‘惑’,‘诱’发着潜伏已久的渴望。舒骺豞匫头为头点。
文菁被‘吻’得快窒息了,可是她没有推开,她喜欢翁岳天这样对她,浑身娇软无力,两只小手竟然不自觉地搂着他的脖子,她自然想要更加贴近他……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多了一个障碍物。肚子鼓鼓的,不能再紧密地身贴身了。
翁岳天放开气喘吁吁的她,深眸里跳动着灼人的火苗,将文菁全身都燃烧起来。
“我……我真的很重,有一百四十多斤呢……”文菁心疼他的‘腿’受不住她的体重。
翁岳天温热的大掌在她圆溜溜的腰际游走,压抑着体内奔腾的渴望:“这样的话,过一会儿我才不会伤了你……”沙哑的声线,明显在隐忍着什么。许久未曾碰‘女’人的他,快要憋出‘毛’病了。
“那个……我……我不想……”文菁垂下头,说得很小声,她是想起了某一件事,所以才说违心的话。
“什么?不想?你不想我?嗯?”轻扬的尾音,翁岳天眼里的情火顿时暗了下去,他不相信,文菁居然不想他?他对自己的水平可是很有信心的,难道说……
“你对我不满意?认为我在‘床’上表现得不好吗?”翁岳天黑沉的脸‘色’,咬着牙,那架势,似乎只要文菁敢点头,有她好看!
文菁闻言,倒‘抽’一口凉气,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有想你,可是不想跟你那个……那天你跟魏雅伦在休息室里那个了……我才不要再跟你那个……”文菁结结巴巴地,紧张极了,总算是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翁岳天满脸黑线,‘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看着眼前的她,苦着脸,憋屈地撅着嘴,这可爱的小模样,撩得他心痒痒,轻轻扣住她的小脑袋,捏捏她的小鼻子:“想不到你这小东西还有洁癖呢,是不是我如果跟别的‘女’人那个了,你就不会再跟我那个?嫌我是吧?”
文菁不懂他说的洁癖是什么,但是后边那几句她听明白了,鼓着腮点点头,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一想起那件事,她的心就刺痛得厉害。
翁岳天不禁哑然失笑,很窝心,她这么在乎他。
“小笨蛋,还会吃醋呢,其实我跟魏雅伦在休息室里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故意气你的,你信吗?”翁岳天的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他竟然有点担心,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消除她的误解吗?她不会相信他吧?
文菁眨巴眨巴亮亮的大眼睛,望进他幽深的瞳眸,如此近距离地对视,是心灵在‘交’流,她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真诚。
文菁脸上笑开了‘花’,心里那个美得呀,憨憨地傻笑:“嘿嘿……原来没有啊……咯咯咯咯……真好!”她心里还有句话在反复咀嚼着……原来这就是吃醋,嗯嗯,想想也是,爱一个人,应该是会吃醋的。不过,吃醋的滋味太难受了,她不想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