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都是普普通通,不过还是有几个象样的。uuo.”
“是那几个呢?”
“你有没有看出来啊?”
“那个王成仁功夫应该不错,我听说他是工兵队刘将军副手王老实的侄子,还有那个徐爱云,我看此人步伐之间极为稳重,下盘功夫极为扎实,那个张宝驹脚步轻灵,轻功有很深的基础,轩书砚的功夫应该比前面几人都高一些,至于其它的我就没看出什么。”
“你看的都不错,但有一个最出色的你没有看出来。”
“那一个?”高云发一楞,他的功夫在他们这一代里可能不是最出色的,但眼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刚才这些新兵他只是略一打眼就看出了个七八分,怎么可能会把最出色的一个给漏了呢?
“那个叫轩辕纵横的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因为此人名字比较特殊,我还特别注意了一下,虽然他也象是练过几天的样子,但和我刚才说的几人应该还有些差距,怎么可能会是最出色的呢?”
“其实我也没看出他有什么奇特之处。”
“杨师傅的意思是……?”
“我看到他在观察老兵,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他倒底还是嫩点,没能瞒过我的眼睛,当时你在那分配工作可能没注意,于是我就仔细的对他进行了观察,我发现此人很沉稳,自始至终他一直都在那城坐着没动,那个和他一个师傅的张宝驹一直在找老顾,但他却在趁乱观察每一个老兵的动作,每一个比较厉害的老兵他都仔细的观察过,后来我发现虽然表面看去他和正常人一样,但就因为他太正常了,这样一来反而让我看出了破绽。”
“哦,是什么破绽?”
“你可看出他是有功夫在身的?”
“看出来了,但此人功夫应该高不到那里去。”
“可是你发现了没有,他脚下虚浮无根和平常人一样呢?就象我说的,他太正常了,正常到和普通人一样,可他怎么掩饰也是有武功的人,怎么可能一普通人完全一样呢?这反而说明他的功夫应该很高。”
“不错,不过他在掩饰着什么呢?这次招兵之前上面就传下话来,说一定会有紫云的探子进入,让我们小心观察,杨师傅我们是不是立即向上面汇报呢?”
“这到不用,如果他是紫云的探子反而不可能出现这个破绽,虽然这也是个很小的破绽,但如果他是紫云的探子反而不会出现这个破绽的,你说呢?”
高云发年纪轻轻能坐在这个位子上当然有着他的过人之处,他略一思索之事便道:“不错,不过我们还是应该把这个情况向上面汇报一下。”
“唔,也对,那你就去吧。”
“是,杨师傅。”
殷雷并不知道自己因为不想露出太过于出众的武功反而让自己的上司起了疑心,这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
天色近午天空开始漂起了小雪,在汇江向南通向富裕的官道上飞来三匹骏马,马上三人都穿着一身轻甲,领先一人四方脸浓眉大眼正是殷雷和张宝驹二人的临时师傅顾令坡。殷雷来到汇江时已经九月未了,他又在汇江工兵大营学习了一个月,这时已经进入了十一月,虽然将近正午但气温依然很低,三人都穿着棉衣并用围巾捂着头面,从汇江大营出来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这一个时辰他们跑出了足有六、七十里之多,这已经赶上一般步兵战队一天的行军路程了。
“再向前四、五里,在虎啸山方向有我们一座望塔,这里距离我们汇江正好是大部队一天的行军路程,一会我们先去那里看看,那座望塔还是当初我们刚占领铁血省时建的,已经有近二百年没有用过了,如果是一般的民房早就损毁了,前些天我听说这座塔修修还能用,去看看吧。”
因为捂着脸顾令坡的话说的不是太清楚,所以他用力连喊还比划着,听了顾领坡的话殷雷和张宝驹都连连点头。四、五里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可是殷雷一路向西面的虎啸山望去却一直没有发现有任何通向山里的山路。
又走了近里路顾令坡突然勒住吧坐骑道:“就是这里了,从这里向西大约里许就是了,从这里是看不到那座望塔的,如果是小股部队从这里经过那里也看不到这面的情况,而且小股的敌军一般对我们的城池也没有什么威胁,只有当大部队从这里经过时望塔才会发现,按正常情况要是发现了大部队从这里经过,望塔里的士兵就会点燃烽火通知我军然后向山里逃去,从这里到望塔没有可以骑马的路,所以敌军就是发现了不对也无法骑马去追他们,而从望塔向西一般他们都会利用平时的时间修建一条数里的小路,所以等这里的人徒步追过去之后他们应该已经远出数里了,而敌人是徒步追过去的,到了那里就是发现了有小路可走也追不上他们了。再说就是追上了他们对于大股的敌军也没有什么帮助,所以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也没人会去追他们。”
说着,顾令坡翻身下马,然后拉着马向树林里走去,正向顾令坡所说这里并没有什么山路,这样拉着马走非常吃力,还好这是在冬天,如果是在枝中繁盛的夏天更没法走了。片刻之后他们就走了二、三十丈,顾令坡把马向树上一栓道:“把马拴在这里吧,从官道上已经看不到这里的马了,剩下的路我们走着去吧。”
“顾师傅,万一我们回来时马丢了怎么办?”张宝驹连忙问道。
“我把马拴在这里只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