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他们的那名修道者了。上次他们来犯时,如果不是那名修士,他们的那名匪首虽然也把罡气修到了十二层,但也只不过是刚刚进入第十二层,而且他所修练的也和我一样只是一般的罡气,在我手中绝对不会活着回去的,但那名修士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只是在那匪首的身上贴了二张符,结果那匪首不仅功力临时提高了一些,身上还多了一尺厚的金光,让他的防御也增加了不少,就是强弓也很难穿透他身上的金光。如果那修士可以让他们的十大头目都能这样提高战力,那么下次我们要是交手的话,我们能战胜的机会不会超过三层。这期间我也潜入过他们营地几次,想把那修道者刺杀,可是进入他们的营地容易,想要刺杀那修士就难了,他不知会些什么法术,在他屋外十丈我就可以感觉得出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不停的运转,只要我进入其中他一定可以感觉得出来,想来就是传说中的阵法了,虽然我没有接触过修道之人的阵法,但其顶顶大名我还是听说过的,所以我去了几次也没有敢轻举妄动。虽然我可以轻易刺杀他们的那些头目,但他们那匪首也可以轻易的潜入我们村做同样的事,所以如果不真的开战我也不能真的动手。修道之人有很多神奇之处,如果发挥的好绝对是一大奇兵啊!贤侄也是修道之人,对于这些应该比我们都了解吧?”这次是刘一手老人接口说道。如果是以前刘一手虽然也很喜欢殷雷,因为殷雷救了他的得意爱徒孙德发。而现在知道了殷雷是修士后,刘一手就更加重视殷雷的意见了,他知道殷雷的武艺一般,但谁也不敢小视一个修士的神奇力量。
“刘师父,您太抬举我了,如果您知道我的道术修到什么地步就不会这样说了。我的武艺虽然还低微,但也还勉强可以防身,对付几只野兽什么的还可以,可我的道术现在连一只鸡都打不死,论修道我仅仅只是刚刚开始,连入门都不算,在真正的修士眼里,只有筑基者才是算是入门,而我离筑基还差的远。”
殷雷并没有说慌,如果殷雷不借用符,他那第八层的练神术只能凝聚出个小火苗来,除了能当个火种,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但修士的神奇也就在些了,如果殷雷借用符术的力量,却可以让自己的速度、防御大增,就是比自己武艺高出十倍的人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同时殷雷也知道,修道界常用的符虽然只有几百种,但实际上符的种类有成千上万种,无尘就和自己说过有一种大力符,使用之后可以让人力大无比,就是普通人也可以有千斤之力,只不过修道之人很少有用这种符的。
“贤侄也不用太谦虚,至少贤侄应该知道如果我们遇上修道之人帮助对方,我们应该怎么才能破解吧?”
“这个到很简单,一般的修士武艺都不会太好,能把罡气练到四、五层就不错了,所以近战是修士的弱项。就算是刘师父不能去刺杀对方的修士,也可以想办法让别人缠住他,只要不让他接近别人,他就是有再多符也帮不上别人的。”
“可我们谁也不认识对方那个修士啊?”
“你们不是和他们交过手么?怎么还不认识?”
“你以为他们会让修士上来和我们近身肉搏么?我们也只和他们打过两次,那两次只有那个匪首身上才有几张符,那十大头目可没有。”这回是张玉在一边说道,这些天来殷雷因为要和长春老人学医,所以一直住在长春老人处,而且殷雷和张玉也是及对脾气,所以现在二人之间到是处的有如亲兄弟一般,要是换了别人就不会和殷雷这样不客气了,毕竟殷雷还是客人。
“这也是,但你们不知道谁是修士,你们可以缠住对方的那些武士啊,不让那个修士接近那十大头目不就行了?”
“你说的轻巧,在混战中谁能控制住局面,一打起来不定打到那里去了,如果我们能比他们的武艺高出很多也行,可那样都不用等他们的修士出来,我们就可以把他们全杀了,还用防备这些么?”
“张大哥,我可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我也只能想到这些了,不过我们有那么些弓、弩为什么不晚上偷偷过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呢,说不定那家伙运气不好,直接就被射死了呢。”
张玉气道:“你以为了小孩子过家家啊,那些土匪都是光棍一个,死也就死了,可我们每个人都是拖家带口的,如果不计划好了,多牺牲一个人就会有一家或几家人过不下去了。”
“那我还是找先生去学医吧,这样我也可以多救几个人,一样可以帮上忙,好了回头见。”
说着殷雷转身就跑了出去。说到底殷雷还只有十四岁,没经历过多少事的他还是个半大孩子。
临出门,身后传来孙德财的喊声:“纵横,别忘了明天早点起,我们要上山打猎了。”
“好的三哥,明天一早我就来这找你。”
打猎对于殷雷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因为这里的打猎方式和殷雷所在的北方有些不同。在北方打猎是以大型的野兽为主,而在南方则是以小型的动物为主,并且这里蛇虫极多注意的事项也多。在北方是以个人的身手为主,在这里则是以各种各样的陷阱、埋伏、套索、伏弩为主,南方的各种陷阱在殷雷眼里并不结实,如果在北方那些大型野兽只要几下就能挣脱,但这里则很少有大型的力量型野兽,所以南方各种机关的种类繁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