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把身上的累赘装备甩到一边,两下扒下军装露出一身结实的如同铁疙瘩一样的肌肉。
“在这等住,看我哩!”
嘴里手下吩咐着,自己几步来到河边。远处是德国人送完军火正在回空的驳船,烟囱里吐着突突的黑烟,正回向位于圣康坦城外的码头。
船上也有一个班,随船保护外带搬运的德国步兵。完成物资输送任务的他们坐在船舷边悠闲的吸烟、聊天,谁也没注意河里突然冒出一个还有戒疤的光头来。
程正云浮出水面双腿使劲,身子猛然窜出水面半截。一伸手拽住离他最近的一个德国兵,在他借力上船的同时,那人只叫了一声“哎呀”就跌到河里去了。
德国步兵还晕呢,一个个还纳闷,这河里怎么好端端的就窜个人出来。
还没等他们明白怎么回事,离得最近的两个,早就被程天云上船时翻了个跟头,顺势磕下的两个脚后跟砸在后脑勺上。一头磕在甲板上的两人不吭气,眼见是不得活了。
这时剩下的几个德国步兵反应过来,两侧的还打算使用枪刺招呼程天云。哪知程天云对于刺来的刺刀,只稍稍一闪身,两只手早捞住卡住刺刀的卡簧。顺手一带,手腕再抖。
一声低低的“嗖”声响起,两道寒光飞来,刺刀飞射入两人胸膛。随着这两名士兵的身体软软倒在甲板上,剩下两个明白过来。对付眼前这家伙,用刺刀不好使,非得用子弹招呼他不可。
还在两人拉动枪栓的时候,程天云已经一个滚翻来到两人身前。手向前一带接着向外一推,两个重心失稳的德国兵只来得及大叫一声,向后掉入了河里。他们两个和先前那一个被程天云扔去河里的,自然有河边早就候着他们的狙击手招呼。
总之其余的几个人,不是被程天云随便找个家什当暗器结果了性命,就是很干脆的被他扭断了脖子。原本不用扭脖子,只消轻轻一掌,怎么也把他就打死了。可人家程天云就愿意扭脖子,原因是这小子就喜欢听那声颈骨折断时的声响。
最后船长先生,被程天去在裤裆里吊了一个,据猜测将来可能会极大的影响他性能力的手雷之后,心甘情愿的把这帮家伙直接用船运去物资堆积场。
至于后勤兵的战斗力与特种兵战斗力的送别,这里也就不必再讲。肃清后的后勤基地里,被“拆”开的人,全都被堆到一处空房间里。反正手脚暂时全废的他们也去不了那儿,甚至都不用人看着。
向外的道路、桥梁直接被这些特种兵安装了炸药,暂时来说德国人因为投鼠忌器,拿他们还没什么真正的办法。步兵在不使用强火力的情况下,想和这些滑得如同鲇鱼一样的家伙较量,无疑是自己找死!
至于把他们与这数量庞大的军火、油料同归于尽,说真的德国前线指挥官还真有些舍不得!他们可不比雷霆一师,有足够的运输用飞艇。
这些弹药正是用来对付面前英、法联军进攻的。没了这些宝贝,这仗还用打吗?不如干脆直接向英、法联军投降,还能多挽救些人命回来。
最终被憋得没了主意的法尔肯海因与德国王储威廉王子联系之后认为,只有把装甲突击旅调回来,再设法解决这个难题。
到时就算解决不了军火的问题,最少这有了实战经验的宝贝是可以留存下来,成为火种的。只可惜这办法有点一厢情愿,因为他们没问过唐云扬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