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什么的,这种无情无义又无理取闹的理由,赵臻真相呵呵他一脸心头热血!
承影目光坚定,即使被暗卫的眼刀眼箭插成刺猬,依然挺直脊背坚定立场不动摇。
赵臻瞪着承影磨牙,其实报复承影的方法有很多,只要赵臻稍微对其它暗卫亲近一点,立刻就能让承影心塞一整天。但赵臻不愿意这样做,虚情假意的温柔是最残忍的欺骗,他品尝过这种刻骨铭心的滋味,不想给暗卫不切实际的幻象。
赵臻虽然经常骗人,却从不用感情骗人,因为会被感情欺骗的人,都是以真心待你的人。
人生一世和无数人擦肩而过,收获的真心能有几颗?正因稀少才显得珍贵。
对承影提出的条件,赵臻压着恼怒认真思考着。从客观的角度分析,单纯在一起睡觉就能得到重要情报,这笔买卖还是自己赚了。上辈子混娱乐圈,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男演员女演员误入歧途,为了搏一个出镜的机会,他们可以出卖*、出卖尊严、出卖一切雇主想要的东西。
从感情角度讲,赵臻上辈子在最底层摸爬滚打,做普通艺人时还不肯卖身,这辈子做皇帝反而沦落到卖身的地步,即使盖着棉被不聊天,赵小臻还是感觉到来自大宇宙的森森恶意……
似乎看穿了赵臻的纠结,承影马上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睡梁上不舒服。”
他的意思是,睡我比睡房梁舒服?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求闭嘴!
——赵小臻脱缰的脑补根本停不住啊停不住!
自从两人闹掰以后,承影再也摸不准赵臻的心思了,说什么错什么,说多错多,有时候不说也错,越想挽回就错得越离谱。承影束手无策,每天看着赵臻心痒痒,总忍不住撩拨他柔软的绒毛,可惜心爱的宠物不领情,顺毛摸也炸毛,轻轻摸也炸毛,总之就是炸毛炸毛炸毛……
大概就连赵臻自己也没意识到,他每次看过来的眼神,就像猫科动物看到强大敌人。自己靠近一步,全神戒备的猫科动物立刻后退两步,圆溜溜的大眼睛紧张兮兮盯着你,只要你敢越雷池一步,立刻伸出毛茸茸的肉爪挠得你满脸桃花开。
没长大的小老虎,又软又萌又凶悍,无论披着多么娇小软弱的皮囊,始终无法掩盖百兽之王的雄心。有时候真想抓住他,打断他的四肢,剪掉他的利爪,拔掉他的奶牙,让他永远不能长大,将他一生一世囚禁在怀中。让他哪也不能去只能依靠我,让他失去一切身边只剩一个我!只有我……
但是,舍不得。
舍不得,只能自己妥协。
承影无奈道:“你就不能老实几天,别老往龙潭虎穴里闯,那里又没有吃的,你这么拼命找死图什么?密道内机关重重危机四伏,道路错综复杂毫无规律,离开密道的方法是每代帝王口口相传的,先帝没来得及告诉你,那条密道就算失传了。我只知道密道的出入口,不懂如何破解机关。”
赵臻乘胜追击,“密道入口在哪里。”
承影摇了摇头,“告诉你你肯定忍不住进去看,那里面太危险,我没把握保护你全身而退。”
赵臻立刻反驳,“用不着你保护!”
承影眉梢一挑,“反正密道已经被我彻底堵死,你们找到入口也进不去。”
赵臻被他堵得胸闷:老虎不发威你真拿我当y啊!赵臻暗矬矬地琢磨坏主意,脑海中闪过无数损招,鼓着腮帮子进入梦乡,在梦中用原子弹轰飞承影一千遍啊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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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到失联的王伟和石福宝,开封府挨家挨户仔细询问。
众人纷纷表示:平时总看见他俩在街上游手好闲东游西逛,两个难兄难弟欠了一屁股赌债酒债,有段时间被追债的人围起来暴打。两人一穷二白又不懒得干活,每天靠骗吃骗喝勉强度日,渐渐连赌场都懒得找他俩麻烦了。没人记得他俩失踪了多久,两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可把展昭愁坏了,找不到两个重要嫌疑人,破案只能从宫女佩文入手,想到如狼似虎的浣衣院,展大人就觉得头发一把一把往下掉。白玉堂也头疼,“你放手让福泉去查,他在宫里更方便。”
展昭不乐意,“那怎么能行,查案是开封府的工作,干活不可以拈轻怕重!”
白玉堂挑眉,“你还挺有原则,那你自己进宫查吧,我回家等你的好消息。”
“不行!”展昭拖住白玉堂的袖子,“好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白玉堂严肃思考,“猫儿,自从认识你,我好像从来没享过福,一次比一次倒霉是真的。”
展昭挠挠腮帮子,“那啥,吃亏是福嘛……”
白玉堂正想调侃两句,就感觉得身后有人撞过来,白玉堂皱眉,以为自己遇上扒手了,一侧身躲了过去。展昭歪头瞧了瞧,只见一位身着布衣的妙龄女子跌倒在地,女子袋盖撞伤了膝盖,挣扎半天也爬不起来,后面追来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女子用含泪的双眼望向离她最近的白玉堂。
女子哭道:“公子救我!求你救救我!”
展昭嘴角抽抽:白玉堂的桃花运简直逆天,每次上街总有一个女人哭求他出手相救。
白玉堂的头更痛了:自从得了恐女症,看到女人第一反应就是用轻功逃走……
这些打手衣着统一,衣领上绣着锦绣楼的标志,看来是护院之类的。
锦绣楼是开封有名的销金窟,有一次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