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却发现没人上来拿她,寒玄一脸的寒气,冷冷的开口,“母后也知这里是朝堂?”
太后回过神来,按下自己心中的怒气,是她刚刚太慌了,心急出口,话多反而弊端也就多了。
“爱妃,你先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寒玄这才温声的对阮梦晗开口。
她温顺一笑,理解的点头,“臣妾明白,只是臣妾听说有人在说谎,所以想来帮帮忙,既然皇上能处理得好,臣妾这就回去了。”
听她说完,寒玄脸上一喜,她总是有很多法子,“等一下,爱妃说有办法?”
“是。”
“哼,阮贵嫔又如何知道这里有人在说谎呢。”寒乾站在下面,讥笑的开口。
阮梦晗不予理会,而是看向寒玄,“可否让臣妾一试?”寒玄点头应允。
“不行,皇上她一介女流之辈,怎可插手朝中的事情。”
“臣附议。”
寒玄刚刚点头应允,下面就传来一片反对的声音,太后则是在一旁冷笑的看着。
阮梦晗得到回应后,安慰了一下要开口的寒玄,没有理会那些人的反对,而是迈步走下台阶,环顾了一下众人,才淡笑着开口,“怎么诸位大人都看不起女流之辈啊!你们的母亲可真是白养你们了,她们应该一把你们生下来就掐死,省的现在说出这样不忠不孝的话来,太后您说对吗?”她转生开口回问坐在那里的太后,她如果说不对,那就是否认了自己的身份与尊严;她如果说对,反而给了阮梦晗机会。
而那些大臣想要开口说,也是无从说起,毕竟太后还在上面坐着呢。
“既然是寻求真相,也不至于说是干涉朝堂之事,阮贵嫔请吧。”丞相赵元思索再三的开口。
其他众臣一听,依然有人开了口,还是赵丞相,那他们也在说无意,所以都纷纷闭口不再多言。
寒冽从侧看着阮梦晗,内心微微一笑,她总是能语出惊人,并且抓住要害。
他突然想,事成之后,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她离开。
阮梦晗在陈主事和皇商的身旁转悠了一圈,伸手从他们的手里拿出那些资料,浅笑着开口,“二位当真不知其中记录的事情?”
“回贵嫔的话,草民真的不知。”第一皇商荆东率先开口回道。
阮梦晗拖着自己的手肘,淡淡点头,而后才笑嘻嘻的道:“贤王爷怎么说也是个王爷,贤王府不好进,你还真当你荆府也不能进吗?”阮梦晗到最后冷笑的反问,见他定力很好,不为所动,她才明白这早就是训练好了的。
“把皇商家里的账簿拿来吧。”阮梦晗直立着身子,淡淡吩咐,早就有公公按照她的吩咐把账簿递了过来。
她慢慢的翻开,一页一页的宣读着;“武德三年,十二月八号,出粮食十万石,接收人无。武德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出布匹五万匹,棉衣八万件,接收人无。武德四年一月七日,出粮草共三十万石,马匹一万,接收人无。皇商,你家的财力可真是富可敌国啊!”
荆东站在那里,神色有些微动,双腿也有些微晃,但还是装作很镇定,“贵嫔过奖了,草民不敢。”
“别这么谦虚,那里有不敢的呢,说说吧,这么多的东西你都没给谁了,或者是给了谁了?”
“这......这草民,草民真的不知。”
“呵呵~这么说这账簿也不是你的了。”
荆东小心的攥着自己的衣衫,虚心的开口,“不是,不是草民的。”
寒玄坐在上首有些失望,他们要是不松口,恐怕这件事就会过去,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也不好用刑。
阮梦晗冷冷的呲笑一声,才漫不经心的回身道:“皇上,依臣妾看,这荆皇商也就是犯了欺君之罪,直接灭门就好了。”
“荒唐,这就是你问的结果吗?真是可笑。”太后在一旁讥笑的开口,一副自傲的模样。
寒玄也是不接的看着她,希望她可以好好的解释一下。
“皇上,这账簿可是在荆府拿出来的,皇商当时可没异议,现在又说不是他的,难道这不是欺君之罪吗?”账簿是之前荆东藏起来的,只把假的放了出来,只可以这些早就被寒冽掉了包,假的变成了真的。
“这,皇上冤枉,草民,草民......”
“皇上,臣妾知道他怎么不敢说了,这些东西都没有注明出处,况且量又是这么大,这皇商不会是卖给了其他国家了吧。”说着她还用手捂住了嘴巴,惊讶的睁着眼睛,一副惊恐的样子。
先是给他冠上欺君之罪的帽子,而后又说他通奸叛国,灭门不够就株连九族。
“你,你血口喷人。”荆东急声道。身边的陈主事想拦都拦不了了。
“放肆,对本宫不敬,先杖责五十。”前一刻还无辜的阮梦晗,这时浑身上下都充满冷厉,锐利的眼神直射向他的身上。
荆东一哆嗦,急忙跪下求饶。她却把头偏向一边,寒玄这时才懂了她的心思,对于不安分,不配合的人,何苦给他们辩解的机会,直接先打了再说,之前他不可以用刑,而这时却是最好的机会,无人能反驳。
“愣着干什么,还不拉下去。敢对朕的爱妃不敬,五十都少了,杖责一百。”寒玄坐在冷椅上,狠狠的吩咐。
“一百会不会太多了。”太后在一旁,不仅急了,阮梦晗分明是先从最软的下手,偏偏荆东还进了他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