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走在部落中的的主干道上,心中不断思虑着:长老叫我去有什么事情呢!最近族内好像没有发生大事啊!
一路上不断地和族人打招呼,牛大力也是笑脸相迎。比起别的族长,牛大力绝对够和蔼够亲切。没走太长时间,牛大力的脚步就慢了下来,因为在他眼前的这栋简朴的小石屋就是长老的家。
按照常理来说:一个族群之中一定是族长拥有最高权力,而族群中长老和族长的关系通常不怎么好。
但是牛大力明白,牛族会有今天是因为长老造成的。但同样的长老的贡献也绝对不小,所以牛族之中通常是长老拥有绝对的权力。而且牛大力从小就是有这位长老带大的,所以说在牛族中这位长老拥有一定意义上的绝对话语权。为什么说是一定意义上的绝对话语权呢?前面我们也说了,这位长老非常的偏执,一心只想着报仇所以在有些时候长老的命令会遭到很多人的反对。这个时候就不会有人在去执行他的命令了。
暗红色的大门在牛大力的一推之下,发出来无谓的呻吟。显然这房门有些时日了,打开门一看。只见一位头戴黄色斗笠的老人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在斗笠的遮盖下有些看不清这位老人的脸。只能看见花白的头发披散下来,更为奇特的是老人的双手也都缠在黑布中。就好像在掩盖些什么!
“长老,您找俺有什么事!”牛大力憨笑着说。
“牛四,你先退下!”长老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易察觉的东西。
还不待牛四回答,牛大力心中疑惑就直接问道:“义父,小四他……”不等牛大力说完,长老就说道:“不用问那么多,牛四你退下!”
“是!”牛四恭敬地应声。
牛四退出后良久,屋中都是一震沉寂的可怕的寂静。突然,长老叹了一口气。
牛大力急忙询问:“义父,是不是俺那里做的惹您生气了!”
“我是感叹你太善良了,我走了以后你一定要照顾好牛族还有你自己。”老人用极其平缓的语气道来。
“您要走,为什么?难道又是为了报仇!”牛大力先是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随后又变成了恍然大悟。
“哼!灭族之仇怎么能不报!”原本一直非常平缓的语气一提到报仇二字,就变得急促起来。
“义父,狼族不是俺们的敌人。就算是,您去……”话说到一半就没说下去,这对于牛大力这个神经大到像是大象一样大的人。能够收住口没把话说完绝对是个奇迹,或者说明了眼前的这个人对于牛大力的重要性。
“怎么不说下去?我去也是送死对不对?没想到你的那个笨脑子居然还有能动。”说到后半句,长老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慈爱。因为长老知道这是因为牛大力替他担心,今天就算是换做牛大力自己恐怕,他都不会去想去狼族会不会有危险。
“义父——”牛大力一声长号,双膝“嘭”的一声落在地上。
看到牛大力居然下跪,盘腿坐在地上的长老一声怒喝:“我怎么教你的!”顺势就将头微微抬了起来。
“您叫俺不要跪任何人,包括您!但是是您养育了俺,俺跪您俺觉得是应该的。您别去了行不行?”牛大力说着昂首挺胸看向盘腿而坐的长老。
突然牛大力愣在了那里,好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看到牛大力的表情,长老连忙将头低下。
“义父,发生了什么事情。”牛大力用膝盖走到长老面前看着那张脸,双手环抱住长老问道。在牛大力的语气中透着疑惑、透着不解、透着不可思议还有不敢相信。
“大力,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就不隐瞒了!我在五年前找到了一种能够变强的方法,就是搜集九九八十一种兽血配以数种灵草熬成汤药每天服用。然后……”
牛大力打断了长老的话:“那副作用就是变成着个样子!”说着非常不敬的盯着长老的脸,愤怒之色显而易见。
“变成这样又怎么了?只要能报仇,就算是让我死,我都愿意!”长老的抬起头,狰狞的说。在长老抬起头的时候终于能看清长老的脸了,那张脸简直可怕。
脸上的皮肤全都变成了铁青色,而且似乎表面覆盖了一层角质层。不过角质层覆盖的并不均匀,所以整张脸看上去像是布满了沟壑一般。不仅如此原本一有黑与白构成的眼睛,现在全部变成了血色。乍一看去像是一对血红色的灯笼。而嘴巴中也是满口利齿,双耳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没有了。
“义父——”牛大力的眼泪不受抑制的狂涌而出。
“大力,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一定要照顾好族人。以后什么事情自己都要想好,前往别害了族人。”
“义父,有办法变回来吗?”牛大力强忍着伤心,问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为了报仇!”说话的时候长老的双眼似乎变得更红了。
牛大力的嗓子已经哭的有些哑了,站在门外的牛四自然听到了一些谈话的内容包括牛大力的哭声。但是牛四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些什么!
“义父,您别再为报仇这件事情操心了,俺和俺的三个兄弟一定会替惨死的牛族子民报仇的,您就放心吧!”牛大力信誓旦旦的对着几欲发狂的长老说
“你懂什么!你们还年轻,你还要管理牛族。所以必须我去也只有我去,放心吧!在没有报完仇之前,我是一定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