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丘天官印!”我看到吴念手里的天官印叫道,这东西还真存在?南派吴邪真将它人地下带出来了?
“这是发丘门的信物,和我们摸金校尉的摸金符具有同一个功效。 想不到你们真是发丘门的传人。”刘十五的眼睛也随之一亮。
“这还有假!要不是这些年来你们摸金校尉的挤兑,暗中做手脚,这发丘印也不至于就剩着一块了。”吴念瞄了他一眼嘘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少说两句,我只是担心这发丘印是否真有用,不说这么些年了,给我也不知怎么用,早知道带上自己的天问剑,就算道行不够,驱不出其灵力,也可以当武器。
进入墙上的那扇门,里面拐出一道墙来,我揣好天官印,还有自己鬼铃铛,以防真是遇到什么诡异之事好对付,我弄亮了手电提心掉胆的依靠着墙壁mo索起来,这墙上坑坑洼洼的,到处是凹凸不平的。
胡乱的拐了好几个弯,不停的放着绳子,开始的时候外面还有人在外面扯动,我跟着扯动,可越往里绳子就没有动静了。
“巫九——”我扯起嗓门儿叫了起来,墙壁的弄堂里回荡起余音,让人浑身一震,感觉好像是置身在地狱里一样。
“沙沙……”突然隔壁的土墙传来一阵阵细微噬骨的声音,让我更加心惊胆怕,可当我将耳朵贴在墙上听那声音却又没有了。我伸。出手轻轻的敲了敲墙,而墙的那边也传来一模一样的声音,仔细听去,感觉完全不是空间回音,而是真有人在那边敲着墙。
“咚……”为了证明我心中所想,我拽出铁锹拍着土墙,然后再侧耳细听,我这边的空间产生回音后,墙的那边却也传来相同的声音。
“巫九——”我又拍了一下墙叫道,可墙那边也传来呼唤巫九的声音。这下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了,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不会真让我碰见那些古怪的东西吧?
我慢慢顺着这墙走,我想这墙的尽头一定有隔壁空间的入口,可拐了好几个弯,仍然没有找到隔壁空间的,我依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喉咙口舌干口燥,好像严重缺失。
我摸了摸身边,可那有水囊,许是进来时我忘记带了。不行,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先出去了再说。可等我扶起墙时,眼前逐渐模糊了起来,好像有无数道墙在我面前摇晃着,而墙体的正中央有无数个海嫣在里面向我招手。
恍惚间我卸下了肩上一圈一圈的绳子,向墙体中的巫九走去,而且发觉根本没有任何阻挡一下子就进去了,可等我挥手去拉巫九,我才发觉手中拉的是一具泥俑,一具冤死鬼样的泥俑,而且那泥俑张着嘴,喉咙深处好像还有无数只死亡之虫的虫卵在蠕动……
“啊……”我惊起大声吼叫了起来,整个空间内回音充斥着我的耳膜。我这时才发现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一个骇人的梦。尤其那个泥俑的模样清晰的映在我的头脑里不能散去,我用手按了按我的太阳穴位按摩了几下,试图使自己清醒过来。
可我眼睛的余光看到一个东西在我旁边,泥腿、泥手、泥身、泥脸……是刚才梦境中的泥佣!我急忙后退着身子,心里发毛地打量着眼前的这座泥俑,这泥俑确实和我刚才梦中的泥俑完全一样。我依靠着墙壁起身,mo索了一下我肩头的绳子,可我肩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完了,完了,没有了绳子,那就彻底完了。”我心里暗自说道,同时我又感觉到我脚掌甚是古怪,左脚凉冰冰的,却又好像紧凑凑的,好像被什么东西裹得紧紧的。
我伸手向脚下摸索着,一把褪下左脚上的鞋子,拎在手里一看,竟然是一只女鞋。我吓得连忙向那只泥俑扔了过去,心里紧凑了起来。这个鬼气重重的地方怎么会有鞋子?莫不是他n的冤鬼来了。
“娘的!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想越来越不对,一个或远或近的印象突然显现在我脑海里,感觉这鞋子在那里看过,而且就是在最近看到的。
他!是他的,是巫九的!在我进这迷宫的时候,扯出的绳子上就是系着这一模一样的鞋,印象里好像那只是右脚上的鞋,而这只是左脚上的鞋。
我连忙小心翼翼的走到泥俑的旁边,猛地弯腰捡起,然后向后退着身体紧靠着后面的墙,重新打量着这只鞋,确定是巫九的无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巫九的鞋子穿到了我的脚上,而我自己的鞋到哪里去了?莫非也被他们顺着绳子拉出去了?可是是谁将我的鞋子绑在绳子一头的?
“巫九——”我用手里的鞋子敲打着墙壁,希望隔壁能有个回音,眼睛却是一直不敢正面面对一旁直立着的泥俑,这东西太邪门了,越看越觉得和刚才在梦中见到的泥俑一模一样,难道是在给我什么启示?
过了好久我才壮大了胆子向那泥俑慢慢移了过去,心里将巫九骂了个透,可面对着冤死鬼般的泥俑心里依然是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有任何主意。
“呜呜……”突然我所处的空间内响起一阵闷叫声,我连忙转过身来向四周搜寻了起来,希望能够找到奇迹,可整个空间内依然是空荡荡的。
猛然间一阵风吹了过来,手中的手电也随之闪烁了几下突然熄灭了,我手忙脚乱的乱拍着手电。手电亮了几下微弱的光芒突然彻底瘫痪了。
随之而来的又是那种沉闷的响声,似乎来自于地狱。我急速的能够找到光源,可越是心急越是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