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历235年,封城天芜湖上,浓雾弥漫,寒风习习,明亮的圆月高悬天际,月光挥洒而下,一艘后蓬小船露出隐隐约约的影子,细看之下,船身到处都是刀痕和裂口,这一惨烈的景象似乎在诉说着不久前的生死大战,船头坐着一个衣衫破损,隐带血迹的中年大汉,中年大汉神情疲惫,右手不时流出殷红的鲜血,背部一支触目惊心的箭横船背心,不时能够看见大汉的剧烈颤抖,此时出乎意料的是大汉并未包扎或治疗伤口,而是拿着四烈(一种酒)大口大口吞咽着,但是由于伤口过大,加上运动剧烈,所以很快大汉就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剧烈抽搐,他的脸色也愈加苍白,浑身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着,混合着寒冷的夜风,大汉原本清晰的眼神逐渐涣散,呼吸也愈加紊乱,而在他停止呼吸之前,他的目光看向了一个漆黑的角落,那里有一个未满月的婴儿在大声啼哭,大汉对着那婴儿咧嘴一笑,自言自语道:家主,我说过我不会让少爷受到一点伤害,我们封家的后人我罗全拼着性命保下来了,你一定很开心吧,放心很快的,我会到天堂去找您,继续伺候家主,家主等着我。说完,大汉脸上竟露出解脱和道不明的笑容,在夜空下显得是那么的诡异,不久,四烈酒瓶滚到了湖里,大汉也停止了呼吸,彻底远离了这个无情的世界。此时,宁静的天芜湖上,一个婴儿的哭闹声显得那么的尖锐和彷徨。。。。。天芜湖东畔,一群黑衣蒙面人正在四处乱串,看样子像是在搜索着什么,他们大约一共有20人左右,每个人的背后都背着两把大刀,两把大刀相互交叉着紧贴在身后,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森然的寒气,只见其中一人突然从背后抽出两把大刀,对着周围的芦苇就是一通乱砍,周围的芦苇在他的摧残下成片成片的倒下,可是好似依旧没有发现要找的目标,黑衣人不甘心的继续搜割,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平静的湖面除了多出了许多漂浮的芦苇条之外什么也没有,月光洒下,黑衣人的脸色却越来越狰狞,一股暴戾的气息不断地从他的体内涌出,最后这些暴戾的气息却是全部涌向了他手中的两把大刀,只见大刀突然开始产生了变化,大刀的刀身突然散发出一阵血光,在血光闪现的同时,刀身迅速不可思议的变长,在大约刀身变化到7尺长的时候,刀身上的血光突然一震,只见在刀身的中间位置,一个巨大的骷髅头便是显现出来,诡异的是,这看似没有任何生机的骷髅头再出现在到身上的一刹那却是突然诡异的一笑,令人毛骨悚然,此刻,那黑衣人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脸色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白,眼眶中也隐隐有着一道道绿色的血色攀爬而上,只见到他上手拿着大刀举过头顶,在头顶上方突然放开刀柄,在放开刀柄的一刹那双手突然结出一个印法,此时,拿大刀诡异的在黑衣人头顶开始旋转,并且不一会儿便是突然融合成了一柄巨大的血色刀光,随即,只见黑衣人口中一声大喝:斩,周围的其他黑衣人便是瞬间看到,那并融合后的血色刀光突然凌空斩下,一道实质化的刀气便是以惊人的速度迅速斩下,只见到一黑人为中心,方圆十几里范围之类,左右的芦苇全部被刀气拦腰斩断,而在斩断这些芦苇之后,刀气好似也气力好近,逐渐溶于天地之间,此刻,原本茂密的芦苇荡已是变得光秃秃,足以见得刚才的黑衣人施展的武学是有多么的诡异,但是此刻黑衣人的面色却并不是很好,他的嘴角流出了殷虹的鲜血,神色萎靡,握刀的两只手也不停地颤抖着,可以见得黑衣人刚才施展的诡异一击必然超出了他的承载范围,黑衣人强撑着身体,眼睛对着周围的芦苇荡扫视一圈,可是除了几只夜莺之外,什么都没有,黑衣人苍白的面庞上突然再度变得扭曲起来,正待他有下一步动作之时,只见在远处一个燃烧的光点突然升空而起,黑衣人的脸色一变,随后不甘的咬咬牙,大手一挥,对着周围的黑衣人大喝一声:主公下令,撤。只见周围的黑衣人立刻跑到他的身边,静静站立着,仿佛在听候差遣,那黑衣人又转头不甘的看了一眼芦苇荡和湖面,随即不再犹豫,只见他带头向前迅速跑去,后面的黑衣人迅速地跟上,当他们跑到一定距离的时候,突然身体开始一点点离开地面,并且越来越高,而速度也随之加快,转眼之间便是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之中。
几只夜莺偏着头看着离去的黑衣人,好像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可以像他一样临空前行,或许,这便是武林人士所谓的轻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