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确实不敢要慕以行的命,但这并不妨碍他让他吃点苦头。嫂索濼爾,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
“咚!”小牛皮鞋再一次踢到了金属铸造的机械上。慕以行不用查看,也知道自己的大拇指一定肿了。
他们叫他孤身进来,难道就是想看他不断的碰壁?
幼稚!
慕以行站在了原地。
诺大的空间内没有了“笃笃”的脚步声,更是寂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黑暗,压抑,各种各样看不到的危险就潜伏在身边,如果换成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的人,或许都快要崩溃了。
但是,他是慕以行,所以他依旧很镇定的站在原地,竖起耳朵聆听周围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动静。
“吱——嗡嗡——”
“咿——呀,咿——呀——”
“得得得——”
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一个又一个机器开始艰难的运转起来,发出各种嘈杂的声响,随之启动的,是机器上一盏盏红色绿色黄色的指示灯。指示灯只有瓶盖那么大,作用是用来提醒机器正处于运转状态,切勿靠近,仅此而已。
慕以行想要用声音辨别安德烈等人所在的方向,宣告失败。
“哈哈哈哈哈!”安德烈嚣张的大笑声弥漫在整个厂房里,慕以行看向最靠近他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一盏绿豆大的红灯在黑暗中烁烁发光,旁边还有一盏同样大小的绿灯随着安德烈的声音忽明忽灭,场景有些诡异。
慕以行慢慢的走过去,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被固定在柱子上的对讲机。
“慕少,人人都说你出类拔萃,智勇双全,怎么,现在没有灯,你就寸步难行了?”安德烈一阵大笑,又转头问道:“西多夫斯基,我用你们中国的成语用得怎么样?”
对讲机里传来郑多鑫讨好的声音:“安德烈先生是聪慧之人,自然是运用得很好的。”
慕以行扯了扯嘴角,按下对讲机的按键,淡淡的说:“安德烈,我已经进来了。”
他的话很简略,但是里面的讽刺之意却明显得不的了。你安德烈作为一个恐怖分子的头领,要是只是叫我进来戏耍一番,未免也太掉份了。一个能在国际上行走的人,难道只会做和小孩子一样幼稚的事?
想他慕以行自从读小学之后,都没有那么幼稚过了好嘛!
安德烈被噎了一下,就像被隔空狠狠的挂了一个耳光。到了他们这种身份地位,要是把对方当成对手,就必须给与最起码的尊重。戏耍对手,是小流氓才做的事情。尊重对手,也是尊重自己,要是把慕氏集团的当家人当成猴子一样耍,耍不耍得到是一回事,说出去他也面目无光。
到时候,人家只会说你安德烈不过就是一街头小痞子小流氓,就算再有权利再有地位,也只会耍些小流氓的手段,到时候还有谁会看他脸色给他面子?
慕以行大喇喇的斥驳让安德烈面上无光,有些恼羞成怒的哼道:“慕少,既然你这般有胆识,那你就过来吧!”
安德烈阴森森一笑,对旁边的郑多鑫说:“西多夫斯基,你去迎接一下慕少!“
“是!”随着郑多鑫的应答,距离慕以行五十米开外的地方亮起了一盏小灯。小灯昏暗非常,只能照亮下面的一扇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