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而已。. 。”墨倾儿轻轻牵动‘唇’角,微微一笑,“我为什么就不能怀疑是你想要甩开我而故意设下这么一个局?毕竟你君大少爷也不是不近‘女’‘色’之人,你的fēng_liú段子虽然没抓住什么实质证据但也并不比尹锡言少,我凭什么信你!”

她神情‘激’越,眼眶发红,声音也在风中破碎。

她的话如冰针一般扎在君越临心上,她看得出来,他那极力平静的目光下明显压抑着怒火,看着一向淡漠如水的君越临竟也有想要动怒的一面,墨倾儿突然就觉得想笑。

她承认,她现在的心理已经被极度扭曲了,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企图‘揉’碎她的心脏一般,她的心很痛,她很不好,那么她也不想要君越临过的好!

这种偏执到近乎极端的心理是她从未有过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从小就是孤儿,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自然受过不少世间白眼,可她就是受不了君越临这样误会她,她就是受不了她和宋知恩站在一起时那和谐万分的画面,那样的画面,让她只想撕毁,尽情地撕毁践踏!

她就这么紧紧盯着他,目光中带着仇恨,痛苦,不甘,甚至失望,放在身侧的手早已攒成了拳,眼眶也红的瘆人,可就是流不出一滴泪来。

君越临也一直定定看着他,紧蹙的眉宇有着惯有的深冷,目光一如既往地压迫感十足。

她就这么僵硬地和他对峙着,直到最后,她终于受不了,就转身跑出了书房——

她松开一直攥在身侧的拳,用手捂住‘唇’,任由眼泪流下来也不愿意哭出声来。

其实她刚刚之所以跑开,并不是为了闹脾气,而是她怕自己再一‘激’动就直接扑上去边哭边打君越临,在他身上发疯。

“墨小姐?”刚跑出书房没几步,迎面就看见刚刚从君越临房里出来的那个西服男子。

墨倾儿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直接绕过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墨小姐,墨小姐……”西服男子见她情绪很是失态,有些不放心地想要追上去,她刚刚拉过墨倾儿的胳膊,就被墨倾儿十分抵制地强行甩开——“走开!”

墨倾儿甩开她,直接进了自己屋里。

卧房的‘门’被墨倾儿“砰”的一声重重关上,独留那个西服男子一人站在‘门’外对着‘门’发呆发愣。

她将身子靠在‘门’板上狼狈哭泣着,坚强的盔甲在这一刻被她丢的无影无踪,她的身子渐渐疲软下来,最后直接瘫坐在地上悲伤地哭着。

她觉得疲惫极了,身心都很累,她将自己的脸埋在膝中哭泣着,长发披散着,哭的很厉害,肩膀也一耸一耸的,她的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关也关不住。

‘门’外的西服男子拍着‘门’板叫了几声,见墨倾儿一直没应,只好暂且离开。

墨倾儿哭了一会儿,就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拿过她的粉‘色’行李箱,将自己的东西统一收到行李箱里面,她跟君越临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既然现在宋知恩跟君越临又重新在一起了,那她就走好了,趁着她现在还没有弥足深陷下去,她要赶紧离开。

收拾东西的时候,她的决心明明已经足够坚定,可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就流下来,每流一次,墨倾儿就抬手将她拭去,一次一次拭去,到最后她索‘性’就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在‘床’边又哭了一场。

她的东西并不多,之前过来这边也没有打算在这里长住,所以不一会儿就全都收拾完了。

君越临给她买的东西她一件都没有带走,她甚至毫无眷恋的根本没来这个卧房一眼,就推开‘门’离开了这个房间。

可她刚踏出房‘门’,她就惊异了!

“墨小姐,您可算出来了,我刚跟管家取备用钥匙去了,您可别想不开啊……等等!你手上干嘛拿着箱子?您要去哪?”那个西服男子身边正站着年轻的管家,管家手中拿着备用钥匙,一副正打算开‘门’的样子。


状态提示:极端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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