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哪里还能再见到面?”伍月抿了抿嘴,反驳道。
而且,她也没有喝多好么,她就是比平时稍微多喝了一点点而已。
她的意识还很清楚,她也知道她身边坐着的人是谁,所以这不叫不喝多!
“你可以去看她,或者她也可以回来看你。”跟喝多的人讲道理,能讲通吗?
安宴忽然很怀疑。
“话是这么说,可是哪那么简单,你知道一张飞机票多少钱吗?我现在都是穷鬼了!”伍月撇了撇嘴巴。
想想卡里的钱,她又不自觉的忧伤,如果这周末不回去的话,她可能要往那张卡里取钱了。
可那张卡的钱,是她不愿去触碰的。
再说,如今知道了妈妈跟易致晖的交易,她更不想了!
“..”
安宴不是很能理解她的话,他不是给了她卡么?
那张卡他有叫财务定期打钱,按照他们两个平时的消费,应该动不了多少啊,怎么..?
“你哪天想去,我会安排。”想到最后他也转不过弯来,可是他却这样说道。
反正他不缺钱,即使赚了钱,也是为了一个家,而她作为家中的一份子,当然也不介意钱的问题。
如果她想要,他也可以将财政大权交给她。
“安宴,你对我这么好,是为什么呀?”
喜欢吗?爱吗?
她转头看他,眸中带了些探究和迷惘,可即使在灰暗的空间中,却也显得萌态十足。
“你说是为什么?”看着她的样子,安宴忍不住笑。
这能算一个问题吗?
而且,她觉得他能解释的清?
所谓的爱情,正因为理不清剪不断,所以才叫爱情吧?
能明明白白的说出理由来,那还能算什么?
“嘿嘿。”伍月眯眼笑了笑,她知道,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转回头靠在椅背上:“我眯会,待会到家了叫我。”
有些东西真的不需要理的太清楚,否则,就该失去了意义。
可面对妈妈那件事,需要理清吗?可以理清吗?
她脑中慢慢思考着,却也默默的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漆黑又安静的夜,它到底承载着什么呢?
谁也不知道!
...。
阳光从落地窗中照射进来,让刚睡醒的人有一瞬间的刺眼,伍月揉揉有些犯痛的脑袋,迷蒙的睁开了眼睛。
周围已经是熟悉的场景了,这个地方从一开始的陌生害怕到如今的从容,也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
人的习惯,真的是一件挺可怕的事儿。
“醒了?”声音响起的同时腰上也被一只手圈住,在这开着空调微凉的房间也感受到了一抹温热。
“嗯,你怎么也睡这儿?”对于安宴的举动,伍月并不排斥,她转了身去看他。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渐渐接受了这些亲热。
而那天在山上,她是想把自己交给他的,可他——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她不想去多想。
安宴是一个很有分寸又很让人有安全感的人,所以,不管他想什么,总会有他的道理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