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西身上的热度已经退了下去,除了嗓子干哑就没有其他的不舒服了,只是一想到那种刺骨的冷,她就不由感觉身上有些凉意,此时被窝里也是冷飕飕的,从大腿到脚趾全都是冰冰凉凉。
“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君喻看着她小脸惨白惨白,虽然恢复了点血色,可是似乎还是在忍着痛,他问出口,辛小西却是摇了摇头。
可越是这样一言不发,君喻心里就越发没底,索性下楼把还在呼呼大睡的肖剑肖大院长从床上给拎了起来,可怜肖剑昨天凌晨才睡,这才没睡几个小时就要继续任劳任怨给人差使了,他靠在床边一副死狗的样子,四脚八叉的,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看了君喻一眼。
“不是没什么事了吗,这天还怎么亮,又有什么事?”
君喻抬了抬眼,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我要知道,还要你干什么?”
“别说的这么无情嘛。”
“快点穿衣服,和我上去看看。”君喻甩过去一件衬衫,他可没空留在这里观赏男人的luǒ_tǐ。
肖剑翻了个白眼,嘀嘀咕咕,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丫的……要不是看在合作项目上,老子太懒得和搭理你。不过这些话他是绝对不敢在君喻面前讲出口的,那祖宗要是听到了不乐意的,最后倒霉的还是肖剑自己。
上了楼,肖剑一量温度,再稍微检查了一下,啧了两声,“这不挺好的,三大爷,你这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没事儿也把人撬起来,你还没有点良心道德了?”
君喻是典型的担心过度,他眼底已经没有了昨天的冷凝和戾气了,更多的还是紧张。
“真没有哪里不舒服?”
辛小西指了指嗓子,哑声道,“嗓子有点疼,还是就是,有点……冷。”
敢情就是因为小媳妇儿冷了,所以把他叫上来,肖剑在这里再度狠狠地鄙视了一眼好友,伸手推了推君喻,“没听到?你媳妇儿说冷,最好的办法知道不,上去给她暖床去。”
“暖床?”君喻似乎‘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狭长的黑眸微微一挑,眼神往床边看过去,大床上确实空落落的,只是刚才他怎么没想到?
“真是服了你了,平时镇定冷静的君三少去哪儿了,连暖床这种事还要我提醒你……得得,我不在这儿当电灯泡了,先下去了,中午之前你都别叫我了,我要好好补一下眠。”
肖剑走后,君喻就立刻把刚才所说的话立刻落实到行动上,解开衬衫扣子,掀开被子的一角,利索地就钻了进去,他一摸到那冷的像冰块一样的肌肤,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这么冷也不说?”
辛小西整个人此时都被包裹在男人的怀里,她是昏迷的时间长,现在醒过来了反而一点都不困了,原本身上冷的跟一块坚冰似的,现在被搂在男人身畔,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两人已经有许久没有同床过了,就算是在之前,也很少有过太多的亲热之举,而现在……
肌肤紧紧地贴合在一处,男人有力的胸膛圈住她,听着稳健有力的心跳声,她却是难得有一种安全感,毛茸茸的长发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她缩成一团,就像一只软乎乎的小仓鼠一样,湿漉漉的睫毛微微眨了眨,有些泛白的唇不自觉地动了动,“你在,就不冷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没有拒绝她的怀抱,把自己埋在他的胸前。
君喻的胸中猛然爆发出一种浓烈的情绪,他的大掌按捺在女人的后颈处,一记一记轻拍着,如果说之前的那种情感都是如同春风拂面,细水长流,而现在,却像是火山爆发,喷薄欲出。
狭长黝黑的眸子慵懒地眯起,他压抑住此时心里的情绪,捧着怀中人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在看到那张熟悉、精细、可怜兮兮的小脸,男人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吻上那令人怜惜的粉唇,那带着淡淡香气的味道简直令他发狂,他不受控制地喘息着,大手在女人的身体上游移着,似乎想要把她吞入腹……
“君……君喻,你……”辛小西尚且大病初愈,此时被男人激的也是气喘吁吁,趴在一边小口小口地喘气,那小模样亦是再动人不过,她推了推男人,幸好君喻并没打算在病中就把人给办了,稍稍把人松开,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唔,今天先放过你,时间还早,再躺会儿。”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一点亮堂了,不过今天君三少是打算罢工一天,哪怕就是在床上度过,也未尝不可。
忍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看上了却吃不上,这种心情的确有些郁闷,饶是如此,君喻只能把人紧紧拉在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上两记。
被吃豆腐的辛小西从最开始的浑身僵硬,再到面红耳赤,脑袋完全钻入了被窝里,只露出白皙的一截后颈……
这样舒坦享受的日子到底不会有太长时间,两人也不可能真在床上窝太久,尤其是君喻,到了中午,李恒就又捧了一堆的文件晃悠了过来,面对bo大人犀利的眼神,李恒桌上,“bo,这是宏远竞标案的文件。”
夫妻两人原来甜甜蜜蜜在吃饭,这路出现个程咬金,君喻只得把投喂媳妇儿的勺子放在,一脸不善地瞪了一眼旁边的助理,“不是说了今天没事别过来?”
李特助一脸委屈,无辜地道,“可是这个案子已经在收尾阶段,接下来就是要bo你拍板,所以……”
“不看!”
“bo?”
君三大爷直接把人给无视了,重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