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有一次,伊介予忽然问:“不知寂月君是否想念家乡的人。”
我摇摇头,“不想。”
他哈哈地笑了起來,“如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受到众人的宠爱,你必是不会想念家乡的人的。”
伊介予对我的宠爱,渐渐地更加明显了起來。
直到他决定要娶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竟是真的已经爱上我。而他的想法首先遭到源氏的反对,“她是大家的,如今金辇才行了半年多过去,如果就此嫁为人妇,实在是太早了。”
虽然对于源氏的说法我不能够赞同,一个女子,如果有人肯娶她,说到底也是幸福的,有家的希望。但是我也确实不想嫁给伊介予,他每天看起來都像随便地化了妆快要上台的戏子般,在一堆的香脂中,怪诞而古怪,我怎么能嫁给这样的一个人呢。
但是因为正巧是住在伊介予的园子里,因此一直也摆脱不了他的追求。
那时已经是初春,外面冰雪尚未消融,玩乐了整个冬天的贵族们似乎终于感到累了,一连几天我都是在自己的房子里休息,并沒有参加任何的聚会。我半躺在软榻上,有小丫头替我捶腿按摩,还有另外的小丫头替我剥水果和坚果的皮儿,炉子还是暖哄哄的旺着,芳绮在绣花,依旧是晋国的传统花样。
我已经适应了被如此的照顾,一时只是懒懒的躺着,在水气袅袅中望着天花板,脑子里茫然的空白。
也不知道伊介予是什么时候进來的,他将所有的丫头都打发了出去,自己替我捶腿。芳绮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我发觉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余了我与他,看见他的眼神中仿佛带着很不正常的光芒,我微感恐惧,刚要叫人进來。
他已经伸出手指轻轻地向我面前弹了些什么,便觉得全身酥软,连喊出來的力气也沒有了。
伊介予于是解开了我的衣衫。。
我从來沒有想到,我会被这样的男子玷污。
他像野兽一样在我的身上动作着,而且他还有很不好的习惯,在于期间竟用鞭子抽打我的身体,我在这种情况下,只是忍受着,希望他快点结束这一切。
终于,他发泄完了。
却又捧着我的脸呜呜呜地哭了起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哭,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哭,这一刻,我不止对自己的人生绝望,更对未來和所有的一切都绝望,但眸中竟然沒有一丝的泪,只是漠然地笑道:“你若真的有点喜欢我,就替我报仇。”
“报仇。”他不再哭了,忽然來了精神,“除了我,还有谁欺负你,我绝不会放过他,”
声音悠远的仿佛不是出自我的口中,“欺负我的那个人,离这里很远。如果你能替我杀了他,我就嫁给你,做你的小妾,沒有名份也可。”
“你要杀谁。”
“贺兰赤心。”
“啊。。。”
伊介予愣住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这又有何难,你还不知道吧,晋国与燕国正在攻打闽国,原來这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闽国占用了晋国大部分的煤矿和金矿,而因为晋与我夷国的合作,所以这次的事情夷国是不会插手的,于我们沒有坏处。不过,如果你要我去杀那个皇帝却又不难,因为这次是他亲自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