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一样都很自信,但是或许我们很是相像,我竟然看得出他有几分忧伤,总举得他很孤独的样子”天玄的声音低沉下来,缓缓说道。
“他会是一方强者,强大到找不到对手,感到孤独那是自然的。”
“哦,”天玄一点就通,道,“乾叔是说我与他一战,觉得我是可塑之才?”
凌越乾满意地点点头,笑道:“目前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但是究竟对不对,我也说不清楚,正如你所讲的,他与你有些相像,或许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要想有着今日的成就,必然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可是,之前出现的那个红袍老者似乎来者不善,又是他的师父,难道他们也能够任由他乱来?”若是刚刚的推测是真的,那么就只剩下这么一个问题了。
凌越乾捋了下胡须,道:“想不到你小子的思绪如此清晰,不错,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血铸堂一直想着取代柳家的地位,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会白白的浪费呢?”
“哎,不想了,”天玄无奈地摇摇头,叹道,“乾叔,能够告诉我阎良的住处吗,我找他还有些事情没解决呢?”
“喂,臭小子,我看你不像是心胸狭窄的人,你不会是还惦记着之前的事情吧?”
“乾叔说的什么话,我有别的事情,之前的事情,我早已经不记得了。”天玄无语了,无奈地说道。
不料凌越乾竟然依旧不肯买账,懒声说道:“既然如此,你便去找潞儿吧,让她带你去找阎良。”
说完,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道清丽的身姿,那少女静静地立在铸剑场边缘等着他们,清风轻轻地吹过她的秀发,划过那洁白似雪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