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想逃。
张忠阴霾扭曲的面孔,让她下意识就感觉危险,可是大富堵在门口,面前就是张忠。
无路可逃。
“大富,你真是越来越上道了。”张忠点头赞叹,“你比之前那些流浪儿好上许多,很有前途。”
大富小眼睛望着地面,不说话,面上极其的难看。
“你们故意下套用大富钓我过来的!”她冷瞪着张忠,“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做的够多了!”
若不是张忠,她又怎么会被巫咸大哥误解,狠心被抛,说起来张忠是改变她之后人生的第一人。
“做的够多?”张忠叱笑,“对,飞上枝头做了富贵人,随便丢袋银子就做的够多了?!”
“不过,若不是你,我也没有今日的飞黄。”
张忠负手冷笑。
“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没有见到一起流浪的其他人么。”张忠微眯着眼睛,望着她,后诡异一笑,“因为,我把他们都卖了,卖给有吃人癖大户人家,你可知道那些大户人可喜欢鲜美的人肉了。”
安乐瞪大了眸子,满满的震惊。
张忠诡异的哈哈大笑,迈步往安乐的向前逼近。
小若护在安乐的面前,“不准靠近小主子!”
张忠冷瞪着碍事的小若,“抓走她。”
几个大汉粗鲁的抓着小若的肩膀,死按压着带走。
安乐心急,冷喝:“放开她,有事冲我来,你恨的是我。”
“急什么,接下来就是你。”张忠阴鸷一笑,“这些年你长的到是越来越细皮嫩肉,这样也会比那些人卖更好些的价钱。”
“张忠,你还有没有人性,亏你还是大户出身!”
“那又怎样!?”张忠扭曲着面孔,“没有银子谈何大户!?”
“你也别想着能逃出去,也没有人会救你。”张忠假装文雅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我已经派人和与你一起来的人说你已经走了。”
“当然,和你一起来的人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张忠一笑,“后来我派人穿着打扮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在他面前晃,那人竟然傻娘娘的就跟着走了。”
“估计这会已经出去了。”
等到他发现安乐不在,安乐已经被拍卖走了,或许早已经没命了。
那么多人谁知道又是谁,光是找起来时间也不够,等到帝默黔找到安乐时,她或许早就被买的大户给吃了。
“你!”安乐话还未说完,身体却是突然不对劲起来。
手脚发软,连张口说话都说出不出来,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浑身无力,整个人瘫倒在地。
茶,是那杯茶。
大富给她的那杯茶,有问题!
张忠半蹲在她的面前,啧啧道,“这么快药效就来了,安乐,你就好好享受被人拍卖的感觉吧,之前的同伴也是像你这样一个个的被拍卖走的。”
“大富,人是你带回来。”张忠望着堵在门前的大富,“这个机会就让给你,能不能成为帮里长老地位,或许就在此举。”
大富脸上肉一横,小眼聚光,“是,老大,小的知道!”
大富拉着地上瘫软只有眼睛能动的安乐。
她大大骨碌碌的清澈眸子凝瞪着大富。
大富心虚的移开目光,“安乐,你不该太轻易相信人的。”
“人心险恶,我们早已不是当初赤之子心了。这么多年没有长大的只有你一人。”
安乐张了张唇,想要努力说话。
可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说不出任何的话来,急的她面庞都僵硬。
“别白费力气了。”
“服下mí_yào,就算是头牛没有一丝力气。”
大富正眼看向她时,小眼睛里带着愧疚。
“也算是我亲手送你上路,安乐,来生再见。”
“带走!”
几个大汉抓着瘫的动不了的安乐,带走。
——————一曲安乐,误终身。——————
舞台下的苍迟夙手撑着下巴,越来越不耐烦,更让他不耐的是心中那抹烦燥的心情。
为什么心里会觉得这么的不安,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的似的。
“走吧,本王呆不下去了。”苍迟夙突然站起。
王漠轩意犹未尽,“可是再过一会有出来神秘东西了,我们要不要再等一会。”
“有什么好看的,我也早就呆在不去了,这种血腥的地方,只会加重自身的罪孽!”崔雨萌抱着剑,酷酷的道,“回去要用多念念佛经,这样才会减轻罪孽。”
苍迟夙冷瞪着王漠轩。
王漠轩不情不愿的站起,而在这里舞台上推出一个黑黑的大笼子。
“王爷,你看你看,出来了,神秘的东西出来,我们就再看一会儿,就这一会儿!”
王漠轩完全的兴奋,目光盯在舞台上完全的移不开。
“各位,今日的神秘大礼就在笼子里,和往常一样,不能掀开笼子看笼子里是何物品,只按价拍,价高者得!”
“是什么东西弄的那么神神秘秘,竟然还不给看是什么东西。”王漠轩嘀咕着。
苍迟夙本是不耐烦的想快快离开的,可是不知为何目光盯着那黑笼子,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看着那个黑笼子,只感觉似乎对那黑笼子的东西有着浓厚的兴趣。
不给看,这让底下的人更为好奇起来,更想知道那只黑笼子里到底装着什么样的宝贝。
“各位,此物竞拍价30万两!”
“三十五万两!”
“五十万两!”
黑笼子里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