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儿!”老者看到自己的儿子坐在椅子上不断的抽搐,他满脸的心疼之色。
“爹……”金仕竹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立马就委屈的看向金敦。
“是谁!”金敦看着金仕竹捂着自己的下身,他颤抖的双手拨开金仕竹的手,却看到金仕竹的宝贝已经没有,金敦如遭了雷劈一般,整个人都老了数岁,他暴怒的双眼盛满了杀意。
“爹,是那个贱人!她阉了儿子!”金仕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手指还颤抖着指向坐在椅子上看戏的澹台鸢。
金敦的目光看向澹台鸢,熟悉的脸庞让在盛怒中的金敦脑袋中闪过几丝理智。
这个在大比中的瘟神……他早该想到,身在帝都澹台别院的人,只能是澹台鸢!
可儿子的仇不得不报!
“澹台小姐是不是应该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金敦不愧是老狐狸,开口就用了“本官”来压制澹台鸢。
“难道贵公子来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他是来干什么的么?”澹台鸢故作惊讶,红唇灵利的说道。
澹台鸢没等金敦说话,她的脸上就浮现天真的笑容,笑眯眯的开口说道:“不如由小女子告诉你吧,想必金大人也知道,这年轻人嘛,难免会耐不住寂寞,可是这玩的次数太多,老二就容易出问题,这不,您儿子就是属于肾虚了。”
金敦的脸色越来越黑了,澹台鸢这口气是在说他儿子纵欲过度,身体出现疾病了?简直是笑话,他儿子他当然知道,金仕竹只有一个正妻两个侍妾而已,怎么玩都不可能肾虚!
“澹台家的!你别乱说!”金仕竹脸上划过一丝心虚。
“啧,金公子,我怎么可能是乱说呢,你看你的一脸菜色,今日见你来的时候脚步虚浮,而且你看你瘦的,一看就是肾虚的代表!”澹台鸢正义凛然的说道。
“竹儿,你来这里是为了看顽疾?”金敦看向金仕竹,澹台鸢的话她自然是不信。
“爹,没有的事!”金仕竹连忙摇头,可是眼底还是有淡淡的心虚。
“哦?那金公子不是因为治疗顽疾,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有劳我么?”澹台鸢凤眸微眯,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
“我当然是为了……”金仕竹准备说出是为了那个贱骨头而来的,可是他爹还在这里,他慢慢停了下来,不敢再说下去。
“是为了什么?”澹台鸢冷然看着金仕竹。
金仕竹来到这里,就注定了现在的结局,他为了小玺毫无防备的来到这里,澹台鸢把他给废了,金仕竹他也不能说什么。
这个套澹台鸢早就下好了。
金仕竹在家是一个好孩子,他不敢对金敦说他在外面的事情,金仕竹也十分擅长掩饰自己在外面做的事情,金敦偶尔听到流言蜚语,也被金仕竹给迷惑住,以为是别人嫉妒金仕竹,这才在外面造的谣。
刚才她对百姓说的那一番话,算是断了金仕竹的后路。
你说你不是不好色嘛,那你就把真相说出来啊,让你爹知道,你折磨还没有十岁男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