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已经进入禁地三天了,守候在禁地外边的人,不免开始担忧焦急起来。
周婧羽不住的安抚着她们,尤其是雀儿,她紧紧握着周婧羽的手心里,噙满了汗水。
周婧羽对她对天灵的这种感情非常的感动,不过,感动之余,又有很多其他的情感涌上了心头。
涌上心头的情感很复杂,而且,虽然她外表故作平静,可是,她的内心却早已翻滚开了。
自从天灵进入禁地以后,她的心中,对他既有担忧,又有思念,尤其是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种情感,既让她留恋,又让她感到忐忑。
她总是会回忆起天灵拥抱着她的那个场景,他身上的气息,让她陶醉,每次想到那一刻,她都会有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
想到天灵独自进入禁地,她又会立刻升起深深的担忧,她总是默默的祈祷着,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尽快的归来。
如果不是有种种的限制,她肯定早就按耐不住,要进去寻找他了。
只不过,她小心的隐藏着自己内心的这种感情,尤其是当她独自面对着自己的三师姐沐采玲的时候。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任何人都可以欺骗,但是,唯独欺骗不了自己。
她知道,她的心已经平静不下来了,已经心有所属了,她,已经陷入了爱情的纠葛之中了。
这种情感,既让她留恋,让她回味,让她难以割舍;又让她不安,让她迷惘,让她不知所措。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极力的隐藏着自己的这种情感,不被任何人所察觉,知晓。
所以,天灵进入禁地的这三天,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如今,她攥着雀儿的手,守候在禁地对面的悬崖之上,伴着徐徐的轻风,真心的、默默的祈祷着。
只是,她的这种祈祷,天灵能够听得到吗?
显然,天灵并没有听到,因为,他已经沉沉的睡去,已经进入到了梦乡。
睡梦中,他就感觉到自己飘飘荡荡的来到了一个有些阴森和压抑的地方。
虽然这里的环境让他感到非常的压抑,甚至不舒服,可是,他面前站着的一位慈眉善目、好像菩萨一样的老者,让他觉得非常的亲切。
甚至,他觉得这个老者,有点他的师父、悬明道长的风范。
这位老者亲切的看着他,开口问道:“你来了?”
他感到非常的奇怪,因为,从语气上看,这位老者好像和自己非常熟识的样子,而且,好像预料到自己会来这里一样。
可是,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样一位老者。
不过,他还是礼貌的回应着:“是的,我来了,可是,敢问这位老先生,这里是什么地方?您老人家又如何称呼呢?”
这位老者呵呵一笑,轻声的回答说:“是啊,你在睡梦中来到了这里,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是情有可原的,那我也不瞒你,告诉你,这里就是地府,而我,也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了,现在,所有的人都称呼我为地藏王。”
“啊!”听到这里,天灵不由的惊呼出口,满面狐疑的说,“这、这怎么可能?难道真的是我在做梦吗?不然的话,我、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的呢?”
这个自称是地藏王的老者,就好像是笑弥勒佛一样,始终笑吟吟的,听了他满腹的疑虑,轻声的对他说:“天灵小少侠,你不是在做梦,你确实就在地府,而我,也确实就是地藏王,只是,你虽然不是在做梦,可是,却又好像是在做梦一样,因为,来到这里的,是你的灵魂,你的肉身还在尘世,所以,你会感觉像做梦一样。”
“什么?”听了他的话,天灵不由的再一次惊呼出口,惊恐之中,他忽然回忆起来,自己不过是感到太累了,所以,就依靠在禁地山洞八卦门的坤门的石门之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可是,为什么当自己有了知觉的时候,却来到了地府了呢?
而且,听眼前的地藏王的说法,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身,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已经死了吗?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自己不过就是感觉到累了,休息了一会儿,自己的灵魂是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离开自己的肉身的。
他这样想着,像面前的这位老者,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传说中的地藏王菩萨,应该是头戴毗卢冠,身披袈裟的出家僧人之相,而且一手持锡杖,一手持莲花,面相威严,不可侵犯,可是,眼前的这个老者,衣着随意,面带慈善,让人乐于接近,根本就和想象中的地藏王菩萨大相径庭。
所以,他想来想去,都觉得眼前的这个老人,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于是,他对这位老者说到:“老人家,虽然我不知道我怎么来到了这里,但是,我不相信这里就是地府,我也不相信您就是地藏王菩萨,因为,我不过就是觉得有些累,坐下小憩了一会儿,我真的不能相信,仅仅因为这样,我的灵魂就会离开我的肉身,也就意味着,我就这样的死去了。”
地藏王听了他的话,轻轻的看了他一眼,只是轻轻的一眼,却好像已经看穿了他的内心。
他依旧一脸笑吟吟的对他说:“我知道你怀疑我的身份,因为这和你想象中的大相径庭,而且,你不过就是认为你睡着了,现在不过是在梦中,自己在做一个可怕的恶梦罢了,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