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不破凑近她的耳边,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暧、昧地说道:“生不如死?好啊!在太子妃身上生不如死,本王很乐意呐!”
“你干什么?放开我!啊——”
牢房里传来慕容楚的尖叫,接着就是男人哼哼唧唧的声音。
狱卒们都是大老爷们,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他们最清楚不过,当即他们的心思不定了。
狱卒甲咽了咽口水,“老大,颍川王这么对太子妃,不大好吧?咱们要不要进去瞅瞅?”
牢头说道:“瞅什么瞅!瞅了不怕长针眼呐!”
狱卒丙也担心,“那个女人终归是太子妃,她被颍川王给……给那个了,咱们不会有责任吧?”
“毛没长齐的小子就是不懂事!”牢头又说,“你没听见声音吗?颍川王已经和她办上了,你现在进去也晚了!”
狱卒丙试探着问:“上头要是怪罪下来,老大,你自己担着啊?”
牢头回:“你眼瞎了吗?颍川王拿的是太后的令牌!他做什么事都是太后允许的,怎么都栽不到咱们头上!”
牢头严肃地吩咐手下们:“今儿咱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谁要是出去乱说,太后娘娘怪罪下来,我可没有本事保你们!”
众狱卒缩了缩脖子,不敢掺和这些皇家秘事。
牢头往最里面的牢房瞟了一眼,唉,这位太子妃算是毁了……
男人的哼唧声,还有肢体撞击墙面地板的声音,让人心里的火一阵一阵地往上冒,牢头提着小酒壶,无奈地走出了大狱。
“啪!”
牢头一开门,惊得把酒壶摔在了脚边,“你……你们是什么人?”
风吹月影动,夜幕下,几十个黑影凛然站立着,他们身穿黑衣劲装,蒙着黑纱遮脸,腰间挎着细长的绣春刀,就像地狱里的幽魂现行一般,冷冷地看着牢头,那一双一双冷如寒冰的眼眸,骇得狱卒一屁股跌倒在地。
狱卒们听到酒瓶碎裂的声音,还有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奇怪地问:“老大,你和谁说话呢?”
黑影幽忽一飘,冷寒的刀锋就抵在了牢头的脖颈上,“没……没谁……”
颍川王在里面,狱卒们是提着脑袋上工,生怕出差错,他们总是觉得老大不对劲,几个狱卒对视一番,悄悄地拔出刀剑,凑到了门边。
幽灵似的黑影飘飘忽忽地飞过来,狱卒们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转瞬间,他们全部被制住了。
娘咧!
这是劫狱啊!
牢头的喉结因为紧张,滑动了一下,“好汉,好汉,你们……你们……”
谁知,脖子上的刀锋又紧了三分,黑影阴沉沉地道:“少啰嗦!太子妃在哪里?”
“最……最里面……不过……不过……”牢头咽了咽口水。
“不过什么?”
“饶命……饶命……”
“说!”
“颍川王在里面!颍川王在里面!”
猛然一道人影掠了过来,这人也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只是他没有蒙面,幽深的凤眸里翻滚着滔天的怒火,精致的薄唇带着冷冽的弧度。
“太子爷?”
“一个不留!”
“是!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