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噗嗤”一笑,“小七儿,我给颍川王寻的这个乐子不错吧?”
云初白握住她的手,“你这丫头,真是……大胆!”
他甚至没有发觉,自己的手因为紧张和担忧而微微地颤抖。
他的掌心就贴在她的手心里,慕容楚清楚的知道他的反应,当即,她心里狠狠一酸,“小七儿……”
她慕容楚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论起耍心眼子来,元不破那头笨猪能玩的过她?
可是小七儿,她却害小七儿担心得这样……
“太子,太子妃,这人怎么处置?”这个地方不宜久留,旺财忙忙问道。
“敢欺负本宫的女人,这个东西胆子实在是大!”云初白冷冷一哼,“小汪,挖个坑,把颍川王埋进去,看看秋里能不能发出一棵毒草来!”
“呜呜呜!”元不破偏过头,双眼猩红地瞪着云初白,可他看到云初白身后那一群黑衣劲装的白羽卫时,脸色顿时灰败了下去。
“呵,还敢瞪本宫?”云初白一摆手,“先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是!”
旺财猛地揪起元不破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
眼看着旺财的食指和中指像两支铁钎子似的往自己的眼睛上戳,元不破肢体功能都吓得失常了,狭小的牢房里顿时充斥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尿骚味,一滩黄色的液体从元不破的身体下面溢了出来。
慕容楚嗤了声,“真是没用!”
“不许看!”云初白伸手蒙住她的眼睛。
慕容楚笑起来,“知道了,我以后只看你一个人的身子,别人的都不看,成了吧?”
“噗!”
白羽卫们终于忍不住了,齐齐喷笑出来。
“嗯?”太子爷声调一沉一挑,众人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缩着脖子,当起了聋子哑巴。
云初白满意的“嗯”了声,又转头看着元不破,“只挖眼睛似乎便宜了他……嗯,他竟然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小汪,别忘了把该割的东西都给他割下来。”
“大胆!”乌太后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了进来,“哀家倒要看看,谁敢动不破!”
云初白眉梢微微一扬,讥诮地说道:“皇祖母来了?快请进来!”
乌太后带了很多侍卫进来,看到云初白的白羽卫时,她的脸上陡然一喜,“太子,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私蓄兵勇!是要造反吗?”
云初白垂着眼睛,慢慢地抚了抚衣袖,“孙儿是不是私蓄兵勇,皇祖母只要问一问父皇就可知晓了。”
乌太后冷冷一笑,“好啊!原来是那个窝囊废支使的!”
她一摆手,“把不破带走!哀家回头再和你这个野种算账!”
白羽卫不需吩咐,面色阴冷地挡住了乌太后的去路。
乌太后的声音立马尖锐起来:“元白!你敢以下犯上,对哀家不敬?”
云初白笑了一声,恭恭敬敬地一揖,“皇祖母是长辈,孙儿不敢不敬,不过……”
他的眼睛微地一眯,“不过您敢动孙儿的女人,孙儿就不管您是不是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