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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这糯米团子就是一只水龙头,拧开了之后,那眼泪珠子就和自来水似的,淌起来没完没了。
慕容楚暗暗一笑,刁蛮任性,又蠢又傻,好一颗草原上的明“猪”啊!
见她抹起了眼泪,赵适松了口气,急急地逃了出去,而慕容楚也笑嘻嘻地随了出去。
“喂,软柿子,那糯米团子傻是傻了些,好歹长得还能入眼,你咋跑这么快?”
赵适摇着个扇,洋洋得意地道:“嘻,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登时,慕容楚悟了,像赵适这样的花花大少,流连花丛,游戏人间,能和他有上一腿的姑娘不需要多么的明艳动人,也不需要多么的才情出众,只需要一条——懂事,只要是个懂事的,赵小侯爷便来着不拒。
这所谓的“懂事”呢,便是不惹麻烦,不黏人,便是不闹事,不争风吃醋,便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便是初一睡了你,初二你不缠着我。
可明显的,这位诺敏郡主看赵适的眼神,就像是饿狼见了鲜肉,绿幽幽地闪着光,再看她扒住赵适的无赖模样,简直是恨不得把赵适拴在她的裤腰上,随身携带,寸步不离,显然不是个懂事儿的主儿。
男人吧,不是磁铁,你一吸,他就贴,男人吧,骨子里皆贱,你不管、不理、不屑一顾了,他心里才痒痒,他心里痒痒了,才会追着女人跑,简单一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到了手的都是豆腐渣。
瞧这情势,诺敏这小妮子明显的缺乏驭男经验,以为死缠滥打就能让她的非哥哥对她情深不移,唉,殊不知,你黏得越紧,他跑得越快啊!
慕容楚感喟一番,又想起件事儿,“喂,软柿子,人家糯米团子斗情敌,都斗到我头上来了!可惜了我一个汝窑瓶儿!你记得赔我!”
赵适倒是大方,“哈哈,好!不就是汝窑花瓶儿吗?小爷陪你一对儿!”
慕容楚乐了,“痛快!走,骑马去!”
……
……
阳光明媚,风声爽朗,草原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自由自在的气息。
俩人一路飞奔,将营地远远地撂在了后头。
马儿也像跑上了瘾似的,“嘚嘚嘚”,越跑越快。
慕容楚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驭——喂!马兄!停下啊!驭——驭——”
可马儿非但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跑得越来越没有章法,还渐渐地有些横冲直撞的态势。
慕容楚心中蓦然一紧,这马不对劲!
俯身!
抱马脖子!
夹紧马腹!
慕容楚紧紧贴在马背上,尽量降低被甩下马的风险。
这样快的速度,她若是往下一栽,轻则断胳膊断腿,重则脑浆崩裂断了脖子啊!
她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思考着脱身之法。
“楚华!”赵适焦急的声音夹杂在嗖嗖的风声里,传了过来。
“软柿子!我停不下了!”她的声音在风中破碎。
“楚华!前头是悬崖!”赵适的这句话,让慕容楚心中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