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白清咳了声,扯起谎话来仍是傲然又睥睨,“爷的人,何需藏?”
摇了摇食指,慕容楚根本不信,“哟哟,那可说不准啊!我得检查检查!”
慕容楚像只警犬似的,内室外间跑了一圈,开了橱查了柜,尤其床底,那是奸夫或是淫、妇躲藏的好地方,她更是仔细地检查了一通,不过到头来,人没找着,倒是得了个结论:这货小日过得确实精致,到处收拾的整整齐齐,连床底下都干净的可以用舌头直接舔。binhuo.
可是不对啊!
那桌上分明搁着两只茶杯,可这屋里就一个人,难道方才他和鬼喝茶来着?
慕容楚仔细回忆了一番刚进来时的情景,好啊,奸夫跳窗了!
她二话不说,奔去就要开窗。
可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触上窗框,云初白悦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阿楚,你还说不想做爷的王妃?”
他端起青瓷茶盏来,半眯着眼嗅了嗅茶香,轻轻淡淡的茶雾后,那一张脸带着微微的笑意。
这货有逻辑问题的脑她向来不能理解,慕容楚挠了挠后脑勺,注意力完全被转移了,“啥?”
他藏奸夫,怎么和她做王妃扯上了关系?
凤眸一转,云初白浅笑着拉住她的手,慢慢地解释道:“阿楚,你急地来抓人,难道不是因为吃了味儿?你吃了味儿,便是中意了爷,中意了爷的姑娘哪有不愿意做爷的王妃的?”
啊哟,好个自、恋狂啊!
慕容楚眨了眨眼,“爷啊,我知道你中意的是你家莫哥哥,你放心,我即便再中意你,也不会妨碍你和你的莫哥哥相亲相爱的,只盼咱俩下辈有缘……这辈我只能悲伤地祝你和你的莫哥哥白头偕老,夫夫恩爱,早生贵……哦,不对,生不了贵……”
她越说越顺畅,云初白的嘴角抽了抽,“甭废话,说吧,你找爷作甚?”
一拍脑门,慕容楚终于想起了正事儿。
她摊开手,目光灼灼地望着云初白,“那啥,爷,你借我点儿银呗!”
拜那个该死的银面人所赐,她攒了三两年的辛苦钱都打了水漂,现在她一毛钱存款都没有,比街上的乞丐惨多了。
封建王爷就是痛快,啥都没问,直接来了句:“要多少?”
嗯,以这个时代的物价标准,买个肉包二钱,和风花楼里的小娘亲个嘴二两,买一个中等小倌儿回家二百两,那她如果要两千两的话,那就相当于一卡车的肉包,可以吃到撑死,相当于亲一千个嘴儿,可以亲到嘴皮肿,相当于十个小倌儿,一天睡一个的话,睡一个星期还余三个……
可是如果她不买肉包,不和小娘亲嘴,也不睡小倌儿,她到翠云庵之后立马开始放高利贷的话,两千两的本金,四分的利,利滚利,息滚息,三年之后,她又可以跻身富婆行列……
对,先要两千两!
不够回头再要!
慕容楚笑眯眯地道:“爷,不多不多,就要这些……”
她伸出两根手指头,目光贪婪地冒着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