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binhuo.”云初白低柔的嗓音,百转千回,带着勾搭人的小味道。
他忽然的靠近,忽然的低语,让慕容楚不自在地清咳了一下,“啥事儿?”
缓缓地靠在她的肩膀上,他像只小猫咪似的,用鼻尖触了触慕容楚的下巴,“阿楚。”
撒娇啊?
七王爷还会撒娇?
慕容楚伸手抚上他的脸,嬉笑着道:“哟,七儿,这是咋地了?难道是被姑娘我的美貌迷住了?”
不轻不重的“嗯”了声,他浓重的呼吸喷洒在脖根儿上,同时,手里滚烫的触感,也吓了慕容楚一大跳,她“腾”地转过身,捧起他的脸,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咋地了?这么烫?”
云初白扯了扯衣领,老半晌才闷闷地道:“头昏。”
“噗嗤”一笑,慕容楚朝他结实的胸口推了一把,“哟呵,这就喝高了啊?咱七王爷不是千杯不醉吗?怎么小半坛花酿就不行了?”
“嗯?”忽然,那货按住她的肩膀,将她重重地压在了池边大理石的地面上,那一双幽深的凤眸闪着灼灼的亮光,直直地逼视着她的眼,“爷哪里不行了?”
脊梁骨撞得生疼,手腕也被他紧紧地攥着,慕容楚龇牙咧嘴地嚷嚷:“咝,疼疼疼,谋杀啊你?”
云初白凤眸微眯,仍是幽幽地逼问:“说,爷哪里不行?”
唉,又不是说他下头那物事不行,急得个什么劲儿啊!
不过,和个醉鬼没什么道理好讲,慕容楚应付道:“行,行,你很行,你哪里都很行!”
云初白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慕容楚也点头,“对对,甚好,肾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她挣了挣胳膊,和他打商量,“那什么,咱这么趴着不是事儿啊,七儿啊,你先放开我好不啦?”
见她反抗,云初白的手劲又是一紧,脸颊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轻云红霞一般,“阿楚……”
他的手和脸一样,也是滚烫的像是着了,慕容楚皱了皱眉,直觉有些不对,“七儿,你怎么烫成了这样?”
“无碍。”他使劲晃了晃脑袋,片刻又道,“只是有些昏,有些热。”
这货娇贵的似个林妹妹,慕容楚不敢大意,赶忙软和和地和他打商量,“七儿啊,你先放开我,我唤来福给你瞅瞅。”
“不要。”云初白忽然像个孩似的,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
登时,一股滚烫湿热的气息在她的脖里乱蹿,慕容楚嘻嘻地笑了起来,“别哈气,别哈气,痒……呵……哈哈,痒……痒死了……”
他像只小猫儿似的,在她身上拱了拱去,鼻和唇也在她的脖和肩膀上来回地蹭,那小意的模样,简直就是个撒娇的小娃娃。
那啥,不都说,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娃儿吗?
这个阴险毒辣的货难得撂个蹶,撒个娇,慕容楚的心里化成了水一般的柔,她轻声哄道:“小七儿啊,别闹哈,来,说说,是不是身不爽快了?腿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