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还不说是吧!”旺财恶狠狠地瞪了水子一眼,接着一扬手,“来人!给我搜!”
白羽卫行动迅速,不一会儿就搜了个玉牌子出来。
那玉牌子是块腰牌,绿油油的一块翡翠,水头极好,沿边雕了一溜的繁复花纹,花纹环绕间,是一个大大的字“壹”。
握着这块玉牌,就等于握住了伊水墨的把柄,旺财得意了,眼睛都泛出了光,“说!你一个低等下人,哪儿来的这么好的东西?是不是偷来的?”
“没……没有……”伊水墨的嘴皮子都颤抖了,说话都不顺畅了。
旺财晃了晃手里的玉牌,阴森森地恐吓:“哼,本卫长的白羽卫里一共有九九八十一道刑罚,你再不从实招来,本卫长就让你挨着尝个遍!”
“冤……冤枉啊!”虽然不知道那九九八十一道刑罚是什么,可伊水墨仍是吓得瘫倒在地,“这……这是爷爷,是小的小时候,爷爷送给小的……”
“哼!撒谎!”旺财一脚踹在伊水墨的肩膀上,将他踹得一个趔趄,“既然是你爷爷送的,上头这个‘壹’是做什么的?”
伊水墨捂着肩膀子,姜黄的脸上满是惊惶,瞅着幽魂恶灵似的旺财,他颠三倒四地说道:“小的小时候笨,记不住自己的名字,连姓都记不住,爷爷怕小的走丢,做了这个牌子……”
“小崽子!本卫长是问你上头这个‘壹’是什么意思!你和本卫长扯这些有的没的作甚!”旺财一手举着玉牌,一手捏着伊水墨的下巴壳儿,“这是不是你和哪个大恶人的接头暗号?”
他把玉牌往伊水墨的眼皮子底下送了送,让他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上头那个“壹”字。
“冤枉,冤枉……”伊水墨的泪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伊’是小的姓氏,爷爷刻这个‘壹’,是为了提醒小的,小的姓‘伊’,莫要忘了……”
一听这话,旺财得意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这傻缺,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记不住,真真儿地丢人现眼!”
他一摆手,“接着给本卫长搜!”
一个小房间,根本就没什么可搜的,可是卫长大人发了话,一众羽卫只得再搜一遍,而旺财也没闲着,他将伊水墨拎了起来,按在桌子上,从头摸到了脚,伊水墨吓得哇哇大叫,娘咧,都说白羽卫们是断袖,这个卫长更是断袖中的断袖,让这卫长摸一遍,他的清白是不是就没了啊?
伊水墨越叫声音越大,而旺财像是没听到似的,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摸,旺财不只摸得全面,而且摸得仔细,伊水墨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偶然的一个动作,就激发了这位白羽卫长的兽、性。
“嗯?这是什么?”旺财使劲一扯伊水墨的衣襟,他的胸膛整片地露了出来,那小皮子白白的,和那张姜黄色的脸根本不搭,尤其,那胸肌,不纠结,也不软榻,软硬适中,刚刚好。
随着衣襟敞开,“啪嗒”一声,一本小册子从伊水墨的裤腰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