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很粗俗,慕容楚却毫不介意地一笑,“酒当行三杯,来,大爷,咱们再喝两杯。”
她想先把这个姓刘的灌得七晕八素,后头再哄他揍他都好说,可是刘员外明显是花丛中的老手,这样的小伎俩瞒不过他的眼,“哟呵,小美人儿,还想糊弄大爷不成?今儿晚上,大爷不办了你,就不姓刘!”
刘员外胖得如猪赛企鹅,可是动作倒是快,他猛地上前一步,就要捞慕容楚的腰,慕容楚陡然一个抬腿提膝,踹向了刘员外的两腿之间。
她虽然没了内力,可是常年训练出来的反应能力不是白费的。
刘员外汹涌澎湃的激情,顿时变成了刺骨钻心的疼痛,他捂着自己的腿间,疼得半弯下腰,声音也扭曲了:“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踹本大爷的命根子!疼死我了!”
既然没有说服智取的希望,那就绑架威胁好了!
慕容楚拔下簪子,朝着刘员外的猪屁股“噗,噗”地戳了两下,“闭嘴!再叫老子宰了你!”
刘员外管前头,管不了后头,前后都失守,猪嚎一般的声音更大了:“哎哟,我不行了!放开我!哎哟……”
“不准叫!说了不准叫!再叫老子剁了你的命根子!”慕容楚又朝着他的屁股戳了两下,恶狠狠地威胁。
刘员外从没见过这样彪悍的女子,他吓得陡然捂住自己的裆部,可是出于求生的本能,他不叫那是不可能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受不了了,放开我……”
屋里哎哟连天,而门外头,张妈妈带着两个打手,捂着嘴笑得花枝招展,“你们听听,我就说这个容儿不是池中物,这才第一次呢,就把刘员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以后可要了不得了哟!”
其中一个打手连忙奉承:“张妈妈的眼光可是咱秦淮河头一份儿的好,过不了几天,这个姑娘就得红透半边天……”
张妈妈用小手绢按了按鼻子,“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容儿这个丫头技术这样好,刘员外这一回可真是享受着了,不行,明儿得让他加银子!”
而打手胡二,一直神色冰冷地垂着头,听张妈妈这样说,他嘴角微微地抽了抽,显然听出了里头的不对劲,而且并没有提醒张妈妈的意思。
“张妈妈!张妈妈!死哪儿去了!杀人了都!大爷要拆了你!”屋里刘员外又吆喝了一嗓子。
张妈妈愣了一下,她家的姑娘技术强,伺候的好,怎么反而要拆她家?
张妈妈想了片刻,试探着问:“刘员外,您感觉爽快不?咱容儿伺候得不错吧?”
屋子里,慕容楚的金簪气势汹汹地抵在刘员外的肥短脖子上,“老实点儿,否则老子一簪子戳死你!”
刘员外前头疼,后头疼,浑身都疼,再看这要人命的簪子,他裆里一哆嗦,吓得“哗啦啦啦”,放出一滩水来,“救……命……”
张妈妈总算觉出不对劲来,“快!踹门!踹门!”
那打手胡二,冷着脸一个飞踹,“砰”的一声,房门便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