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说明白!”不出所料,慕容楚急了。
莫忧笑着撩了云初白一眼,“在下可不敢说,说多错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七王爷还不得割了在下的舌头?”
慕容楚立马保证,“有我在这儿,他不敢割你舌头!”
“嗯?”云初白半眯的凤眸,还有百转千回的声调,都在说明他不爽,十分不爽,不爽他家阿楚竟然护着旁的男人。
慕容楚抄起筷子往他手里一塞,“自己吃鸡去,我和莫忧有话说!”
她急吼吼地拉着莫忧往外走。小七儿不让莫忧说,她就拉着莫忧去外面说!
“莫忧,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本王不怪罪你就是了。”这回,云初白的心胸分外开阔,大度得像换了个人似的。
让他们单独出去说,还不如当着他的面说,云初白心里可是清清楚楚,莫忧这个坏东西一直觊觎他家阿楚,他怎么能放了他们单独相处?
大度的表象下,是小心眼的内心,他这点儿小心思,还瞒不过慕容楚的眼。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就得保护好他大度的形象,决不能拆穿他。
慕容楚坐下来,笑了笑,对莫忧说道:“既然七王爷这么大方,这么善解人意,那你就实话实说吧!”
两个人一搭一唱,很是热闹,莫忧倒是没笑,连一贯的温和笑容都隐了去。
他坐在云初白身边,神色越来越严肃。
慕容楚越看越心惊,“莫忧,他到底怎么了?”不会得了不治之症吧?
莫忧绷着脸,慢慢说道:“房事过度,需得节制。”
征南而归,他与阿楚小别胜新婚,前几日确实……嗯……
云初白眼睫一抖,乌发后的耳垂“腾”地红了,不过依七王爷的本事,他的羞涩,总是掩盖在嚣张阴狠的外表和作风之下。
“哼,满脑子污秽思想!旺财,把这个东西按到马桶里,让他好生醒醒脑子!”
“是!”旺财飞身进来,偷偷瞄了云初白一眼,又偷偷瞄慕容楚,他虽然应得痛快,可是对他家主子爷和莫公子的情分还是知道一些的,主子爷这么说,不过是逞逞威风罢了,谁敢按了莫公子,他家主子爷肯定和谁急。
他使劲朝慕容楚挤眼睛,希望慕容楚出来打个圆场。
终于,慕容楚叹了声,“莫忧,七王爷二十好几才开荤,又是遇上我这样花容月貌的,他过度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虽说医者父母心,但你也要理解他的不容易,就不要过分苛责了……”
她吧啦吧啦一阵,把云初白的脸吧啦地一阵青一阵红。
天底下怎么有她这样脸皮子比城墙还厚的姑娘!
莫忧却越听脸色越明亮,听着听着,他就拿过云初白的筷子,毫不客气地吃上了特意给云初白带来的烤鸡。
“嗯?”烤鸡被抢,云初白的注意力立马转移了。
莫忧笑嘻嘻地咽了一口鸡肉,才说道:“白,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吃荤腥油腻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