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公安局早就有这些人的档案了”,军长有了点愉快。
半夜,几辆带蓬的军车开进巷子里,带走了36个人。而这36个人都负有太多的外伤。。。。。。
据交代;另外还有十一个人出事的当晚就跑了,并且带走了那个什么“罂粟花”的一只手枪和班长那没有手柄的公文包。部长听完汇报后说了三个字:
“找到它”。
因为这是铁英班长的东西,而公文包则是中央调查部专为他特制的,除了一面是用防弹材料做成外,里面还有很多秘密。
而那些没有外伤和扭伤更没有枪伤的人是很容易混过军队检查的,但很容易就混过了检查的十一个人很快就开始后悔;而那些有外伤、没有混过去的人,或者根本就走不动的人,至少有二十七个活到了公元1980年。还有九个也至少比他们多活了三个月。六个月后这九人就被公审枪毙了,铁证如山,全都有命案。
因为,那十一个脚杆长、跑路跑得快的人在两个月内都相继死去,不管跑了多远、跑得多偏僻,无一列外的,都被人扭断了脖子;因为这里平静后,有人看见一个缺了左腿、少了左胳膊、瞎了右眼的大汉在这里蹒跚地徘徊了七天,在铁英死去的地方坐了七天,十三军长和政委也几乎陪了七天后他孤独的离去。
当晚,总参二部部长亲自提审了这既是个人,经过三部那几个狐狸一样狡猾的人审问;其实也用不着太狡猾的问,因为死了一个人就整出这么大动静,这群地痞再义气也控制不住尿了裤子,哪有不老老实实说话的道理。眯缝着眼睛的部长最后得出结论;这群人没有参加那个阴谋。
“如果……”部长在沉思:
“如果没有这群混蛋,那个暗杀铁英班长的阴谋会得逞吗?”答案是不能。
“但是,即使有了这群混蛋帮那个什么‘罂粟花’和‘豺狼第二’呢?”答案还是不能。部长很相信班长那神一样的敏锐和感觉,但是,班长毕竟死了。
“他那天神一般的战力、天狼一样的感觉呢?难道他是不想活了”,部长打了个激灵,很冷。他仰起头,拼命想捕捉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那个感觉令他很不自然和不可思议。
部长摇头否认,但始终抑制不住心中那股寒意,因为只有这个感觉才能解释得通,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理由能把班长的死归咎于意外;什么“罂粟花、豺狼第二”,亦或这一群狗屁不是的特殊时期才能有的人渣,就是再来十个、百个“落日”或豺狼第三、第四又岂能奈班长何?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让千万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班长丧失了生的**”?
“还有那个什么‘落日’,【他敢肯定,杂货铺里的男尸是”豺狼第二”】还有火车站售票房里的那具女售票员的尸体,后来那个热情的女售票员呢”?部长想起了那个被塞在床脚下,被电话线勒断了脖子,满脸惊恐的女售票员尸体。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真的使班长不想活了的话,那么也就用不着“落日”和那第四的个人动手了。
“如果班长不想死,他就死不了,岂是人力能为之的事情”,部长不信神,但信任班长。。。。。。
亦或班长不想死,但死之前他就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因为他死之前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平凡人,一个很平常的人。但部长不明白,他还很迷茫……
“落日”在哪里呢?或者还有的第四个,第五个杀手呢……”
第二天,部长走了,带着班长盖着军旗的骨灰盒,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苍老的离去,而随他一起来的藏青色们却没有跟他一路,却也不见了影讯。
第三天,解放军总参谋二部一间小小的会议室里,举行了一个小小的追悼会。规模很小,因为只来了共和国在京的三个元帅、两个大将、五个上将。。。。。。
追悼会规模很小,也很保密,但很庄重,悼词也很简单,大意是:从始至终,铁英班长坚持一个信念,坚定不移的跟党走;曾获得:
中国工农红军“八一奖章、八一勋章。抗日战争时期**自由奖章,**自由勋章,获得中国人民解放军一级解放勋章”。。。。。。他是中国人民的优秀儿子党的忠诚战士,他是。。。。。。他于1968年x月x日不幸殉职,终年五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