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管我手中的手机,既然已经说出去了,而且听到我在找一个叫擎宇的人,豹哥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更加激快了身体的动作,冲出的手臂毫不留情,携带重力,誓要将我击倒,既然听到了我的求助,那就让我不能说出更多,而且尽快的解决最好。
迎面而来的劲风让我感觉到如果被这一击,打在脸上,我肯定会倒地不起,心中突突狂跳,一瞬间我似乎没有招架之力,因为耗费的体力让我不再像原来那么灵活,精神也有些疲倦的感觉,看来多次释放恍惚,外加使用了一次震慑,对我的精神影响很大,而这些对精神的要求就是汲取精神力,所以现在看来有些负弱,这就是使用异能的后果,我开始明白了一些。
如此的情况,我再不能凭借玉佩作用下产生的身体优势,比如瞬间的反应力,敏捷性与力量,躲避开袭来的攻击,不过这时,我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身体后仰,背部的弯曲影响到脊椎神经,虽然我也感觉到了疼痛,但并不是难以忍受,脸上扭曲着,我险险的避过了豹哥的冲击,豹哥的手臂就在我鼻子上方。
因为这高难的动作,我双腿无法站住,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疼的我呲起牙来,身体后面与地面的碰撞,所受的疼痛显然不太好忍受,双肩、后背、臀部与双腿都是火辣辣的。
豹哥的身体前冲,往前迈了一步,而我的身体就在他的脚下,豹哥随即抬起腿猛然朝我肚子踏来,面对如此危险,我忍受着剧痛,转起身体一滚,豹哥的脚没有落空,却是踩在了我的后背上,我猛然叫出声。
“怎么回事,明明,你现在在哪里?”我手里还拿着手机,说话的话筒声,从手机里传来,显然擎宇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和我的痛叫声。
刚才我和豹哥打斗发生的极短,擎宇听到我的声音突然中断,呼喊了一下却没人应答,只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我肯定遇到了什么困难,但并不知道我在哪里,可以去帮助,声音忽急,透出关切之意。
我伸着手臂,被豹哥踩在地面上,听着手中手机发出的声音,我抬起手,将手机放在了耳边,勉强的发出声音,艰难的说道:“我在城市南段b城新街。”
我只说出了这一句话,便放下了手臂。
我不知道擎宇能不能找到这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真的帮助我,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尽力一试了。
而且电话里,擎宇真切的关心询问之意我听得出来,虽然我们没怎么接触,这个号码也一直没打过,直到现在才派上用场,但能交到这样的朋友,我还能说什么。
豹哥并没有去阻止,脸上带着戏讽的笑意看着下面的我,反正现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而且要我尝尝希望破灭后的感觉。
很快就会解决了,我发出的求助根本派不上用处。
豹哥的心思昭然若示,我扭过头去看他,当然也能了解,不过却没有屈服的样子,反而眼神恨然,又透出冷漠如霜的味道。
看着我的模样,豹哥哼哧笑了一声,表示不屑,脚下用力,我又咬起了牙眼睛挤在一起,豹哥预料之中的带笑而视。
这时后面传来脚步声,刚才落后的一些人赶了过来,豹哥扭头看去,在最后面还有一辆轿车辍在远处,是郝清的轿车。
虽然巷子多了些,也有些复杂,并不知道我们跑向了哪里,但好在司机凭借着经验试了几条路,终于看到了一直向前跑的人,而他们紧跟在豹哥身后,还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倒也没有跟丢。
眼见着手下到了,郝少也随之而至,豹哥得意的一笑,又看向脚下的我,今天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是怎么惩治我的,同时郝少也将得偿所愿。
我趴在地上,脸上因为疼痛皱眉咬着牙齿,那是豹哥脚下的重力所至,看来他不想我好受多少。
豹哥仿佛将我当作踏脚石一样,单腿踩在我的背上,弯下身子,手支在膝盖上,戏谑的笑着问道:“小子,现在是什么感想?”
我“哧”的出声,像是哼的在喉咙里发出闷声,又像是在发泄所受的情绪。
豹哥笑了笑,“好,既然你说不出什么来,那我替你回答,想来不好受,是不是?”
豹哥表现出悠闲的感觉,继续卖弄着他的口才:“那就向我求饶,或者是继续被我的兄弟围殴,还是像郝清少爷告罪。”
说着他回头看看,郝清的车子已经驶了过来,在向这里走来的众人后面,郝清透过车窗看向这里。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向郝清屈服,甚至向郝清道歉,再也不和他作对。
豹哥的心思明亮的很,虽然这么说,但即便我求饶屈服,他也不会放过我,这不过是引起他兴致的娱乐之意。
我提起声音,蕴含着冰冷之意,使自己的话语不会含糊而虚弱,“别做梦了,就算你能怎么样,那接着来就是了。”
语气很是坚定,我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反而硬气的丝毫不像怕会挑起豹哥的情绪,给我不妙的处境。
豹哥听了我的话,看着我的神态,那贴地偏在一边的脸,虽然狼狈,却透出平静无波,这让豹哥很不爽,抬起腿又在我背上踩了一下。
我痛哼出声,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时跟过来的豹哥手下那些人,站在边上,看着惨然被豹哥踩在身下的我,都是嬉笑看好戏的模样,有人对着豹哥道:“豹哥,这下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