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飞冤枉得要死,他想来想去也没想起来自己逼欧阳菲菲做过什么逼良为娼的事情。
你说清楚啊!我做什么了我!这个黑锅我可不能背啊!我的姑奶奶,你知不知道这被子下面有个索命鬼啊!你要是不说清我老左这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啊!
不过明飞的拔毛之痛并没有白受,他眼中的热泪还是引起了欧阳菲菲的同情,一看他都差点流出泪来,欧阳菲菲也是心中一软,幽幽地叹口气说道:“或许也是我自作多情罢了,我以为给你洗袜子,给你收拾家务,给你做饭就能成为你的女人,或许我想得太简单了,也许每个女人都会这么做,我只是那可有可无的一个。”
听到这里,林绮才心中一松,原来她说的那些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些事啊,害得她差点误解,不过转念想来,她确实不曾做到欧阳菲菲所说的那些事情,顿时觉得心中有丝酸溜溜的感觉。
听菲菲如此表白,明飞心中温情涌动,凝望着她一剪秋水的明眸,深情地说道:“不,菲菲,在我心目中,就是如玉砌冰琢般的女子,清丽、优雅,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我不知道我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你的垂青,这是我最荣耀的事情,也是我最抱憾的事情,我想给你最甜蜜最纯净的爱情,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好该怎么做,我怕伤害你,怕……”
他还想解释,甚至想挑明他和林绮的关系,因为他实在不忍再伤害她,伤害这颗水晶般剔透的玲珑心。
但他刚刚张开嘴,两瓣微凉的唇忽然义无反顾地印了上来,紧紧地贴在他的唇上,颤抖的朱唇微啓着,似乎要倾尽一世的爱恋。
她贴着他的唇,痴痴地说道:“我很后悔刚才错过了这样一个机会,你说的对,我的初吻是要留在最浪漫的时刻,但是你知不知道,有你在身边的时刻,就是我最浪漫的时刻,哪怕绮绮姐在这,我也要说,我爱你,我要你,就是现在,此生无悔。”
她生涩地吻着,甚至可以说,这根本就不是吻,或许只是双唇之间的摩挲,没有林绮的热烈,没有林绮的不顾一切,但谁也不可否认,这一吻之中,蕴藏着何等的深情。
他没有动,不敢动,也不忍动,生怕一丝一毫地反应都会亵渎她纯洁而热切的初吻,任由她捧着他的脸颊,吻过他的唇。
她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穿着高跟鞋的嫩足向上翘起,半跪在了床上。
“摸……摸摸我好吗,我想成为你的女人,就这一次。”她紧咬着下唇,期期艾艾地说,艳美的红晕从秀眉的脖颈蔓上了耳垂,粉粉腻腻的酉禾胸缓缓地向前凑了上来,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听说,男人都喜欢摸女人这里的,你摸过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我嘞个擦!这他妈都是什么教育啊!这不是坑害纯真少女吗!贻害无穷啊!
不过……我好喜欢啊!
明飞咽了口唾沫,本能地朝她胸前看去。
她的胸并没有林绮那样丰盈饱满,但在得体衣衫的衬托下,却也显得挺拔鼓月长,貌似是刚刚能贴合手型的大小。
白皙若雪的皮肤透过微敞的领口和扣子间的分析若隐若现,两座雪峰边缘隆起的弧度更是在微颤荡漾,尤其是胸前第二颗扣子被紧绷地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断裂,更让人有种一把扯掉的冲动。
幸亏她的声音足够小,林绮没有听到,否则一定会暴起把明飞砍成一百八十段。
林绮的胸能激发所有男人最原始的**,在一颤一抖妙到颠毫之间,让男人顶礼膜拜,而欧阳菲菲紧绷在布料下的柔嫩酉禾胸,就像是雨后荷叶上的晶莹,像是枝头初绽的蓓蕾,让人在疼惜呵护之余忍不住想捧在手中轻柔把玩。
她闭上了眼睛,抓住了他的手向女儿家最神圣的部位慢慢靠去,宛若一颗荔枝羞涩地褪去外壳,敞开了晶莹剔透的果肉。
她刚刚失去了初吻,而这一刻,她又要失去一件珍贵的东西。
他的指尖颤抖着,轻轻点了上去,微微有些僵硬,但很快就在坚挺和温软中如鱼得水。
她的娇躯一阵僵硬,如兰的喘息微微急促了起来,水润眸子弥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柔嫩白皙的粉靥浮上了一层艳美的红晕,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臻首倚靠在他肩上。
比任何艺术家都毫不逊色的十指演奏着最完美的节奏,一曲高山流水,宛若急湍飞瀑,在跌宕中荡起清濛的水雾,又一曲阳春陈薇,恰似暖日春风,万丈晨光穿云破雾,柔暖的光晕和薄薄的晨雾相濡相融,柔光映雪,酝起直沁心脾的清新暖意。
菲菲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双手演奏出的完美音律中,她的身体和思绪已经彻底迷失,消散在这双手缔造出的神奇意境里,明飞的手,就像是上帝之手,造化万物。
他指尖轻点,便有飞天流水从九天而来,她化作那浪尖的点点水珠,在清冽激荡的流水中欢悦奔腾,随波逐流,随风而散,柔化成细碎的水雾。
飘荡在深谷间,化作细雨蒙蒙,在明飞投出的圣光中折射出绚美的虹。
化身千万,飞溅在绿叶红蕾,随着那清晰的叶脉,一点点聚集,一点点汇合,一点点流淌、一点点滴落。
她似乎要找到了自己的灵魂,回归了身体的躯壳。
忽然间,青翠的叶脉化成了明飞的掌纹,她又一次被他捧在手中,温暖包容。
她渴望被这样呵护,渴望融化在他掌纹的温暖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