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那一座根雕,云淑瑶不禁笑了笑,随后就说道“姐姐真是客气了,我这里一穷二白的,也没个什么回赠与你的……”
云淑瑶说着,视线便是绕着这屋子里扫视了一圈。。
冯莺莺的视线自然是随着云淑瑶看了起来……
这一抬头,留心到周围的事物之后,冯莺莺的眼里自是闪过一丝异样。
宽大的房间内,那些摆设莫说是贵气,就单单那一处青瓷,明眼人一眼便知,这乃是世上罕见的。然而,最为吸引冯莺莺的倒不是这些个摆设,反而是屋内随处可见的夙凌钰的近身之物。
显然,这屋子里的主人便是这王府的男主人夙凌钰了。
眼瞧着冯莺莺的双眼带了些惊讶之‘色’,云淑瑶很是随和的一笑,接着说道“倒是不怕姐姐笑话,这屋子内值钱的东西自是不少的,只可惜,这全都是王爷的心头好,这一时间,我也是不敢随意的挪动的。”
听着耳边那很是刻意的解释,在冯莺莺听来自是云淑瑶恃宠而骄了,这显然是在炫耀,她云淑瑶如今在王府内是多么的得宠,虽说在府上没有另外赐给她院子,但是,王爷却是将其安置在了自己的住处。
想到这里,冯莺莺的视线缓缓扫过云淑瑶,带着几分尴尬之‘色’便说道“以往只常听人说,王爷谋略过人,俊朗万分,却不曾想到,王爷对王妃也是情深意重。莺莺自是不敢与王妃讨要东西的。”
冯莺莺说完,便是缓缓的起了身,随后浅浅的一弯腰,一声拜退之后,便是缓缓的出了这院子。
瞧着冯莺莺离开的身影,云淑瑶这才悠悠的起了身,走到了‘门’口,看着桌上那一杯丝毫未动的茶水,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你心眼倒是多的很。只不过……”
跟她抢男人,这伎俩倒是差了些。哼。
原本六服‘侍’在她左右的明月,看着云淑瑶那一脸不待见的样子,笑着就收走了桌上的茶水,随后走上了前“小姐今日当真是好一番炫耀。”
“那是自然,论地位?我是妻,她是妾。论时间?我跟夙凌钰认识的时候,她指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呢,今儿个倒是架子摆在我头上来了,自是要让她知道些事的。”
听着云淑瑶这一说完,明月不禁一笑,“我瞧着,若不是平日里王爷那般的宠着小姐,小姐今日哪里来的事情好炫耀?”
“……”
随着明月这一说完,云淑瑶的视线猛地一愣,明月话里的意思,她自然是听明白了,这无疑就是在帮夙凌钰,让她惦记着他的好呗。
“好啊,明月,你倒是越发的不错了,竟是帮着别家的主子说起话来了……”
瞧着云淑瑶虽然带着几分温怒的神‘色’,但是那隐隐藏着的笑意,倒是让明月越发的胆子大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这哪里是别家的主子?如今,小姐已是王妃,这王爷,自是自家的主子,我哪里敢帮着外人说话?”
“哟呵?你这嘴皮子倒是越发的厉害了。”
“那是,跟着小姐这么些年了,能不变得厉害嘛。”
……
这边,屋子内的主仆二人你吵我闹的闹起来了,这院子里自然是一边欢声笑语,而此时的王府内,另一处院子倒是与之相反,安静的很。
“王妃,这是从丞相府带来的凝膏,您先用着些吧。”
随着一个丫鬟轻声的冲着佐幽若说着,随手就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那打开的瞬间,一股子清香四溢,弥漫了整个房间。不难看出,这丞相府的东西,确实是好的很。
看着碧翠拿着那瓷瓶,佐幽若缓缓的伸出了手,接了过来。
那一双白‘玉’匆匆的小手上不难看到了一些已经红了的烫伤。
瞧着佐幽若缓缓的擦着‘药’膏,那碧翠自是心里不甘心了,撅着嘴就抱怨起来“这世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王爷自打十几年前就和小姐是一对。这郎才‘女’貌,般配的很。而今,这一入府,倒是让别的不相干的人给占了王妃的位置,这真是叫人心里一股子的气。”
“好了,你且少说两句,这里比不得丞相府,你又是我带过来的陪嫁丫鬟,若是言行鲁莽,丢的可是丞相府的脸面。”
听着那碧翠这一抱怨,佐幽若便是缓缓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带着几分严厉之‘色’看向了碧翠。碧翠倒也乖巧的很,听了佐幽若这一训斥,倒是一下子也安静了下来,走上前,就将那瓷瓶拿了起啦,安静的给她家主子擦起了‘药’膏……
“奴婢这也是心疼王妃。今早便是这般的忙碌着,只为了王爷能吃好,哪知,那一桌子的美味竟是让别的人给生生糟蹋了。”
这一次,听着碧翠这一说着,佐幽若倒是没有在多加指责,反而是安静的看着那一道道的烫伤。这些便是今日一早,在厨房做早点的时候,落下的。虽然是疼痛的很,但终究,在看到夙凌钰吃着她亲手做的食物时,心里也是有了些许的欣慰和丝丝甜意。
瞧着佐幽若这一次没有开口训斥自己,碧翠便是小心翼翼的擦着那膏‘药’接着说道“听闻昨夜,王爷并非在府上过夜的。想来昨夜独守空房的也不是小姐一人,三夫人那里,王爷也是没去的。”
碧翠的话刚刚一说完,佐幽若那原本自然的双手便是轻轻一抖,随后带了几分疑‘惑’的看向了碧翠“王爷昨夜去了何处?”
听着佐幽若这一追问,碧翠愣了愣神‘色’,抬起了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