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别墅,我干脆把两侧别墅的连通门都给锁上了,然后关了灯就回了房间,在我上楼梯的时候,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背后注视着我。
走到转弯处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厅里什么都没有,上了楼梯后我顺手关掉了楼梯的灯,安排给冀语睡的房间开着门,灯光透了出来。
我走了过去,冀语在里面换床单,看起来很吃力,“被子要换吗?”
我拿起冀语扔在地上的床上用品的包装袋,放到了一边,冀语点了点头,说:“嗯!”
我帮忙把床上的东西全部换了以后,冀语在我的在场的情况下仔细的检查了这间房间,在她连窗帘都检查完了以后,才肯放我回去睡觉,走之前我看到冀语拿起了床边的闹钟。
我说:“晚上睡觉锁好门。”
冀语一听到我的话,闹钟都掉到床上直接就砸到了她的脚,她怯怯的问:“怎么了吗?大哥哥,是不是进贼了?”
我要是告诉她,她七点的表哥邺岑老是不老实到处走,她会不会被直接吓死?
“不是,女孩子睡觉锁门比较好。”
冀语连忙站了起来,鞋子都没有穿光着脚丫子就跑了过来,我疑惑的看着她,冀语跑到了门边的矮柜子旁,踮着脚尖要去拿顶上架子上面的东西。
我看不过眼,走到冀语身边拿下了那一本书,“诶?圣经……”
我愣了一下,冀语快速拿掉了那本圣经,然后翻开了那本书,过了一会儿她从圣经最后面一页找到了一张卡片,冀语开心的笑着说:“找到了!”
冀语把卡片塞到我手里,说:“这个是房间备用的钥匙。”
“为什么给我?”
我看着冀语表示不理解,哪有女孩子特意找出自己住的房间的备用钥匙给一个男生的?
冀语吐了吐舌头,说:“我好怕会有鬼!”
说完她一蹦一跳的跑回了床上,就脱了外套躺在了床上,冀语旁若无人的盖上被子,然后对着我笑了笑,“晚安,大哥哥。”
我汗颜了一把,“嗯,晚安。”
转身走出走廊后,我就把门关上了,冀语房间的灯就熄灭了,前后门也嗒啦一声关上了。
但是就在听到门锁上的声音后,我就睡意全无了,我走回到邺岑的房间门口,试图打开门,但是很显然也已经锁上了,我出来的时候只是虚掩上了门,可现在它确是锁着的。
而我睡觉的时候房门是锁上的,那邺岑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突然想起冀语的那群家人说的话,他们明明说邺岑的房间锁着,进不去的,可是我跟冀语上来的时候冀语一推门就开了,所以有个人在我们进邺岑的房间之前就已经进去了,躲在衣柜里?
而我睡觉的时候,那个人把那个邺岑害怕的盒子放在了那里,打开了邺岑的房门出去了,或者还进过我的房间?否则邺岑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进我房里的?
我蹲在了邺岑的房间门口,以我的听觉,有人打开我的房门光是那解锁的嗒啦声就足够吵醒我了吧。
我站起来走进了房间,考虑了一会儿以后,我发短信给彼阳,问他财产转让等相关的问题,但是彼阳没有回复,也对,现在这个时间还太早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刑寒的号码,刑寒那种人见多识广,问他说不定他会知道吧,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给他发了短信。
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包软烟,我抽了一根点上火,然后就坐在床头的桌子上吞云吐雾起来,没过一会儿,屏幕就亮了,刑寒问我睡了没有,没睡就给我打个电话。
我没回复短信,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才响了第一声,刑寒就接了电话。
“喂?澈。”
北方人跟南方人不一样,北方人叫澈字会翘舌,而且大多数要带儿字音,南方人则是扁平的ce,根本没有翘舌音之说。
“嗯,刑寒,我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
“你给谁办?”
“我朋友死了,他没什么亲人,说要我帮他处理,我有他印章跟指纹。”
“哦,那没问题了,我明天找你拿资料,资料你有吧?”
我嗯了一声,把香烟按熄了,然后说:“那我把地址发给你。”
刑寒打了个哈哈,然后说:“那行,睡吧,我一早过去找你,最迟三天办成。”
“嗯。”
挂断电话后,我安心了不少,给刑寒发了地址后,我又给珞晨轩发了给苏克解毒的需要的东西的名单,紧接着我又给陆朝夕去了短信,那次过后陆朝夕就再没出现过了,不知道他气消了没有。
发完短信后,我把椅子移到了门后面,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走廊里的动静给吵醒了,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睡得太少,感觉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打开门就看到刑寒躺在走廊的地板上,就在我房间门口,而冀语则瘫倒在她的放门口,她不住的颤抖,“表哥……表哥没死!”
我皱了皱眉头,看向了邺岑的房门,果然是开着的,而且房卡就在地上,我把邺岑扶回了房间放好,然后从邺岑的浴室里拿出一块毛巾,打开了衣柜包住了那个盒子就拿到了我的房里。
等我倒回邺岑房间的时候,邺岑又已经睁开眼睛了,“嗝……嗝……”
我拍了拍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