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为了吾皇,吾皇必胜!”
咦,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
“天道不测,邪皇复生!协心齐力,断其气数!斩其生机!”
什么跟什么啊,唱戏一样的,怎么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真是麻烦,麻烦死了,哎呀,怎么这么亮啊,这是哪里?我又是在哪里?为什么这里的天空和大地都是暗红色的,就像,就像在流血了一样......
“为了吾皇!”一只足有百丈,浑身五彩羽翼,张开的翅膀足可遮盖方圆五里,人头般大小的眼珠如同宝石一般耀眼夺目的翳鸟口吐人言,长长的嘴里衔着一条绿色彩练朝着地上的一只巨犼俯冲而去。
巨犼岿然不惧,嘴角划过一丝不屑,但是眼神专注,仰天长啸,四爪朝地上用力一拍,修长的身躯流线般翔跃而起,便足有几千丈许,其跃起的高度甚至高过了周围的群山,先翳鸟一步咬住了其的庞大身躯,巨型的大嘴不断撕扯翳鸟的毛皮,翳鸟吃痛之下急转直上,向着赤红的苍穹掠去,不断的猛烈摇晃身躯,企图将咬住自己的巨犼摔下高空,可是巨犼身为龙子之一,身上血脉的高贵根本就不是一只简单的上古翳鸟可以与之比拟的,只见其紧紧咬住翳鸟的下颚,矫健的四爪不断朝着翳鸟铁壁般的羽翼上面抓扯,不一会儿翳鸟光彩的羽毛上面便出现了血迹,片片钢尺大小的羽毛纷纷从天穹飘落至地,如同彩色飞雪状,与之伴随的还有翳鸟沸腾的血液,挥挥洒洒,如同下雨似的大片散落下来。
“啾!”翳鸟钢铁一般的尖喙里发出惨烈的清鸣,彩练不断往自己下方的巨犼轰击着,巨犼也不甘示弱,加强了攻击的力度,最终翳鸟实在不能强撑着巨大的损耗,于是两只巨大的鸟爪牢牢的抓取着巨犼的巨大头颅,往下方撞去。巨犼想逃脱,可是挣脱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翳鸟带着一同往地面的群山间撞去。
“轰隆”一声,一座连绵数千里的黑体山脉被翳鸟和巨犼拦腰撞断,巨大的黑色岩石不断四处飞溅,击起了弥天大雾。但是这一切并不能引起什么,因为这一幕只是这个战场上的一小部分而已,鲜血染红的暗红色大地上此刻正爆发着惊天大战,数以万计的巨大异兽们纷纷用其庞大的身躯或野蛮的ròu_tǐ碰撞,或各施神通激烈互博,场面史诗壮烈,大地被打得疮痍满目,到处都是裂痕,巨坑;天穹之上也不寂寞,巨大的身影铺天盖地,到处飞舞的彩练,光球,极光,光束,仿佛要把苍穹也轰得支离破碎,天空到处都弥布着烟霾,火光。
浑身雪白的神兽白泽,无角庄严的龙子螭龙,全身冒着高温烈焰的三足鸟(亦称金乌),形似巨鹿而鼻生一角的瑞兽角端,身躯似蛇却长有四翼,嘴中时时发出“磐磐”之音的巨兽鸣蛇......这些异兽,或者神兽,凶兽,瑞兽,他们或大或小,或恶或善,无一不有着独特的神通,有着自己的骄傲,有着自己的信仰,他们平时有可能数千年也不会碰凑到一起的,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却为了各自的权益,或者使命,站在不同的隶属阵营,互相撕咬,搏杀着。大地在悲鸣,天空在哭泣,这里如同一片地狱一般,鲜血染红了一切。
到处都有异兽的倒下,这些平日里千年难逢,极少聚集在一起,天地间孕育而生的奇兽们在此不值一名;残缺的肢体,悲壮的嘶鸣,无助绝望的眼神,临终前的呐喊,天地间的变色,构成了这宛如诛神黄昏般的战场,拼凑成了这残酷又壮观的史战。
这是哪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异兽的尸体,为什么血液要把这片大地全都浸染,为什么天穹不能安静一会儿,为什么一切都那么喧嚣,吵闹?为什么,我的双手在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
当莫非睁开眼睛的时候,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往里面狠狠灌了十斤苦瓜汁一样难受:“o,我靠,这是在那里,妈啊,这么黑,不会已经下地狱了吧,不过依照我平时的为人作风,应该是上天堂的啊!会不会耶和华搞错了啊?”
“呵呵,小伙子,你还真有闲情逸致啊,到了这里还能临危不乱,胆识不错,看来不简单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莫非的后身传来,莫非一惊之下连忙回身:“谁,是谁在说话?”可是黑暗中,莫非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见周围有一些水泡慢慢往上方那丁点亮光的头顶上方浮去。“喵的,藏头缩尾的,你是乌龟吗?”反正也成这样了,莫非也顾不得怕与不怕的问题了,不就是死嘛,都经历了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反正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死猪不怕开水烫”咳咳,自己不是要把自己比喻成死猪,只是形式上说一下大致上是那么个意思罢了;再者而言,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弄成这样,还一肚子火呢,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惹哥,否则哥发起火来连自己都打!
“小毛孩子,说话还挺冲的,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啊!”又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出声,但是不同于刚才的那个苍老的声音,这个声音虽然听起来也不是那么年轻,但是明显有点偏女性化一点,应该出声的主人是位女性。
听了后面出声的这位的话,莫非索性也放开了,反正一个也好,一双也罢,再差情况也不能坏到哪里去,而且好歹哥也是经历过一些事情的,于是莫非干脆摊开双腿,直接坐在地上:“少给我扯一些有的没的,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