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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了人命,晚上李若惜留在了乡里,让大宝回去捎了一个信,亭部的人也没回去,全部留了下来,这样一来乡里的宿舍就有些拥挤了,当然这样的安排自然是有目的的,让他们每人留意一个人的动向。
晚上的时候李若惜与米乐自然就分到一起,李若惜打量了一下这间房,这间房以前是付乡长住的,因为接到要调走的文书刚收拾过,已经没了以前的痕迹,床上的被子都是从街上刚买回来的,望着只有一张床的房间,李若惜说道:“米乐大哥累了一天你休息吧,我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发现。”虽然现在顶着男人的身份,但真要跟一个男人同眠她还是做不到的,所以她宁可不睡。
米乐并没有睡觉的意思,他话中之意在明显不过了,他并不习惯与人同眠,而米乐也不喜欢与他人一起睡,特别对方还是个男人,所以他选择把床让给他一个人睡,像他这种五大三粗的爷们在哪凑合一晚都成。
“还是你睡吧,你年纪还小更需要休息,不然真就长不高了。”米乐望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人,淡淡地道。
李若惜只能是无语望青天啊,她长不高并非她休息不够而是她的性别问题,这张萌比她前世真的要矮许多,估计这辈子就这个样子了,不过,既然米乐有意让,她也就不推迟了,于是说道:“既然不如此那人就不推迟了,眼下还没到睡觉的时间,我们还是先聊聊案子的事情吧。”
“如此也好。”米乐拉了张凳子坐下对上她清亮的大眼睛,说道:“你对付乡长的案子是不是还什么别的发现?”
李若惜抿嘴,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我之间也不是一次共事了,前几次的案子就能看出来,主谋一定会拿凶手的家人做要挟,所以我们光查出凶手还不成,眼下查出此事情真正的主谋才行,不然,我们知道了凶手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付乡长,这个主谋比周三、周全都狠,不可能就做了一手准备,他一定在暗处操作见势不对一定会想尽办法灭口,所以我们即便知道凶手是谁也装作不知道,所以我想,我在明处给你打掩护你在暗处查探,你觉得如何?”
“嗯,这个办法不错,一会我就去吩咐兄弟们小心行事,只不过……”米乐了想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们连主谋的线索都没有,怎么查?”
“既然做了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这付乡长死了他的家人很快就会到了,到时我试探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有利的消息。”李若惜觉得眼前就像有一团迷雾一般怎么拨也拨不开,任她怎么想就是找不到案子的源头,她最近似乎未得罪过谁?难道会是赵家,应该不可能,赵家去年到现在都处在观望的状态,饶氏还等着樟树里后续的规划,不可能贸然出手,难道张木林家?那就更不可能了,去年他家已经被她玩倒了?那还会有谁呢?不会是……周志高吧?这个很有可能,他能用那么长的时间让周全家倾家荡产,现在他是宜县主簿一定就有能耐整她,他这是想报去年樟树里跨下之辱的仇,不过,这些都是她的推测,没有真凭证据很难有说服不力,但至少有可能找到了源头。
米乐看着想的入神的李若惜连他说话都未听到,伸手在她面前摆了摆,好奇地问道:“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呃……”李若惜回过神儿来,说道:“我在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谁,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有利的线索。”
“那你都想到了什么,说来听听。”米乐问道。
李若惜拿了一下桌上的茶壶想倒杯水喝,却发现茶壶是空的,又放了回过,才说道:“也没什么,我就是分析了一下我得罪过的人当中有谁最有可能想害我,最终我认为很有可能是周志高,想必你也清楚去年跨下之辱的事。”
米乐点头,怎么能不知道,那件事情传的人尽皆知,现在周志高是宜县主簿找他报仇也正常,只不过……米乐想着说道:“周志高为什么这个时候报复,而且还选择了这种方式?以他现在的能力你在樟树里的时候他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将你拿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你可别望了那时我身边有公孙将军,他可不是摆设,明眼人都知道那上郡守让他来庇护我的,你觉得周志高敢动我么?我倒是觉得,上次我去宜县他一定是知道了,而且今日我来时,还收到了死要钱的,升职的事周志高应该早就知道了,此事他应该早有布置,耐何我没有证据推测在有理也是枉然,不过至少能确定一点的是,我们知道了源头。”李若惜一一分析道。
米乐再次点头,觉得他分析的很有事理,于是问道:“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不会是直接去查周志高吧?”他心里有些担心,他不是赵信,也不是公孙复,查周志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希望李若惜能再好好考虑一下。“你要是不怕得罪人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要是怕得罪人那就免了,先把凶手确定后我们在做打算,而且我们不一定就能扳倒周志高,我有几斤几两心里清楚,拿鸡蛋碰石头亏本的买卖我是不会做的,我想明天县衙的人就会赶到,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抓凶手还是抓我,这样的计量他们已经不止做过一次。”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这种巧合也只能出现在书上,所以无巧不成书就是这么来的。这些事米乐都是知道的,也亲眼见识过,第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