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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去村里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事关紧要不得不急着先办,跟大宝说了一声,大宝二话没说便往亭部而去,到达亭部问了亭部的人后才得知,米乐一早就出去了,具体去了哪并不清楚,大宝一时间感到迷茫,不知道该在这里等下去,还是先回去通知一声,最后还是决定回去通知一声,又吩咐亭部的人如果米乐一回来一定得让他去樟树里一趟。
米乐一早与田氏父女俩商量好便去了荣城郡守府,到达荣城已经是下午未时,来到郡守府,米乐翻身下马,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便上前问守卫,只是还未等他开口问,便被守卫给哄开。
米乐站稳提了提肩上滑下来的包袱,再掂了掂腰间的钱袋,再次上前,在守卫还未哄之前,便将几个钱放在了守卫的手中,赔笑地说道:“官爷,还有劳向郡守大人通报一声。”
守卫望了望他手中的几个钱,“去去去,郡守大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性。”同时地面上发出几声铜钱落的声音。
米乐赶忙上前一枚一枚的捡起地面上撒落的铜钱,疼惜的拍去铜钱上的灰尘,宝贝似的握在手中,望着门前正带着嘲讽望着他捡钱的守卫,在这些人眼里几个钱或许不叫钱,但他们这些穷苦人的眼里,那可是血汗啊。
他曾听说郡守府军纪严明,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连最基本的待人礼貌都没有,米乐站起身,望着那扇尽在咫尺的大门,发难了,他要怎么样才见到郡守大人?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郡守大人上次在亭部见过一次,可郡府他还是第一次来,所以有些找不到门路,但又不能这样回去,只好牵着马靠在不远处的墙边等待,这一等,便等到了天黑,才从郡守府走出来一位身着蓝色官服的人走过,米乐虽然不认识此人,但一看衣着便知是个不小的官,冲上前便跪在了此人的面前,“大人你可一定得帮帮小的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郡守的佐官郡丞,郡丞望着眼前一身求盗打扮的人,问道:“你是哪个亭的求盗?”
“小的是高山亭的求盗米乐。”米乐据实回答。
“米乐?”郡丞沉思了一会,倒是想起前不久公孙复回来后刚提上来的求盗,不过,他出现在此是为何事?于是问道:“郡里并未招你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大人,县衙那边将大河乡刚上任的乡长给抓了,你们可得想办法救救他啊。”米乐跪在地上拱手道。
闻听此言,郡丞再次进入了沉思,大河乡乡长……不就是那就樟树里的动静闹的挺大的小里长么?怎么被死要钱给盯上了?还以为他真长了三头六臂呢,遇上了死要钱还不是造样认栽,郡丞笑了笑,说道:“你先回去,等郡守大人回来,我一定将此事告知。”
“这……”不是米乐不信他,事关紧要谁知道晚一天会发生什么?
见他犹豫,郡丞颇为不悦地道:“你是不相信本官?”
“小的不敢。”米乐即便不相信也不敢说啊,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还是懂的,得罪了上司,离死就不远了,不治罪也会被玩死。
“那还不走。”郡丞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
米乐这才从地上站起来,牵着栓在一旁的马便往回走。
郡丞见人走远后,对左右道:“你们去跟着他,看看他到底去哪,若是没回去……不用我说明了吧。”
郡丞是郡守府的二把手,而二把手地位是相当尴尬的,说好听点,郡守管军事,郡丞管民事,可往往,郡守在府里的时候根本没有他的说话的余地,只有在郡守去巡视的时候才有他做主的权力,不然大小事物都得向郡守汇报,去年他不就把那份调配的文书晚了几天送给赵信,结果郡守回来得知此事当着众属下的面批了他一顿,好歹给他在属下面前留点面子他大小也是个郡丞,当时他发誓一定得给赵信小穿,可没想到竟然被死要钱给弄到边疆去,倒也出了他心中的那口恶气,眼下这个小乡长也不是个好东西,跟赵信就是一路货色,上次的事也有他的份,既然到了死要钱那,就不能让他活着出来!
左右点了点头,回去换了身便服偷偷的跟在米乐的身后,米乐牵着马也不知道该去哪,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晃悠,走到一处面摊时肚子打了起鼓,才想起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面摊老板上前招呼,吃面的时候像面摊老板打探了一下,才知道郡守大人十天前去各县和边防地带巡视去了,这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他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就这样回去了,那张萌该怎么办?不能,他不能就这样回去了,不管怎么样也得等会郡守回来为止。
下定决心,米乐来到一处客栈投宿,因为累了一天,一会功夫便入睡了,跟在身后的两个守卫,见人进了客栈也不好马上下手,便也住在了米乐隔壁的客房,等待时机。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凌晨时分,客栈内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米乐寡不敌众,身上多处受伤,从客栈后窗跃下,落在客栈的后侧的一条巷子上,紧接着两个黑影也从窗户跃下,堵住了米乐的去路。
米乐身上的伤倒不是很重,但胳膊上的伤却伤的很重,血流不止,片刻功夫便染红了整个袖子,鲜血一滴一滴往地面上滴,如果长时间不止血,不用两个黑衣人不动手,他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米乐紧握手中的剑,奋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