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派去的四个护院亲眼所见,错不了,估计这会郡守的人马已经到了亭部了,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三哥为了你家和我家着想你得委屈一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可得一并担下,只要不是马上斩首都可以想办法花些钱买出来,但要是我被抓的话,后果你应该知道我们周家全部得玩完。”周全说道。
周三想了想,说道:“既然郡守府的人已经来了,那还快些走,难道站在这给他们抓么?”
“快快快把这团团给我包围起来。”公孙复带着二十名将士迅速的将周三一伙人所在的据点围住,喊道:“里面的人给我听着,马上出来投降,不然我手下手中的箭可不是吃素的。”
在屋内的人闻言,面面相觑,都看向周三,特别是周全,乞求道:“三哥难道你真想看着大家一起被抓么?”
周三看着周全说道:“你说话可得算数,如果没有马上斩首记得去大牢里捞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而且要是没了你这樟树里就得换里长,这对周家无非是最大的威胁。”周全再三保证。
“那好,你去躲起来,等我们走后你再出来,记住你说的话。”周三说完带头走了出去,那些手下也跟了出去。
屋外将士每人手中一把火弓,一副随时待发的神情,好不威风,见周三等人出来,立马围了上去。
见周三等人被抓村民们一阵喝彩,最后得知郡守大人要在亭部审问周三,众人迅速前往围观听结果。
周三等人被抓迅速的传开了,很多人不顾黑夜路难走赶往亭部看热闹。
此时关押房门外进来一名将士,拱手禀报道:“大人周三等人带到。”
“嗯,那将证人与受害人一起带往亭部大厅。”郡守淡然地道,双手负背迈出关押房。
赵田与钩子由将士押着去大厅,事情已明了由嫌犯转换成受害人的李若惜自然是自己走去。
亭部大厅,周三等人都跪在地上,闻讯而来的百姓将整个亭部内外围的水泄不通,指指点点开始品头论足。
“没想到称霸一方的周三也会有今天,大家狠狠的给打出出心中多年来的那口恶气,打!”人群中有人突然喊道。
话落,噼里啪啦的石头砸了过去,周三等人被绑住只好任石头狂砸,站在旁边将士像石像一般视若无睹。
下了阵石头“雨”后,周三等人已经是鼻青脸肿,有人开始议论,“你们说官府会给作恶多端的周三一个什么罪名?”
“这种人死上一百次也死不足惜。”一个被周三一伙人祸害过的人愤愤不平地道。
“就是就是。”众人意见一致。
周三的家人见他被打的鼻青脸肿,开始悲愤起来,却不敢发出抗议的声音,生怕被众人的唾沫给淹死。
正在此时郡守从亭部后门走进大厅,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等待好戏上演。
郡守走向大厅正位落座,见下面跪着的人如此之多,颇为震撼,相比起他的一个亭部才配了八个人,周三一个混混却有十几个属下,不为国所效力却在地方上为虎作伥,罪该当斩,却又念边关战事连年,伤亡惨重而动容,与其判个死罪倒不如发配边关服役岂不是一举两得。
打定注意后,郡守一套官话,无非就是问周三等人家住何处可知罪之类的,周三等人心存侥幸低头不语。
“带证人上堂。”郡守朗声道。
随着声落,赵田与钩子被两个将士押了上来。
众人顿时开始议论起来,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站在人群中原本闻讯前来看结果鸣不平的赵家人,见自家孩子出现,一阵疑惑,心中开始揣测。
李若惜站在赵信身旁与他对了一眼,他们俩虽然通过对方大致猜测到赵春娘是如何死的,但能从赵田口中说出,对他们而已言,其一、证实他们猜测的准确,其二,让所有人知道真情的真相。
赵田垂首跪在地上,回忆起当天发生的事。
那天他一头热的去齐岭脚找月牙儿,途中遇见周三与强子二人,二人半路将他拦下,用金钱诱/惑,让他去杀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张萌,他开始害怕不答应,二人便开始道出月牙儿为何不喜欢他的原因,还给了块上好的玉佩做为前期定金,告诉他张萌就是个半死不活的人,即便他把人给杀了也不会有认为是他杀的,只会认为张萌重伤不治而亡。
听到此赵田心中开始动摇,心想月牙儿在周全家当差一心想高攀,对他是爱理不理,如果他有了这些何愁月牙儿不跟他,可心里还是害怕,求饶让他们放过他。
周三二人见他不从,又得知道了他们的计划,便以死威胁,如果他不从他也得死,月牙儿得死,家人还得受牵连,赵田一下便慌了,他还不想死,更不想让月牙儿,还有他的家人,当下便应下。
他不知道是怎么上的樟树里,也不知道怎么到的张家,怎么进的张萌的房间,当他看到头裹绷带,安祥睡着的张萌有些下不去手,可一想到他不死他的月牙儿和家人就得死,便狠下心肠掐了下去。
也正在此时,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大吼一声狠狠的向他跨下蹬了一脚,他一吃痛,松手忙捂着裤裆里的命根子向后退去,撞翻了一旁的凳子,还没等疼痛缓和外面便进来一人。
赵春娘见房中有个蒙面人,顿时转身想大叫,赵田一把将她抵在墙上捂住她欲呼救的嘴,赵春娘惊恐的瞪大眼,害怕的看着蒙面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