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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李若惜把玩手中的笛子,想着古代寅时大概是什么时间。
张二牛终于转过弯来了,看着她手的笛子,惊讶地道:“萌萌你不会想用这个叫赵信来吧?”惊讶过后,冷静下来,又担忧起来,“别没把赵信叫来,反倒叫了一群燕军来到时我们就死定了。”
“我想我们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李若惜竟然笑了,“这里离燕营有些远,即便传到燕营也应该是若隐若现,我还真怕赵信听不到呢。”她没有能力计算这笛子声音到底能传多远,这也只是一试,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张二牛还是很担心,他到不是怕死,他是怕他有个三长两短,他叔这个儿子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只是,他这个弟弟想做什么他也阻止不了,“好吧,那你可得小心了。”
“嗯,我会的,二牛哥别担心我惜命的很。”李若惜一拍他的肩膀,“你在此等我,我出去吹道曲子,看看赵信能若感受的到。”
她相信赵信一定没忘去年她给弹的《荷塘月色》,李若惜站在山洞的入口,把笛子放在嘴边,悠扬、空灵般的笛声在宁静的夜空中响了起飘远。
夜晚虽静,传到燕营已经是时有时无了,站在眺望台的燕军向远方望了望了,问道:“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上次说你眼花你还不信,这次耳朵又出毛病了吧?”那士兵很不耐烦地道:“明天我就跟周副将说跟别的兄弟调换一下,省的你一天到晚有事没事的吓咋呼。”
“你……”闻言,士兵气不打一处出,“你把耳朵竖起来听一听时有时无、若隐若现……”
那士兵压根就不信他的,“你还有完没完,你要是再说一句,我马上要求换人。”
“好……”那士兵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塔下快速的飞过一个身影,立马一拍士兵的肩膀,说道:“刚才好像过去了什么!你有看到了么?”
“娘的,你小子还让不让人活了,一天到晚没事就瞎咋呼,吓都被你吓死了!不行,一会换防我就跟周副将说。”士兵说完不再理他。
赵信听到笛子便出了军营,寻着笛子的方向走向前面的山里,笛声越来越近,很快透过月色看到山洞口站着正吹笛子的人儿,心中顿时激动起来,这首曲子是他在樟树里弹过的,没想到,有一天能成为召唤他的声音,不得不说他很聪明。
赵信走了过去,轻声道:“别吹了我已经来了。”
李若惜放下笛子,看着夜色中站着模糊的人影,“真的是你?我还怕你听不到,或者忘记了这首曲子呢。”
赵信很想说:我没忘,就是死也不会忘记,不过,他的性子是说不出这种肉麻的话的,只是淡淡地道:“是我。”
“那我们进洞聊吧。”李若惜边说边转过身。
还有些湿的袖子不小心触到了赵信的手背,赵信眉头一紧,“你的衣物怎么湿了?”
“先不说这个,二牛哥正在里头等着呢。”李若惜并未在意。
“你这样容易生病还是快些把衣物烤干吧。”
这话另李若惜想起半年多前与赵信相处的时光,那时的他与现在没什么两样说话总是温温柔柔,体贴有佳,只是李若惜已经想不那种感觉了,“嗯,我们进去吧,进去以后自然就有火烤了。”
“好。”赵信这才觉得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话耽搁的不少的时间,又使他多受凉一会。
俩人进去后,李若惜便坐回了火旁,开始烤衣物,赵信则离火堆有些远,问道:“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李若惜把在赵国的经历简单的说了一便。闻言,赵信不由大惊,喝斥道:“你们这是不要命了!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么?”
“如果能帮到你在危险也值,何况我也是为了自己。”确实,她是为他的同时也为了自己,丞相的位置离她还太遥远,古/床之迷就会离她更远,以她现在的状况想要快速离那么位置近一些,获军功是最快的捷径。
赵信不解,“此话怎讲?”
“知道我这次为什么会沦为运输官么?”李若惜把他的真实想法跳过,直接搬出了押运来时遇山贼的事,而且这事说不准真的有幕主使人。
赵信不是特别明白,“为何?”
“因为有人想致我于死地,我想山坳那次遇山贼肯定是有人向那群山贼通风报信的,既然有人不想让我在文职上呆,那我就必须得有军功,待到那时,我定会亲手将他揪出来。”李若惜看着眼前的火苗,厉声道。
赵信倒没深想这个问题,因为在押运过程中遇上山贼实属正常,所以回来后也就没往深里想了,现在想想或许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有人想害他,而且还想玩借刀杀人,到时就是追究下来也追究不到主使者的身上,好阴险的一招。
“既然如此,那我能帮什么忙?”赵信决定帮他也是帮自己。
“我们想要一个燕军的人头,而这个人头就是周三的。”李若惜直接了当地说道。
“好,我想办法将他引到这里,杀了他在将人头给你们。”赵信知道拿到人头后,接下来一定还有后续,“拿到人头后,你还有什么打算?”
“拿到人头回赵营,我们应该能得到赵军的信任,到时便可以与你里应外合,哦,你明天来时若可以给我带些纸墨,我把现在知道的赵营布防图下给你参考,待我人回赵营我在详细的在画一份想办法给你送出来。”李若惜觉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