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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惜后来问了许连云才知道这里是赵界,不过前不久已经被燕国给攻打下来了,燕军就安扎在以前的赵营,为了尽快好起来,这些日子王大贤经常猎来山鸡之类的动物顿汤喝,她也硬逼着自己吃了不少肉,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便让王大贤带着她出山,出山了她才知道路真的够难走的,走走停停到晚上才走出大山。
随后又让王大贤带她去祭拜了一下洛军医,吩咐他每年帮洛军医上一次坟,王大贤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这里他常出没,顺手就把坟上的草给拔了,之后才走到河滩边。
王大贤抹了一把汗,看了看天色,说道:“天马上就要黑了,姑娘的身体才刚好还是明日在赶路吧。”
李若惜点了点头,王大贤又道:“我去捡些柴升个火,顺便找些吃的你在此等候千万不能走开。”
“好,王大哥快去快回。”李若惜很是欣慰,出门遇贵人,可见她上上辈子没干过什么缺德事老天才会如此眷顾。
王大贤点头,又叮嘱了一翻才放心离开。
李若惜走到河边看着正向下流的河水,伸手捧了一把水洗了洗全是汗的脸,找了块石头坐下,脱下鞋子洗了洗磨的全是水泡的脚,真想马上能回到军营,可惜身体有些吃不消,只好等明天了。
河口燕军营地内,第四次下达传令书了,而这次是免职书,史官展开手中的王令,嘴一张一合念着燕王下达的命令,“守备将军公孙复,因你在固守潼关期间擅离职守,不顾王令免去一切职务永不录用,河口巡逻队长赵信接令,赵信破赵军夺地有功特封尔为武略将军即刻上任守护潼关。”
赵信做梦也未想到自己会调派到潼关,虽不想却不敢违抗王令,单下跪拱手接令,“臣接令。”
“草民接令。”公孙复接过命令,史官宣读的声音仿佛一记记钟声敲打在他的心间,挥之不去。
赵关被拿下后与燕国潼关合称,赵信正在去往潼关的路上,而公孙复不管不顾还在继续找他的李若惜,船从上游一直行驶到河下游,这个地方七天里他已经来了不下十次,而此次却在夕阳中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公孙复立刻下令,“划快点!”
船很快停在了她的面前,李若惜光着脚坐在石头上,傻傻的看着站在船上悲喜交加的公孙复,公孙复这几日寻人整个人削瘦了许多,胡茬子布满整个下巴,给冷峻的脸上添几份沧桑,俩人对视许久,公孙复跳下船,将她怎么个人给抱了起来,转了几圈。
李若惜勾着他的脖子,都被转晕了,求饶道:“停下,我要吐了!”
公孙复这才停了下来与她对视,伸出粗糙的手抚着她削瘦的脸,心疼地道:“你比以前更瘦了。”
“你也一样。”李若惜深情的望着他,依在他的怀里,呢喃道。
“公子我们还是离开这在说吧。”秋风下船说道,虽然知道他们想多亲热一会,可这毕竟是荒郊野外,而且公孙复为了找她身份已经不如以前了,不能回军营。
公孙复抱着她坐回刚才她坐过的石头上,李若惜把鞋子穿了起来,站好说道:“等会,王大哥去山上捡柴与找吃的了。”
“好。”公孙复疼惜的将她拥进怀里一刻也不想与她分开。
好在王大贤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回来看到这样的情况当下明了,李若惜与公孙复说了些感谢的话后便与王大贤告别,三人这才上了雇来的民船顺水向下游而去。
公孙复将她扶进船仓,将她抱进怀里什么也未说,将唇附在她的唇上,轻柔的吻了起来,李若惜闭上眼抬头享受着这个吻,将这些日子对他(她)的思念全数化在这个吻之中。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公孙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望着她透着水波的眼睛,柔声问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不干嘛,就是觉得你是不是该把这胡子刮一刮了,刚才扎的人家很疼。”李若惜本来想说,就是想你了,突然间话锋一转却成了调侃。
公孙复捏了捏她的下巴,露出这些天第一个笑,“真会拿人寻开心……”说着,语气顿时认真起来,“知道我这些日子里有多担心你么,我每日每夜的都在想,万一你真的出事我该怎么活,但我总是给自己希望你一定不会有事。”
闻听他的诉说,李若惜将头轻轻贴在他的胸前,疼惜地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以后我在也不会干这种傻事了。”
“嗯,以后我定会寸步不离的在你身边保护你。”公孙复搂着她,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抚摸着她青丝说道。
回想起今日一早史官宣读的王令,永不录用!刚接到王令时他还有些不能接受,现在有她在身旁似乎一切都不在那么重要了,有失才有得,虽然他丢了官职却得到了这一生最珍贵的东西。
李若惜觉得他这话有些不对劲,坐直身子,认真的望着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公孙复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将她重新搂进怀里,李若惜很自然的依着,用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问道:“你不用守城了么?”
公孙复笑了笑,“以后再也不用了,我只做你一个人的保镖。”
“怎么会这样?”李若惜有些安耐不住从他怀里坐住却被他给按了回去,只好好乖乖的贴着。
公孙复将这些天的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随后问道:“你会不会嫌弃我没有用?”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