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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与他总共就见了三面,前两次几乎没说上话,昨晚虽然有请我们吃饭,但与我说的话十个手指头都能数的清楚,喜欢应该是谈不上的。”一见钟情就更谈不上了,原因很简单她现在是“男的”,不是每个都与公孙复一样。
秋风并不赞同她的说法,“公子喜欢一个人并不是说的话多少,而是对这个人的感觉,若他心里对你有这种感觉就是不说一句话也可能喜欢上你。”
这个道理李若惜自然明白,却不想承认,随即调侃起来,“哇,我们家秋风什么时候成了感情专家啦?了解的还挺多的嘛,说说看你心目中的那位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啊?真想一睹他的风采!”
“公子你又开始不正经了,秋风不理你了。”说着,松开了马缰,害羞的向前跑出几步。
李若惜坐在马上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不知是不是她的笑声使马受惊,刚才还温驯的马突然发了疯似的跑了起来,“啊”的一声,李若惜尖叫的爬在马背上喊道:“秋风快救我!快救我!”
秋风顿时反应过来,脚下一跃冲上前,只见一道比她快上数的身影已经冲上了前,这个身影不是别正是跟在她们身后的汤俊豪,汤俊豪追上马,拉住缰绳被带出好几步,最后一掌劈在马脖子处,马立即倒地,说时迟那时快,汤俊豪一把将随着马倒地惊吓的惊魂失魄、连呼救都忘了喊的李若惜给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圈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惊魂未定的李若惜任由汤俊豪抱着,待秋风喊她才回过神儿来,忙从汤俊豪怀里挣扎下来,连忙道歉,“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汤俊豪感觉怀里一空,仿佛少了点什么似的有点不习惯,刚才抱起他的那一刻感觉他的身子很软,还在她身上还闻到一股特别的芬芳,淡淡的很好闻,不过,眼下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望着镇定下来的人,关心地问道:“你没受伤吧?”
“没有,只是受了些惊吓,恐怕这一辈子我也不敢在碰马了。”李若惜心中一阵后怕,淡淡地道,刚才那马就像发疯似的狂跑,速度极快,她爬在马背上不敢放手,生怕一松手就会被摔个粉身碎骨。
“马受惊是我失职,此事我定会查明给你一个交代。”
“那就有劳郡尉大人了。”李若惜望着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的马,看上去很像是中毒,她对毒什么的不在行不敢妄下结论。
汤俊豪走到那匹马前,查看了一下,身上与腿上都没有伤,只是口吐白沫很明显的是中毒,到底中的是什么毒汤俊豪也不清楚,处理起来也要些时候,望着她难看的神情,“要不你先回去,一会我大夫过来看看此马到底中的是何毒。”
“不必了,这点惊吓还吓不死我,我想看看这马到底中的是什么毒。”其实她想知道这毒到底是谁下的,下毒的人是谁远比中的什么毒更为重要。
“如此你可能得等上一些时辰,你在这守着我去请大夫验毒。”
秋风将她扶到一旁坐下,李若惜的眼神一盯着那匹未死透的马看着,总感觉这件事情不是好么简单,自己要来学骑马的事只有她与公孙复知道,公孙复自然不会说出去,她自己就更不可能了,最有可能的就是公孙复替她选马的时候被有心人看到了,现在细想一下,状子一事与惊马一事一定有密切联系,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了如指掌的,几乎是事先预计好的。
坐了一会,汤俊豪带着大夫来了,大夫打开药箱取出工具采集了一些白沫与马的血液,放进两个有水的瓷罐里取出银针在里面搅了搅,银针的末端立刻就黑,大夫的脸色顿时紧张起来,放下瓷罐与银针,冲郡尉抱拳道:“大人此马应该是招人下毒。”
“那可知此毒是何毒?”
“回大人,怒属下无能并不知此毒是何名字。”大夫一副才疏学浅的神情,语气平淡地道。
“那你回去好好查查此毒是何来历为何会出现在我们校场,还有,先去查查其它的马有没有此中症状。”汤俊豪吩咐道。
马在这个没有机动车辆的年代特别是军队是极为重要的,汤俊豪担心也是正常的,李若惜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是,大人,那属下告退了。”大夫退出几步才转身向马棚而去。
大夫走后,汤俊豪走到李若惜面前,“此事恐怕一时半会是查不清了,不如你还是先回吧,等一有了消息我派人来告知,你看如何?”
刚才他们的对话她都听到了,点了点头,“也好。”
“没想到你第一次来就出了这种事很是抱歉。”汤俊豪再次道歉。
“郡尉不必如此,既然此事一时半会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家里也还有事我就先回了。”李若惜抱拳说完,便与秋风离开。
汤俊豪望着他的背影,想到刚才抱起来的那种感觉,与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味道,心中莫名的悸动了一下,伸出手捂住心口,下令道:“把马抬去埋了。”
“是。”几个兵士将马用绳子捆起来一起抬着去校场的后山给处理掉。
等公孙复回来的时候,汤俊豪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李若惜来过已经走了,公孙复不免皱起了眉,他不是派人去郡府让她过来后在此等候么?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想着就要调头去问个明白。
汤俊豪却道:“复,你不能这样,你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况且这郡丞是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