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是冉贵秀与梅雪花。”刚才被嘲讽的周姓人,指着站在最前排的两个人道。
既然点了名,冉贵秀倒是坦然了,上前冷哼一声,撇过脸,轻蔑地道:“是我说的又怎么,难道我有说错么?!”
“有胆色。”周志高看了眼一脸轻蔑的人,又打量起钟禾媳妇——梅雪花,“你给我出来。”
梅雪花一脸冷傲的站出来,周志高笑了笑,“如果你狼狼的扇她十个耳光,我便不追究你的错。”
“我呸。”梅雪花一口唾沫呸在周志高侧脸上,骂道:“以为自己姓周就是周家人了?你不过是他家的一条狗。”
众人一阵惊呼,与她们常在一起八卦的妇女,不由替她们俩捏了把汗。
周志高伸手摸了一下眼角边的唾沫,喝道:“姚晨给我打,狠狠的打。”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从人群后传来一声沙哑洪亮的喝声,这个声音给村民们提了不少气。
村民转身向后看去,立刻让出来一条道来,一米六个头的李若惜带着两个足足高出二、三十公分的张家父子走过来,立在周志高面前,寒声道:“周志高你要是敢在这打人,我会让你跨不出樟树里的一线天。”
冉贵秀二人见到李若惜,心里顿时有了主心骨,站到了他们身后。
“哟,就凭你们三个和这群老弱妇孺,我这六个属下足已对付。”周志高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屑地扫了眼他身后女人们,嗤笑道。
闻言,身后的妇女们个个握紧了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狗腿的嘴脸上。
“周管家好大的口气,难道你没听说过双拳难敌四手么?我们这里每人吐口唾沫就能把你给淹死。”李若惜又望着那六个护院,笑道:“你们六个人也想尝一下被唾沫淹死的滋味么?摸着你们的良心,想一下,如果我带着一大群去你们村打你们的父母、妻儿你们会怎么想?”
六人面面相觑,看向她,村民们闻言,望向那六人内心激愤,目光露凶光。
“张萌,别在这给我们耍嘴皮子。”周志高算是见识过他嘴皮子的厉害了,连如氏与陈氏都甘败下风,何况是他们,在这样说下去,这六个护院的心怕是会动摇,不免有些害怕。
“怎么周管家这就怕了?”李若惜轻笑道。
“谁怕你了!”周志高还就赌没人帮忙他,“你敢不敢赌一把?”
“赌什么?”李若惜来了兴致。
“如果你身后站着的人有二十个人出来帮你的话那就算我输,如果你身后低于二十个人帮忙的话那就是我赢,敢不敢赌。”他身后站着大多数是周姓,外姓人还真不多,而且这群胆小怕事的人有几个敢上前帮忙的?所以周志高认为他赢定了。
听到赌局内容,村民们各自对视了一眼,心中虽愤,却不免犹豫,一会帮还是不帮,张萌虽当面给如氏难堪却没把她怎么着,要是得罪周家,以后日子一定不好过,不帮的话这一辈子再想遇到一个敢站出来替大家说话的里长很难,很难!
看到这种结果,周志高笑了。
“张里长我支持你。”冉贵秀说着,冲着身后的村民,喊道:“你要是想一辈了低着头做人你们可以尽管看着,你要是想过上好日子一会大家记得帮张里长一把,我冉贵秀在这谢过各位一起聊天的姐妹了。”
村民们闻言,心受激励与鼓舞,却只是站着紧握双拳,不言不语。
周志高的笑意渐大,“张萌看到没你输定了。”
“别废话,说一说赌注吧,如果你输了该怎么处罚?”赌,总得知道赌注吧,她这一把就想赌到底有多少人支持她。
“如果我周志高输了,甘愿受胯下之辱,如果你输了不仅要从我胯下钻过,还得收拾东西给我滚出樟树里,如何?”周志高自信满满地笑道。
李若惜刚想说话,身后的冉贵秀,报不平地叫道:“周狗腿你这赌注也太不公平了吧!如果你输了除了从里长胯下钻过去以外,还得给我们滚出周家,滚出大河乡!”
“对!对!对!”身后突然有人激动的叫起来。
但被周志高扫了一眼,顿时闭了嘴。
“好,就按你说的,如果我输了不光钻胯下,还离开大河乡,怎么样,张萌想好了没?”
“赌就赌谁怕谁啊。”李若惜不以为意地道,兵仙,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她又算是哪根葱!
“那就做好准备吧。”
李若惜扫了遍六个护院,对后的张二牛,细声道:“二牛哥,你不是一直想大展身手,你一个人能打几个?”
张二牛望着那六个人摩拳擦掌,道:“应该能对付三个。”
“那左边三个就交给你了,别管赌局输赢,但一定要打的他们满地找牙。”不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关键是这些人胆子太小她心里着实没底,但绝对不能输阵。
“萌萌,放心好了,哥一定打的他们爬着出樟树里。”说罢,张二牛那近一米九的大块头往前一站,手一指,朗声道:“你们三个一起上。”
“张二牛你一个人打赢了可不算赢,要有二十个人帮才行。”周志高说道,怎么可能轻易的让他们赢。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只要打的你们满地找牙就成。”
“好大口气,大家给我上。”
那六个护院看着张二牛那么大的块头有些害怕,手拿木棍将他团团包围住,大宝见自己的爹被包围住,上前便将一个瘦小个子的护院,来了个过肩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