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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惜将信纸递给秋风,秋风一看落款有点懵了,看向她,调侃道:“我觉得这赵将军应该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说,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好气的白了秋风一眼,李若惜说道:“姐,你行了啊,我现在烦都在烦死了哪有时间想个人感情问题,况且还是赵信。”
秋风想到上次楼氏气势汹汹的来张家的样子,就知道赵信对她在好都不可能,不因别的就因为中间有个楼氏,楼氏那道坎是无法迈过去的,想想还觉得公孙昨可靠,至少人家无父不母这一点是不用考虑的。
想到公孙复,秋风不免问道:“公孙复应该到边关有些时间了吧,怎么就未给你书信来往。”
“估计是刚到边关忙,没来得写吧。”李若惜边说边反问:“我与他之间姐觉得还用得着书信么?”
秋风一直都知道她比较寡情薄性,只要投入某一件事情就容易个人感情问题,于是觉得应该点拨一下她,“话是这么,难道你就没发现自己似乎并不在你们俩的感情么?”
“有么?”李若惜手一摊看向秋风的眼睛露着一丝疑惑。
“怎么会没有,这公孙复走了大概半个多月了吧,你总共提过他几次,在心里又想过他几次,你自己好好想想!”这秋风这么说只想提醒她,在忙也要偷个闲下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毕竟她是女儿身不是真正的“男人”不可能一辈子当官,也不可能不嫁。
李若惜回想起从樟树里到宜县、河口、荣城、燕都一路来她会想起公孙复的次数真的是少知又少,或许公孙复一年半载不与她书信来往,她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忘记他,想到此,心中不由吓一跳,她真的就那么寡情薄性么,正如秋风说的那样男人在她心里很容易被一些事情给取代这或许是跟她的处境有关,现在生为“男人”又生为攀升期的她真的压力山大,太多的事情压在她肩上,令她没有太多的功夫考虑个人感情问题,但她相信总有一天会闲下来,好好谈一场恋受的。
见她沉思了那么,秋风也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摇摇头转身离开了,待她回过神儿的时候秋风已经走了,将门关好,宽衣上/床,摸出公孙复落下的半块玉佩放在手心,轻轻的抚着,随即又将它握在手心里,轻轻的放在心口,就好似公孙复在她身边一样,不是她想他,是她不能像平常女子一样天天花痴般的将一个人挂在嘴上,她只能放下心里,只有真正的闲下来之后才有时间去想,去感受。
这一夜,李若惜搂着那半块玉佩睡的,而且还睡的特别想,其实谁也不知道只有公孙复搂着她睡的时候她能真正的睡的安稳,因为很喜欢他身上那股气息,很有安全感,令人安心。
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问秋风为什么不叫她起床,秋风却说:“难得看到你睡的这么想,有些舍不得叫醒你。”
从床上急急忙忙爬起来,问道:“什么时间了?”
“巳时了,还想的话就再睡会吧,我已经让佟大拿你的宫牌去宫里请休去了。”
“也罢。”李若惜躺回了床上,觉得还有事没忙完又爬起来,“我得感快起床,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呢。”
秋风是真的心疼她,“你啊,能不能别那么拼,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这么拼到底是为什么?”
为了什么?为了查明洛御医的死因,为了弄明白她穿越来时那张古/床的秘密,可想弄明白后者的秘密必须的当上丞相,所以他必须得拼命,说不准弄清楚了她还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如果真的能回去,也许她会毫不犹豫的回去的,所以寡情薄性是正确的,她不该忘记最初的初衷。
“姐有些事情说了你也不懂。”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秋风显得有一些无奈,“既然我不懂,那我也不问了,起来吧,出月把早饭暖在炉灶上。”
随后的几天宫中都比较平静,因为皇上没在颁布新政,不过,自从皇上有了几回不按常理出牌,大家都长了不少心眼,朝论也开始议边关战事了,据最新战报,公孙复到楚境后,已经将持久拿不下的楚境第一关口给拿下,皇上大肆赞扬,赐了公孙复栋府邸还追加了二等军功,士兵酒肉犒赏。
没几天又传来新的战报,赵信那边传来了好消息,破了一座城池不说还将赵国最有威名的将军莫世武给击杀,皇上同样不吝啬赞扬,追加一等军功,士兵酒肉犒赏,赐一百金,考虑到赵信是靖王的儿子并未赐府邸,只要他们相认迟早得搬到靖王府生活,同时皇上也有一定的顾虑,但眼下绝不能对赵信做什么,因为一统天下需要他。
这些天刚开始位列班的靖王听闻很是高兴,脸上不知不觉得扬起了欣慰的笑容,恰好落在多疑的齐丞相眼中,齐丞相顿感疑惑,心想:莫非……不管如何此事一定得详查。
因为连续打了几场胜仗加上已经到年关皇上脑门子一发热准备明日设宴,宴请诸位大臣,对于这种宴席李若惜自然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但皇上却让她来操办,真是受宠若惊啊,时间那么紧迫,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总不能在大殿之上,大家烤铁板烧吧,那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想一想就知道,一群大臣每两排坐每个人面前放一个烤板,放着肉与青菜,滋滋的冒烟,还喝着小酒,想想都觉得滑稽,不过,不是不可用,但是最后还是被她否决掉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