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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俩个人同时震惊起来,李若惜立马从他身上起来,找来衣物穿好,脑子也没闲着,这罗大将军来倒说的过去,可这孙总管是皇上身边的人,来边关会是为了什么呢?
公孙复也快速的将衣物穿好,随后走到案桌前系好腰带,又帮她也系好,俩人相互打量了一下,没有差错,俩人才出去见孙总管与罗大将军。
这时候罗大将军与孙总管正在谈论着什么,公孙复过去刚要行礼,孙总管与罗大将军立马将他扶起来,“公孙将军这可万万使不得,来坐下我们慢慢聊。”
公孙复不用行礼不表示李若惜不用,李若惜抱拳弯腰,谦卑地道:“见过孙总管,见过罗大将军!”
孙总管笑了笑,“张大人客气了。”
而罗大将军是只听过她的传闻第一次见她的人,眼中放着锐利的光芒,不由多打量了几眼,“你就是传闻中的张萌?”
“不知将军说的是何传闻,不过属下确是张萌。”李若惜不亢不卑地道。
罗大将军捋着胡子,点点头,“嗯,虽然跟传闻中的有些偏差,不过倒是那么回事。”
李若惜猜不透罗成此话之意,没有接话,恰好这个时候罗睿婕出来,兴兴冲冲的跑了过去,一把拉住罗成的手腕,“爹爹怎么来了?”
“我接到消息你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顺便把你接回燕都。”罗成望着罗睿婕的神色很是慈祥。
“爹爹女儿不想回去。”罗睿婕摇着罗成的手臂道。
孙总管见父女俩要没完没了,出声打断,“大将军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嗯,婕儿你的事一会我们在说,我先与孙总管把正事给办了。”罗成安抚道。
孙总管走到公孙复面前,恭敬地道:“将军我们还是里面聊吧!”
“孙总管屋内请。”公孙复做了请的手势。虽然不清楚他们此次来的目的,但公孙复想绝对不会是贬他的职。
罗成与孙总管并没动,而是做出一个请的势,“将军请。”
这很另李若惜看不明白,可以说孙总管在皇宫里是横着走的人物,却对公孙复这般礼让,还有罗成,按级别来说可是他的上司,走他前面是理所当然的却也这般礼让,这到底是怎么了?
到了院子,孙总管看着李若惜客气地道:“张大人还是先在外候着待我们商量完了正事在找你。”
“嗯,那我在外候着便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的到来令她感到隐隐不安。
孙总管转过身,冲罗成道:“大将军我们进去吧。”
李若惜望着一行三人的身影进屋,呆呆的站在原地许久,待罗睿婕推她才回过神儿来,罗睿婕见她忧心的神情,担心地道:“张公子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觉得有些累了。”李若惜木呐呐地道。
罗睿婕也觉得她脸色不大好,“既然累了那就先回屋歇会,反正他们一时半会也谈不完。”
“不必了,我还是去外堂等吧。”这会她很乏很乏,但绝对不能休息,她这一休息估计就得明天早上了。
房间内公孙复客气的请罗成坐正位,罗成却摆摆手说:“还是你坐吧。”
孙总管想快些进入正题,指着一旁的长方桌子,说道:“不如我们坐这边聊吧。”
“也好,来大将军请。”公孙复说道。
待坐下,孙总管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从里面拿出半块玉佩,递到公孙复面前,问道:“将军可曾见过此玉?”
公孙复看着那玉眼熟,抬眼看向孙总管,“此玉是?”
“此半块玉是当今圣上所有,圣上命老奴前来就是想寻回另半块玉佩,不知可在将军身上?”孙总管边说边留意着他的神情。
公孙复愣了好半晌才从孙总管手上接过半块玉,端详了一会,说道:“另半块玉如今在张大人身上我现在就去拿来。”那半块玉是他特意留给她的,就是让她想他的时候睹物思人,可没想到那玉的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见他起身,孙总管说道:“还是让老奴去吧。”
“孙总管还是坐着吧,我去去就来。”说着,已经起来向外而去。
其实当孙总管拿那半块玉佩的时候公孙复就已经猜到了什么,可是……自己怎么会是当今圣上之子呢?若不是那玉佩又如何解释?还有养父在临终前的说的话,不过,若是真的,也是一大幸事至少可以保萌萌的性命。
想着已经到了前堂,到那便看见她在那发呆,也不顾罗睿婕在场,走过去柔声道:“怎么了?”
“我没事,你怎么出来了?”李若惜看着他问道。
公孙复在她面前蹲下身,“还记得我给你留下的那半块玉佩么?”
“嗯,记得在我脖子上挂着呢。”李若惜笑了笑说。公孙复抿了抿嘴说:“能否先借我一用?”
“东西本来就是你的说什么借!”说着,已经从脖子上取了出来,然后放在他的手中。
公孙复紧紧握住,感受玉佩上的温度,好一会才说道:“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记得不要紧张。”
“嗯,你进去吧。”这个时候他来要那半块玉佩还能有什么,很有可能关于他的身世吧,要真是这样她该如何抉择?她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公孙复拿了半块玉再次进屋,递给孙总管,孙总管接过,与另一块配在一起,完全吻合,孙总管与罗成立马起身下跪,朗声道:“参见太子殿下!”
“孙总管罗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