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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最好的‘茶’!老鸨子你当本姑娘没见过世面啊!本姑娘劝你最好别耍花样,完好无损的把青草给我带出来,不然可别怪本姑娘不客气!”秋风厉声道。
“哟!姑娘是不知道我们这楼谁是东家吧!”老鸨子老腰一扭,手绢一甩,翻个了白眼,双手环胸,傲慢地道:“说出来吓死你!”
“是么?不就是在守备府当个小管事的于迟嘛,有什么好吓人的,我还是守备大人亲卫呢,老鸨子觉得哪个更大!”秋风一脸傲气地道。
闻言,老鸨子顿时大惊失色,指着秋风,“你……你……是守备大人的亲卫?”
“如假包换!老鸨子还是乖乖的把人交出来!”
老鸨子立刻陪笑,“好好好,姑娘等着我这就把人领出来!”
实际上却是,冲龟奴使眼色,让他去通报于迟,接受到信息的龟奴,立刻向后跑去,秋风见老鸨不老实,剑便架在了老鸨脖子上,“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我还实话告诉你今晚谁都别想从这里跑出去!”
嫖客们闻言,顿时大惊,有人喊道:“你这是想干什么?”
秋风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下令道:“来人啊,把里面的人全部抓起来带回守备府!”
兵士闻言,顿时向里面涌进来,将里面的嫖客控制住,这时候有嫖客喊道:“你们想干什么?”
“放开我,我要见你们大人!”
“闭嘴,想见大人去了守备府有你见的时候!”兵士喝道。
乖乖的闭嘴了。老鸨子却叫了起来,“杀了燕狗守备!杀了燕狗守备!”
嫖客顿时被她扇动,举起拳头一起抗议,“对杀了燕狗守备!”
见他们叫个不停,秋风用内劲将剑鞘掷到了对面的柱子上,吓的嫖客们立刻闭了嘴!老鸨子也顿时感受到那阴森森的剑身,斜着眼、斜着嘴,害怕地道:“姑姑……姑娘刀剑无眼可别伤着人!”
“哼,你不是很能叫嘛,再叫一句试试!”秋风冷冷地道。
老鸨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秋风懒得理她,对一旁的士兵道:“你带一队人上楼把楼上的人全部叫出来!”
“是秋风姑娘!”士兵抱拳,随后一挥手,带着一队人“乒乒嘭嘭”的上了楼了,到了楼上对着房门就是一脚,里面正干坏事的人吓了一跳,连忙用被子挡住,士兵立刻催促他们穿好衣裳下楼。
没多久二楼的房间都看遍了,就是没有青草的影子,接着上了三楼,三楼的都是些新姑娘,听到有士兵来早就已经开始往楼下走了,只有一间里面像是在打架一般。
砸花瓶的声音,砸凳子的声音此起彼伏,里面还传来男人鸭公般叫骂的声音,“小婊子!老子好心放开你,你竟然敢拿东西砸老子,一会瞧老子怎么弄死你!”
“你别过来,你在过来我死给你看!”青草围着桌子转动着。
陆大财主趁青草不注意,一把扣住了她的手,抱起来扔到了床,随即一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扯了个细碎,随后猛扑了上去,‘好事’就要得逞之际“嘭”的一声,房门从外面被踹开。
‘好事’被打断,任凭哪个男人不发火,陆大财主不悦地道:“是嫌钱少了么?”
话刚落,一柄凉冰冰的长枪架在了陆大财主的脖子上,陆大财主背脊一寒,连裤子都未来得及穿,站起来,举着手,慢慢的转过身道:“好汉饶命!”
青草看到那恶心的东西捂着嘴叫起来,连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缩到床角。兵士没有看床上的青草,只是对陆大财主道:“把衣裳穿好给我下去,还有你也是!”
陆大财主吓的随意的把衣裳乱套了一通,逃似的下了楼,青草等那些兵士走了之后才捡起地上的衣裳穿好,然后才下楼。
人都齐了之后,全部带回了守备的大牢,随后秋风带青草去见李若惜,青草见了她之后连忙下跪,磕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李若惜闭上眼,只是说道:“不必谢我,要谢就谢我姐吧。”
于是青草转向秋风,“多谢秋风姑娘救命之恩。”
秋风对她倒挺客气,“快快请起!”
青草这才站起来,低着头不敢再出声,李若惜可没秋风那般好心,冷冷地道:“如今你已经出了这个门你就不再是守备府的人,今后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她是不会收留吃回头草的人的,即便是感恩的她也不会要!这种人说不准哪天觉得恩还清了便背叛她了。
“噗通”青草跪在了地上,“大人求求你收留青草吧,青草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多累啊,还是留着有用之身好好做人吧,姐再给她些钱让她走吧!”李若惜已经觉得有乏了。
“大人,青草求求你留下青草吧。”说着,额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不会便染上了血。
李若惜最见不得这种苦肉计,“姐带她下去,但有一点,若发现你有背叛之心杀,无,赦!”最后三个字,她是一字一顿地说的。
闻言,青草连忙谢恩,随后由秋风带了下去,待秋风再次回来,便把刚才在楼子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之后问道:“那些人该怎么处理?”
“明天张贴告示,有夫人的让必须得让夫人带着银子来领人,没有的让老娘来,至于老鸨与那些姑娘等我审问过后在定夺,还有立刻派人把于迟给我抓回来!”
“好,我立刻去办,你早点休息。”
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