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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惜岂会不知道她们口中这个人是谁,还有她们那点小心思,浅浅一笑,说道:“婶子说的是赵将军吧,我是想谢他来着,可他不来,我现在又不能出门怎么谢,等我能出门的时候我自会亲自上门道谢。”
“不用,不用,其实赵将军每日在你睡着的时候都会过来看你,一天最少也得看过两次,通常都是在你睡觉与晚上的时候来,只要小姐在这个时候等着,就能看到赵将军了。”吕婆子滔滔不绝地道。
闻言,李若惜怔了一下,怪不得这十天都没看到赵信的来看自己,原来每次都是在她睡着之后才来的啊,这算什么意思嘛,也罢,也罢,竟然他有意躲自己那就随他好了,反正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对面他。
她这么暗想着,要是让吕婆子知道她是这样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见她默不作声,田婆子着急地问道:“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知道了。”李若惜边闷头吃饭边说着,心说:真是帝皇不急太监急。
跟了她好歹也有半年多了,她的性子俩个婆子多少有些了解,这摆明了是在敷衍她们俩,于是田婆子又苦口婆心地道:“小姐,虽说你有了孩子但你毕竟是个女人,这女人一生图个什么?不就图个懂得体贴自己的男人么!这赵将军要啥有啥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这么多人当中只有田婆子与青草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其他人都知道,田婆子说出这些话也在情理中,毕竟她是想她好。
李若惜点点头,“田婶我知道你想我过的好,只是有些事情强求不来,还是顺其自然吧。
吕婆子一直望着她淡漠的神情,虽然不清楚她与那太子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但能舍身为他解毒就足已说明白她对太子的心意,而且她还不惜一切的为太子生了个孩子,所以她不可能轻易的接受另一个人。
吕婆子终是不想逼她,于是说道:“老田小姐说的对,感情的事勉强不来,那就顺其自然吧。”
田婆子闻言,蓦地看向吕婆子,眼中透着一抹询问,“不是……我说老吕……”
“行了,你也不想给小姐添乱吧?”吕婆子觉得自己有些欠考虑了,赵将军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还不为所动,光凭她们俩的三寸不烂之舌又怎么说的动!
田婆子有些生气,白了田婆子一眼,好像在说: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帮赵将军一把的么?
吕婆子也对田婆子使了使眼色:一言难尽!
李若惜悠哉悠哉的吃着饭,根本就不理会她们的眼神交流,待饭吃完,放下碗筷,很不雅的捂着胃,说道:“吃饱了。”
她的话立马打断了俩个婆子的眼神交流,俩个婆子低头看着那吃的干干净净的碗,异口同声道:“这怎么快就吃完了?”
“你们觉得我有作弊?”李若惜望着就在田婆子面前的大饭碗说道。
俩个婆子也看了过去,对视了一眼,田婆子说道:“那我去把药端来。”
“去吧。”李若惜知道自己身子虚并不反抗吃药。
待俩人走了之后,洛初夕走了进来,替她把过脉之后,说道:“身体除了有些虚之外已经没有大碍了,毒我也已经帮你解了,我……”
洛初夕突然欲言又止,李若惜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我想跟着唐哥唐姐回燕都。”洛初夕原本的打算就是等她生完孩子就去燕都,她一定要替她爹娘报仇。
闻言,李若惜便知道她为什么要去燕都了,手附在她的手面上拍了拍,说道:“我知道你去燕都干什么,按理说我没有由劝你,但我不得不告诉你皇宫险恶,而且你的报仇对象还在高高在上之人,你是打算凭医术进皇宫然后下毒?”
“我……”洛初夕就这样想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她给看穿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李若惜望着她有些心虚的神情,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情急不来,还得一步一步的计划。”
“嗯,你放心,我去了燕都一定会小心行事的。”洛初夕生怕她会拘留自己。
见她如此坚定,李若惜点点头,“那一切都小心,到了燕都记得多听洛琴他们的建议。”
洛初夕拉着她的手,甜甜的笑着,“去了燕都我会去拜访伯父伯母的。”
反握着她的手,李若惜说道:“谢谢你。”自从二老没跟着来新城她心里就一直在担心,洛初夕回燕都了也好,至少二老要是有个病什么的有她在就不用那么担心了,而且,她也打算以女子身份示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所以为了不连累身边的她准备遣散。
三天后,洛琴与洛画带着洛初夕准备回燕都,李若惜因为在月子里的关系没有去送,秋风与佟大把他们送出的城,待秋风回来的时候,李若惜便把自己的想法跟秋风说了一下。
秋风还以为她在开玩笑,但见她认真的神情后,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于是说道:“恐怕四顺他们不肯离开!”
“不肯也得肯,这关系到一家四口的性命,他们必须得离开。”她只想一个人去承受这些。
“那你自己去跟他们说。”四顺他们为了孩子愿意离开,可佟二与青草、吕婆子、田婆子估计打死也不会离开的。
李若惜想了想,“那麻烦姐帮我把他们叫来。”不想走?她自有办法让他们乖乖的走。
不一会儿,他们几个人便都到齐了,站在矮榻前的几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