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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来的有点太突然,李若惜怔了怔,看向一脸喜悦的脸,问道:“我没事,能让你这么高兴么?”
“那当然。”伙计眉一挑,眉宇间带着几份神气,兴奋地道:“张大人可是我们全鹿城的恩人哪,谁希望大人有事啊。”
“那我谢谢大伙对我的信任,不过,我已经不是什么大人了,以后叫我小张或者张萌吧。”李若惜提醒道,在大燕冒充官员那也是要杀头的。
“是是是,瞧小的这张臭嘴险些害了张……”伙计顺嘴就想说张大人,反应过来立刻打住,小声道:“张姑娘,不过,你在咱鹿城人的心里永远都是大人。”
李若惜笑了笑,不再纠正,说道:“给我来个汤,炒几个素菜。”
“好勒,张大人稍等。”伙计汗巾往肩上一搭,一转身就把刚才的叮嘱给忘记了,拉长嗓门道:“张大人的浓汤一份,多炒几个素菜。”
李若惜无奈的摇了摇头,赵信替她倒了杯茶,“要我说,皇上把你这官给辞了那是朝廷的损失,你看你走到哪,百姓都爱戴你。”
“哎,当官有什么好的,赵将军不会没听说过,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吧,特别是在皇上跟前当差,那可是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皇上一怒之下就给拉出去砍了,这说的是内官,在说外官,比如像赵将军这样的,如果哪个皇上感觉你威胁了他的地位,说不准一削权,二削官,三削脑袋也是说不准的事!”李若惜顺带就给他提个醒,免得他那耿直的个性害了他。
“你知道的可真多?”赵信不由审视了她一眼,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家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多?这是他一直在想的事情,只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李若惜感受到他那古怪的眼神,叹息一声,解释道:“好歹也在皇上身边当了几天差,宫里头听老一辈太监说的。”
虽然说的是那么一回事,可赵信听的却是似信非信,这时候伙计把菜端了上来,李若惜看了看桌上清一色素菜,再看赵信发愣的表情,对伙计道:“再来两道你们酒楼拿手的荤菜。”
“好勒,稍等!”伙计这次不称呼,那是因为刚才他说完后才反应过来,回到后厨自己警告了自己一番。后面的厨子还以他疯了呢!
伙计退下后,李若惜把桌面上的素菜全挪到了自己面前,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
望着有些赌的神情,赵信笑了,刚才发愣不过是第一次看见上酒楼点全素的,就连鸡汤里头都搁了几些菜叶子,能不让人惊讶么?不禁合调侃道:“你这一桌都快赶上古塔寺的和尚了。”
李若惜没反驳,顺着他的话道:“是么?估摸着我上辈子一定是尼姑投胎,说不准啊,就投胎在古塔寺对面的尼姑庵也说不准!”她还想说,估计还与哪个和尚有奸情也说不准呢,之所以没说,是怕赵信消化不良。
赵信笑意渐大,“古塔寺对面根本就没什么尼姑庵,你上辈子怎么可难会投胎在那呢?”
“你说没有就没啊,说不准不久以后就有了呢?”要是这次回去还能见到皇上老儿,实在僵持不下的话,大不了拿这他给的那块玉佩讨个尼姑来做,庵堂就建古塔寺对面!
他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试探道:“你不会想去那建个庵堂吧?”
“有何不可,这次要真跟皇上僵持不下,我准备跟皇上求个尼姑来当,这样就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构成威胁了。”她当然也知道,事情不可能说的这么简单。
“要真是这样,那我便去古塔寺出家当和尚,以后没事我俩常来往。”赵信望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李若惜看着他的眼神,脑海里崩出三个字“有奸情”到时候是不是再生一堆小和尚小尼姑出来,以后和尚庙与尼姑庵就被他家给承包了,这让她想到现代广为流传的一句话:我要让所有的人知道,这个鱼塘被你承包了。他是:我要让所有的人知道,这个庵堂被我承包了!
想想都觉得恶寒,赶忙甩了甩脑袋,见她沉思了许久,突然间又甩头,赵信好奇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她可不敢跟他说:我在想庵堂被你承包的事。
赵信知道一定是想了什么,但他清楚追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不过,来日方长,一定有机会的,于是话锋一转,“你不是说饿了么?怎么不叫伙计送饭上来?”
“嗯。”李若惜抬头,刚才的伙计恰好端了两盘荤菜放在桌上,“伙计给我来一大碗饭。”
“好勒,客官稍等。”没一会伙计便把饭给盛上来了。
之后俩人都未在说话,吃过饭后,出了酒楼,俩人漫步在街道上,赵信问道:“要是刘卢氏一直不好,你真打算带她回去?”
“嗯,刘大叔因我而死,我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我想过了,让刘婶子与虎子一起跟四顺他们回齐岭脚先落角。”李若惜边走边道,眼下这是最合适的办法。
“要不把他们留在新城吧,我找个人照看着?”赵信觉得带上虎子倒好说,可带上傻了的刘卢氏那不是给四顺他们添乱么?
“不必了,别人照看我不放心,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以后别再提了。”要他请个人来照看,那算什么事啊。
回到刘家,呆愣了刘卢氏总算是睡下了,李若惜松了口气,转身便感觉腿被人给抱住了,低头一看,原来是虎子,李若惜